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命你监造台工,明明是看得起你。你倒好,还想做清官!如今多少大小官员,那个不贪。”
姜子牙有些无语,自己怎么说也是修道之人,贪图凡人的那些钱财有何用处?
姜子牙说道:“你女人家不知远大。天数有定,迟早有期,各自有主。你与我同到西岐,自然不会平庸。一朝来福,富贵定然是不会浅。”
“姜子牙,我和你缘分夫妻,只到的如此。我生长朝歌,决不往他乡外国去。从今日起,你行你的,我干我的,再无他说!”
姜子牙有些发蒙了,怎么说着说着,竟说这些话,现在都已经七老八十了,再说离婚,那岂不是让别人笑话。
“娘子此言差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妻岂有分离之理!”
“妾身原是朝歌女子,那里去离乡背井。姜子牙,你爽快一点,写一纸休书与我,各自投生。我决不去西岐!”
姜子牙虽然心中有些温怒,但是还想再挽回一下,说道:“娘子还是随我前去吧!一日身荣,无边富贵。”
“我的命只合如此,也受不起大福分。你自去做一品大官,我在此受些穷苦。你再娶一房有福的夫人罢了。”
姜子牙再也无法承受了,当即便是大怒:“你不要后悔!”
马氏冷笑一声,不屑的看了一眼姜子牙,心想,早知当初你是个江湖术士,我一个黄花姑娘岂能嫁给你、。
“是我造化低,决不后悔!”
“哼,你小看了我!既嫁与我为妻,怎不随我去。必定要你同行!”姜子牙心中知晓自己以后位极人臣,不想抛弃发妻,可是马氏又如此倔强,姜子牙心生动强之心。
马氏大怒:“好你个姜子牙!今日我便跟你坦白了,若是不写休书,我便告知我父亲与兄长,同你进朝歌见天子,也讲一个明白!”
夫妻二人正在此斗口,宋异人同妻孙氏来劝子牙,说道:“贤弟,当时这一件事是我作的。弟妇既不同你去,就写一字与他。贤弟乃奇男子,岂无佳配,何必苦苦留恋他。常言道:‘心去意难留。’勉强终非是好结果。”
姜子牙脸色稍微的缓和了些,说道:“长兄、嫂在上:马氏随我一场,还不曾享过清福,我心中不忍她离去、她倒有离我之心。既然兄长都如此说,我就写休书给她。”
姜子牙写了休书拿在手中,看着马氏缓缓说道“娘子,书在我手中,夫妻还是团圆的。你接了此书,再不能完聚了!”
马氏伸手接书,全无半毫顾恋之心。姜子牙仰天长叹:“青竹蛇兒口,黄蜂尾上针,两般自由可,最毒妇人心!”
马氏收拾回家,姜子牙也是打点行李,然后作辞宋异人、嫂嫂孙氏:“姜尚蒙兄嫂看顾提携,没想到有今日之别!”
宋异人煮酒与子牙饯送行,饮罢,远送一程,问道:“贤弟往那里去?”
“小弟别兄往西岐做些事业。”
“也罢,倘贤弟得意时,记得给我书信,也好让我放心,若是西岐不行,贤弟便回来,这偌大的家业,你我兄弟二人平分,未尝不可。”宋异人还是不想让姜子牙离去。
不久之后,比干刚刚从宫里心中却暗自叹息而来,回到自己的小屋中,一朝亚相却是如此清廉,确实罕见啊。
而此时,比干也看到了远处而来的北无雪了,心中微微诧异,这是何人?
“不知道长何来?”比干也不敢怠慢,急忙上前问道。
“你有七窍玲珑心?”北无雪却是神秘的笑了笑。
比干心中一惊,他怎么会知道,好像听闻女娲娘娘说,似乎只要不是大能者,不应该知道啊,难道眼前这位就是大能者?想到这里,急忙应道:“是的,道长,不知有何见教?”
北无雪却是摇了摇头,露出惋惜的神情,随后才说道:“要是现在隐诺山林,自可保命,否则必将应劫,一旦没有了心,你能不能再活命啊?”
比干一听,心中一震,似乎不可能啊,怎么自己有劫数在身嘛?
“不用怀疑,七窍玲珑心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同样一旦拥有此心,必然是应劫之人,成功与失败也是一对兄弟啊,成也此心败也此心,天道之下无所遁形,想必姜子牙也相劝一二,或者可以考虑一下,刚才的问题,要是你能够坚定不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贫道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