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志本以为自己的提议挺好,对方没什么理由拒绝。
不想宗庆山却没直接回答,而是让宗福来给他们讲讲遭遇。
她本就不待见这几人,听到父亲让自己给这几人讲经历,清清嗓子就说起来。
“王大哥,你是不知道,我们会这么早过来,是因为路上遇到野鸡脖子,有些受伤才来这边修整。”
“啊,你们也”王勇志没想到,“你们不是找药材吗?”
“对呀,我们今天就没打猎的想法,去的也都是不危险的地方……”
宗福来将遭遇野鸡脖子的事情添油加醋描述一番,然后摊摊手,“你瞧,我们都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再加上你们。”
“再说我这辨药材,找药材,可都是以后吃饭的本事,你们若学去,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让我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姑娘喝风吗?”
王勇志有些讪讪,“怎么会,山里东西多,我们又能碍着你什么。”
宗福来口水都说干,对方仍然不懂得见好就收,有些生气道:
“不好意思,我不愿意,我还在学习摸索阶段呢,若再费心招呼你们,那我这趟进山岂不是白进。”
“我们三兄弟加入,对你们也是一种保护,怎么就需要你费心招呼?”这样被人看轻,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宗福来故意看看王大志,然后呵呵道:“对不起,你们所谓的保护,我们不需要,你们另请高明吧,好走不送。”
什么玩意儿,坑了队友,现在想换到这边来继续坑,谁特么脑子有病会带他们!
任远博可是说过,王大志是与他一起进过山的,言语间对对方还挺推崇。
就这样一个猎人,与眼前三人组队才多少点时间,就受伤,她可不信这几人无辜。
王勇志心里火冒三丈,不过想到村长可是宠闺女出名的。
憋下那口气,转到宗庆山边上,“村长,你就帮帮我们呗,这进山一趟,一点收获没有多难为情。”
“勇志,不是叔泼凉水,我们三人进山到现在,一样一无所获,再说我闺女一个女娃,她与她未婚夫还没结婚,留你们一起确实不太好。下次吧,下次有机会全是大男人一起组队,你看好不好。”
宗庆山又不傻,不说闺女不愿,他自己是一点看不上这几人,有困难一声不吭,有好处一哄而上,典型小人!
一而再地被拒绝,王勇志脸皮再厚也挂不住。
“叔这思想还是太传统啊,我们都是革命同志,何必在意这些。”
宗庆山一脸郑重,“小伙子就算年青时候胡来也没事,只要走上正途,大家都会赞一声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是姑娘家,名声坏掉,可是一辈子抬不起头啊,见谅见谅!”
交涉失败,他只能悻悻然退下,随即发现宿营地的房屋被村长一行三人占用。
“大志,我们一行两人受伤,晚上没房间住可如何是好,你去跟村长他们说一声,让给我们住。”
王大志像是第一次认识王勇志,“这宿营地房屋谁来得早谁住,不成文的规矩,可从来没有过让人腾地方的。”
“他们不挪,那就一起住。”王勇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朝宿营地房间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