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但我总感觉土台似乎对我不怀好意,而且使团队伍中的某些人形迹可疑,怕是在谋划什么惊天阴谋。”
“某些人?”猿飞抽了口烟,沉思道:“你指谁?”
“一位茶色头发的女忍者,对方戴着面具,应该是云隐暗部。”临如不着痕迹的提醒道:“我昨日在与日向日差切磋时,恰好瞟到对方一眼。”
“那人当时正待在围墙外的大树上,往这边眺望。”
猿飞不以为然道:“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云隐使团八成对日向一族有所图谋,譬如偷盗白眼血继之类的。”临如停顿了一下,见猿飞在听,便以谨慎的口吻补充完毕:
“对这帮脑子里长满肌肉的莽夫来说,和平与发展从来都不是他们追求的,什么举动能获得更强的力量,他们就会做什么。”
猿飞明显被临如的话逗笑了,但很快就摇摇头,无动于衷的说道:“临如,我再说一遍,你这种对云隐的偏见是很没必要的。”
“土台是带着雷影的诚意过来的,昨天的谈判,老夫对他们给出的合作内容很满意。”猿飞又说道:“和平来之不易,些许观点上的分歧,也在理解范畴内……”
“临如,你可不要以为老夫会意气用事。”
三代目说的是使团刚来那天,双方就意识形态方面的辩论与探讨,当时气氛闹得很不愉快,临如联想窃听得来的情报,意有所指道:
“三代目,你不觉得土台对我的态度不对劲吗?”
“你毕竟帮了雷影大忙,得到赏识也是正常的。”
看猿飞已经沉浸在对和平的幻想中,浑然不顾可能发生的争端,临如也息了继续提醒的念头,告辞一声,便离开了火影办公室。
三代指望不上,看来这件事还是得靠自己。
走在回日向族地的路上,临如开始了思考,自己如果无缘无故宰了由木人,必将引爆云隐的怒火,人柱力悄悄死在木叶,战争肯定会紧随而至。
将云隐的阴谋向三代目和盘托出?先不说他的情报来源引人怀疑,就说猿飞会不会信?信了后,土台会不会狗急跳墙?总之麻烦事一堆。
最好的选择,还是来招后发制人。
而他,有底气等云隐先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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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间,临如有些疲惫的回到日足给自己安排的住处,他今天又主动找了十五个日向忍者切磋,实力从中忍到上忍不等。
暗杀流体术是否在柔拳的淬炼下日趋完善?临如并不在意这点,他只是找了个理由,符合他现今人设的,不那么引人怀疑的,混进日向族地的理由。
土台那边紧锣密鼓的准备行动,临如会给对方行个方便,自己和雏田是吧?只要云忍们把他俩绑出木叶,他会给这帮家伙好看的。
无论如何,战斗不能在村内发生。
否则人柱力发威,战争就算是开始了。
“临……临如上忍,您还好吗?”
稚嫩的女声从门口处传来,小心翼翼,临如抬头看去,雏田的身影映入眼帘,纯白双眸,黑色短发,白色练功服沾着点点汗渍。
她的手里,端着今晚的便当。
“是雏田啊,来,来,陪我坐会儿。”
临如露出爽朗的笑容,翻身从榻榻米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