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齐的应和声中顿时校场之上,三军便如潮水一般向着西岐东门而去,整齐的脚步声和兵甲撞击之上回荡开来,浩浩荡荡
看着那快速行进的大军,姬昌也是不禁面上露出了几分自信笑意
“大王,可以启程了!”一旁的姜尚不禁轻声提醒了声。
“嗯!”略微点头的姬昌,便是当先转身向着高台之下走去而姜尚,则是忙随后跟了上去
此时高台的台阶之下,早已有着一辆四匹马拉着的战车等候。
随着姬昌姜尚上了战车,顿时整个战车便是伴随着轰隆的车轮声中,快速的汇入到了整个大军队伍的中间,被前后左右的大军簇拥着向西岐城的东门而去
不多时,浩浩荡荡的大军便是径直从西岐城的东门涌出,沿着官道径直向着东北方向而去
而这会儿西岐城的东城城墙之上,姬发散宜生则是带着姬昌一些留下的成年儿子以及西岐文武目送大军离去。”
“二公子,您当理解侯爷的苦心!”看着一旁姬发静静望着大军离去双手紧握的样子,散宜生不禁轻声开口道。”
闻言,手略微一松的姬发,不由侧头看了眼散宜生略微沉默的轻点了下头
...
西岐大军,浩浩荡荡足足二十五万,疾行数百里,终于是在第二日傍晚十分查探到崇候虎大军攻破边防已杀至前方不足百里的消息于是,大军当即停止行进选择最佳地势扎下营寨来。”
而晚些时候,夜幕降临之际崇候虎大军也是在数里之外停下,就地扎下了营帐
夜色渐深,西岐大军之中,姬昌的大帐之内,姬昌正姜尚对着一张地图谈论着。”
第二日,朝阳高升,马蹄阵阵,战鼓如雷,一片略显荒芜的平原之上,西岐大军和崇候虎大军彼此浩浩荡荡的对峙开来,双方主帅战将,也都是到了大军之前
西岐大军,尽皆深红色战甲,看起来好似暗淡血色的后,充满着火热朝气和战意而崇候虎大军,则是尽皆黑色战甲,看起来好似一片幽潭,散发着冰冷和森然杀意两军对峙,好似水火生死交融!
“姬昌,你私募大军,意图不轨,拥兵自重,不尊天子!今日,我崇候虎奉天讨逆!尔若聪明,便弃甲投降否则,本侯必让尔惨死沙场”骑着一匹黑色神驹一身黑色战甲的崇候虎,不禁当先喝道
听着崇候虎的话,姬昌则是沉声喝道:“崇候虎,你身为臣子,不思劝谏天子,反而助纣为虐,兴建鹿台,耗损民力,残害忠臣,如今又来侵我西岐,我姬昌岂能容你?若是聪明的,现在投降,或可留下一命否则,休怪本侯无情!”
“哈哈..”怒极而笑的崇候虎,不禁冷笑嘲讽道:“姬昌你西岐兵士,多少年没有打过仗了?恐怕都忘了怎么打仗了吧?今日就让本侯来教教你,什么叫打仗!”
话音落下,随着崇候虎一挥手示意,顿时便是一员黑甲黑色战刀的大将自身后纵马上前来到阵前,持刀略有些不屑的指向西岐大军朗声笑道:“谁敢于我黄元济一战?”
“我来!”沉喝声中,西岐军中便是有着一个持枪的大将打马上前,径直持枪向着那黄元济杀去
见状,嘴角略微勾起一丝不屑嗤笑的黄元济待得那持枪将领即将靠近的时候,才猛然催马上前,手中的黑色战刀划过一道森冷的弧度,‘铿’的一声兵器交击声,可怕的力道直接荡开了那持枪将领手中的长枪,转而便是不待其反应过来接着一刀劈向了其胸口位置,‘扑哧’一声鲜血飞溅
“啊”惨叫声中,那持枪将领直接便是被劈的仰头倒下马去,当场惨死
见状,西岐军中一个壮硕将领顿时便是悲呼一声催马上前,手持一柄硕大的锤子杀向了黄元济
“哼!”不屑冷哼一声的黄元济,催马上前凌厉的一刀荡开那壮硕将领势大力沉的一锤子,也是不禁身子一晃的险些衰落马去,不由面色骤然一沉的一拍马背跃身而起,一脚踹在了壮硕将领刚刚挥起的大锤之上,刹那间大锤便是反砸在了壮硕将领的胸口将之砸的吐血倒飞出去,摔在了地上气绝身亡
“哈哈,不堪一击!”狂笑声中,横刀立马的黄元济,不由看向对面尽皆露出惊怒之色的西岐众将大喝道:“西岐,尽是这些酒囊饭袋吗?若真如此,尔等还是尽早投降吧!免得你黄爷爷杀的费事!哈哈...”
看着那狂笑的黄元济,姬昌和姜尚所乘的战车旁,不禁俏脸微冷的纵马上前黄元济看南宫适出战,不由笑道:“我还以为西岐要女将出马,以为西岐无人了呢!想不到,还真是有不怕死的报上名来,我黄元济手下不死无名之辈!”
“哼!”冷哼一声的南宫适,便是不由道:“小子,听好了,你爷爷南宫适是也!等到了阎王殿,别忘了杀你的是谁!”
话音未落,纵马上前的南宫适,便径直杀向了黄元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