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公所三楼唯一的哪一件卧室,下午的时候有点背光,昏暗的房间里面,一个人端坐在床上,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时不时发出一声“呵呵”的诡异笑声。
“很得意吧!”
突然,寂静的房间里面响起一声淡然中带着一丝锋锐的声音,既像是从门外面飘过来,又像是就在耳朵旁边的窃窃私语。
“谁?谁在那里?”张小忍蹭的一下跳起来,一个大步奔到桌子旁边,拿起桌子上那把陪伴着他帝都杀到南蛮的宝刀,双手持刀,腿微微弯曲,全身劲力聚于手腕,含而未发,但是只要发现目标,必然可以发出他至强的一击。
环目四顾,黑暗的房间里面看不到一个人影,一滴冷汗从他的鬓角流了下来。
“不用找了,我对你没有恶意,再说,我真有恶意的话,早就动手了,那还等到你拿起那把破刀?”
来人还是那种平平淡淡毫无起伏的语调,似乎在描述一个和自己也和张小忍无关的人物的过往,见张小忍还是那么一副戒备的样子,只得显出身形来。
“行了,别找了,我在这边。”
张子爵转过身去,看到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面目清秀,看着似乎是个少年,皮肤白皙,不带一丝杂色,甚至于像是散发着缕缕微光。身着一身白色传统华夏长衫,腰间悬着一把剑鞘,里面却装着两把宝剑,另一侧腰间悬挂着一个酒葫芦。
如果不看他那一头白发的话,说不定张小忍还就真的喊他大哥了。
“大叔是何方神圣,不知找小的有什么吩咐?但凡能用得着小的,小的绝无二话,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可是,张子爵虽然嘴上说的凛然大义,但是身上的戒备确实一点也没松懈的意思,来人微微皱了皱眉头。
“贫道吕洞宾,今日是奉了三界殖民领导小组的命令,来履行组织程序,找你谈话的。现在可以把你手中的破刀收起来了吧?”
“哈哈哈,哎呀,你看这事儿闹得,早知道是您老人家,我还费这事儿干嘛,您见谅,我刚才太紧张,全身抽筋动不了了,收的慢了点。”嘴上这么瞎扯,身体还是很从心的将手中的刀收了起来。
“大佬您坐,您看您大老远的来一趟,还这么客气,我来给您倒杯茶。”收起刀的张小忍赶紧弯着腰,学者丘胖子的语气请吕洞宾坐了,一脸谄媚的拿起桌子上的苦薯茶,一边给吕洞宾倒茶,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哎呀,您看着小地方,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怠慢大佬了。”
“你的意思是嫌我空着手来的吗?茶放那里吧,贫道是投影过来的,真身并不再次,也无法逞这些口舌之欲。正是介绍一下,本座吕洞宾,忝为火云洞人社局局长,你可以叫我吕局长。这次是受昊天大天尊和三界殖民诸天领导小组的委派,来跟你进行结束考察期,进入见习期的谈话。你也不用紧张。”
“局长您说的是,我不紧张,不紧张。您有话就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组织坦白我的思想动态。”天可怜见,养了一辈子猪的老爷子逼着自己背下来的这些话语终于到用得上的时候了,我张小忍也终于有了被组织谈话的一天了。
“好,那闲话我们待会再说,先办正事吧,张小忍通知,首先恭喜你通过了三界领导小组和地府组织部还有火云洞人社局的考察,正式入职三界殖民诸天委员会。现在谈话开始,首先请你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并说说你加入到殖民诸天计划的初衷和感受。”
“好的,我叫张小忍,男,汉族,家住扬州会稽郡。”张小忍带着激动和紧张的心情,开始了它的叙述:“至于说,加入到殖民诸天这个伟大的计划中来,是源于一场意外,我只不过是在医院打个水摔一跤的功夫,醒来就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