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康,蓝雪月有什么任务?你给姥姥讲讲呗!”
看到姥姥“求知”的眼神,程康康笑了:“姥姥,蓝雪月怎么样你那么好奇啊?”
姥姥拍了下程康康的胳膊催促道:“快点说,你姥姥可不是对谁家新闻都感兴趣,今天好不容易想知道你同学的情况,你可一定要满足一个老人家的心愿……”
姥爷“嫌弃”的转过头去,姥姥的话太夸张了,平时邻居家生个小猫小狗她都能跟姥爷唠叨半天,这会儿又成了对八卦不感兴趣的清高女人,真是服了她的口才。
程康康看到姥爷的表情,立刻猜到了他想的是什么,于是,他坐在两位老人中间挽着他们的胳膊说:“我今天就满足一下姥姥难得的好奇心,姥爷要不要也顺便听一下?”
“嗯!”
为了满足姥姥姥爷的好奇心,程康康只得把蓝雪月这几天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给他们听,听完后,姥姥不可置信的问:“这也太巧了,如果蓝雪月没去少年宫,就得不到这个拍摄机会了,也是该着,蓝雪月命里就有这个机会。”
姥爷摇摇头:“这种机会抛头露面,也未必是好事……”
姥姥立刻反驳:“这都什么年代了,亏你还曾是党的领导干部,思想也太落后了,现在年轻人都很有才华,她们缺的不是实力,而是让别人认可的机会,蓝雪月现在就得到了这个机会,我觉得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这有什么好,蓝雪月才高二,还没考大学,任何就业机会对于她来说,都是多余的。相反,如果以后蓝雪月这种机会很多,她很容易变的浮躁起来,不信你瞧着。”
姥姥不服气的说:“我还真不信了,我相信蓝雪月就不是能变浮躁的人。”
程康康对姥姥偷偷的竖起了大拇指轻声说:“有眼光!”
姥爷严肃的说:“环境变了,人不得不做出相应的改变,即使你不喜欢这种变化,但也不得不变。”
“也许蓝雪月是那个可以改变环境的人呢!”
“不可能,每个初入社会的人,都觉得自己的潜力无限,给他一根棍他都可以撬动地球,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任何一个妄图改变周围环境的人,身边都会聚集一大批想保持原来环境的人,他们大多是不思进取、得过且过之人,任何的改变他们都不愿去尝试。这些人会把那个试图改变他们的人生吞活剥,死不了就扔到大海里喂鱼……”
“行了,你别危言耸听,你这样教育下两代,会让他产生对社会的恐惧感,康康,你是不是觉得后背发凉,很有紧张感和压迫感?”
程康康笑笑无置可否,在姥姥姥爷“辩论”时,最好的办法是先撤,当程康康猫着腰,想偷溜回卧室时,眼尖的姥姥立刻发现了想做“逃兵”的外孙,她动作敏捷的一把拉住程康康的手腕:“干什么去!我和你姥爷还没把事情辩明白,你……你不准走!”
程康康苦笑着说:“姥姥姥爷能让你们的外孙先回屋休息一下吗?我困死了!”
姥爷一看表:“天啊!九点五十了,他姥姥,我们应该睡觉了。”
“好!先睡觉!明天起来再说!”
程康康总算逃离了“战场”,一躺到床上,蓝雪月的笑脸又跑出来“肆意欢腾”了。
“今天我算逃不出你的魔爪了”程康康闭着眼微笑着说。
如果程康康把这种情况告诉蓝雪月,她一定会觉得程康康是个地地道道的变态,还好,这一切蓝雪月一无所知。
此时的蓝雪月还在和孔明锁较劲呢,她回到家就先把孔明锁打开了,可是,直到快睡觉了,他的锁还没有装起来。
蓝雪月一直低头摆弄,累的脖子胳膊都酸了,她疲惫的直起身,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腕表已经十点了,她赶紧站起来跑去卫生间洗漱,刷着牙,孔明锁的那些零件就在蓝雪月脑海里转悠,那些长条条是那么调皮,总是不往一处走,偶尔走的近了,蓝雪月的灵感马上来了,那些木条条又立刻跑远了,让蓝雪月再也找不到它们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