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前哨镇酒馆。
这个时候一般是不会有人来喝酒的,因为酒馆中喝酒的一般都是平民,他们这个时候还没有开工,也自然舍不得掏一个铜币去喝酒。
三三两两的人们穿着破旧的衣服,聚在一起聊着家长里短的话。
“嗨,艾伦,听说你家昨晚打起来了,来说说,怎么回事?”
“刘易斯,你家路西听说去铁匠铺的哈罗先生那里做学徒了,你是怎么找到的门路?”
“戴文,你这满脸的黑眼圈是怎么回事?昨晚太辛苦了?”
……
酒馆的老板老拜伦也不驱赶这些人,毕竟等到傍晚的时候,这些人里面说不定哪个就是他的客人。
突然,“砰”的一声。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老拜伦赶紧从后厨赶出来,看到来人,立马破口大骂。
“该死的约翰,你要是再敢这么撞我的门,我就把你夹在门缝里面,活活夹死。”
约翰是一个十六岁的年轻人,就住在拜伦酒馆的隔壁。六岁的时候他的父亲随着斯塔克家族的商队与蛮人交易,再也没有回来。
十多年来,孤儿寡母的,也多亏了左邻右舍的帮助,要不然早就成了两具枯骨。
酒馆的老板是约翰父亲的好朋友,生死之交的那种,这些年孤儿寡母,没少受老约翰的好处。
至于原因,自从约翰的父亲死了之后,据说前哨镇从来没有人可以免费喝老拜伦的酒。
看到老拜伦发火,条件反射般一缩脖子,讪讪而笑。
“瞧你小子那个怂样子,说吧,什么大事?”
老拜伦摇摇晃晃地回到了自己的柜子后面,扯着他的大嗓门问道。其他人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约翰。
“拜伦大叔,今天早上我路过镇公所的时候,看到卡特尔家族的老管家里奥先生跪在了镇公所的门口,旁边放着好多好东西。”
不是说新来的领主是个十几岁的娃娃么?怎么这么厉害,难道卡特尔家族就这么服软了?
老拜伦心中诧异,不禁摸了摸他那浓密的胡子。这个消息不单单镇住了老拜伦,酒馆的其他人也被震得目瞪口呆。
“你小子不要胡说八道,我可是听我隔壁家的二儿子说了,那说卡特尔可是最反对新领主的,他家的管家怎么可能向新领主低头?”这位邻居是卡特尔家管事的首先提出了质疑。
“对对对,一定是你看错了,前哨镇周边的农田可都是卡特尔的,他们要是低头了,还会把这么多肥沃的田地给领主大人退回去?”从周边村庄进城的小年轻也觉得不可信。
这话可说的有点出圈,老拜伦眉头一皱,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点一下这几个一看就是第一次进城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