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蕤梁纲闻言,皆露出难以置信的面孔。
“三更半夜,袁公为何召见我等!”桥蕤反问道。
“卑职不知,各军将军都已经召集,只差两位了。”传令兵回道。
梁纲脸上闪过一丝紧张,对桥蕤道:“桥将军,会不会是袁公知道了我们的事,所以……”
桥蕤眉头一皱,回道:“应该不会!此事你知我知,从未告知旁人。”
“或许是调动营中兵马,所以被袁公知道了呢?”梁纲道。
“我等行事并非为私,夺马亦是为了袁公,无需惧怕!”桥蕤看了刘擎一眼,哼唧两声,旋即下令:“撤!”
袁军迅速退出别院,禁卫刚欲追击,刘擎却突然下令:“无需追击!”
这时,身后屋中走出郭嘉陈宫和荀衍三人。
“主公,袁术急召,看来大事已成!”郭嘉笑道,口中称呼也改了回来,不再以家主相称。
摊牌了属于是。
果然,周泰一听,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刘擎,关于刘擎身份,他已经猜得七七八八,这一说,等于是直接名牌了,可不是谁都能被人称一声主公的。
刘擎仰头望向南边天空,可惜漆黑一片,什么都没看见。
“能惊动袁术,多半是如奉孝所想,南门已破。”刘擎道。
这个时候,甚至都不需要禁卫行动,若典韦和吕布的兵马杀入城中,结果可想而知。
桥蕤于梁纲率袁军回营,数千兵马跑在街上,也有浩浩荡荡之感,然而两人却发现,还有别的袁军,正在和他们相反的方向跑,那个方向是,城南。
“这些兵马,为何向南门而去?”桥蕤问梁纲。
“会不会南门遭到了袭击?”梁纲随口一回,突然又觉得很有可能,梁纲面色焦急,又道:“若是皖县遭袭,袁公知我等私自带兵出营,误了大事,那罪过可就大了!”
私自调兵这种事,可大可小,若是无伤大雅,甚至能捞到好处,没人会提这不合军纪,可若是因此造成了重大损失,那罪过可就大了。
桥蕤脸色微变,只不过黑夜中难以察觉,但如梁纲所言,若真发生什么变故,他们将要被问责,心中不免也失了底气。
两人一路疾驰回营,然而先前的景象,却令他们再度摸不着头脑。
偌大的营地,空空如也,若不是遍地存在着曾有兵马在此驻扎的痕迹,两人差点以为自己跑错了路。
“袁公呢?”桥蕤问了一句。
只不过身旁之人和他一样,哪里知道。
“难道撤了?”
桥蕤梁纲对视,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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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之中,禁卫正忙碌着清理战死者,刘擎和郭嘉三人则回了屋,周泰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