为了一探究竟,佟晓满花了大价定了一管烟。
等烟时与旁边的一位仁兄聊了起来。
“兄弟,这玩意儿好不?”
瘦子年轻男子一脸享受的点头,“咋不好?抽一管浑身舒畅,简直快乐似神仙呐。”
佟晓满上下打量着瘦小男人,脸色腊黄,一双眼睛往下陷,唇色乌青,心想过不久这货估计要见阎王去了。
“兄弟抽多久了?”
男子伸出两根手指头,意思是抽两年了。
这简直就是慢性毒药,许景简直是人间的恶魔。
“抽这玩意儿太费钱子,你家经得起你这般折腾。”
男子愣了下,随即冷笑,“早就妻离子散啰。”
这种结果佟晓满一点也不意外,故作惊讶道:“那你还抽?兄台赶紧戒了吧。”
男子眼神涣散,摇了摇头,又歪到一旁继续抽着。
“诶,你们听说了?旁边了那边正在造奴区哩。”
“啥叫奴区?”
“学北寒的呗。”
“说白了就是人伢买卖呗,高价者得,把人都当畜牲了。”
佟晓满竖起耳朵听着身后几个汉子边抽烟边聊天。
“兄台,许家要在何处建奴区?”
男子头也不回的抬手一指,“隔壁。”
许景真是.....味口不小啊。
青台县这座清静又澄澈的净土怕是要被此人给毁了。
“公子,您的烟来喽!”这时侍从端一管烟给佟晓满。
佟晓满寻了个地方,正想着好好打研究一下烟管的构造和用法。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小骚动。
佟晓满循声望去,见一位身高挺薄的男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这边坐庄的中年男子点头迎了出去:“哟,穆爷这会来可有事儿要吩咐?”
穆辞甩着手上的殷子,吊儿郎当的扫了眼赌场。
“今晚没什么事吧?”没看见他期待的那个身影,有些失望,穆辞想着难道自己预测错了?
“穆爷,来两把?”
穆辞兴致缺缺的做了两把庄,给大伙散了点财,正准备回隔壁时,无意看见过道下正研究烟管的佟晓满。
穆辞嘴角一抽,走过去踢了踢佟晓满。
后者以为妨碍别人走路,往旁边挪了下。
谁知那只讨厌的脚又跟了上来。
佟晓满抬头,咬牙怒瞪脚的主人。
一看,一张带着痞笑的眼睛看着她。
“有事?”佟晓满把烟管抱进怀里,一副怕他抢似的。
“抽上了?”穆辞立着手看她。
“跟你有关系吗?”佟晓满白了他一眼。
穆辞蹲下,一手架在膝盖上,大手用力的拍拍她的肩膀。
“小子看来是不想活了啊!?竟然学这玩竟儿。”
佟晓满一边肩膀被他拍得都快沉到地上了,痛得呲牙咧齿。
她一脸不耐烦的抖掉肩上的大的大手,“你家住太平洋啊!”管得真宽。
“我家不住太平洋啊,我家在北寒。”
“......”二货一个。
佟晓满懒得理他,今晚的目的已达到,准备撤了。
“上哪去?”
穆辞见佟晓满抱着烟管想走,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