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唯一介文官,又已经是60岁的老者,从十几米高的城墙上摔下去,直接便被摔得五脏碎裂,死得不能再死。
林锋趁着城内人心惊惶,大声喝道:“洪洞县令柳北,乃是皇室宗亲,却屡屡被镇北军所犯,其谋逆之心昭然若揭。如今,镇北军第一营的匪首窦涛已经身死,余众皆降,刘唯身为从犯自知罪孽深重,已经畏罪自杀了,你们现在不投降,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那不小心推了一下刘唯的小吏,愣了一下,便看到守城的几百士兵,正盯着自己看,顿时吓了一跳,正想要解释一下自己不是故意推刘县令下城楼的,却突然福至心灵,大声道:“兄弟们,洪洞柳县令,仁德之名播于四海,他的军队也是仁德之师、威武之师,我们如果反抗,无异于螳臂当车。既如此,我们不如献上城池,从此以后弃暗投明,跟着柳县令打天下,大家以为如何!”
“好!”不知道谁带头响应了一声,然后便一声一声的,叠加在了一起,几乎所有人都同意投降。
小吏面上一喜,立刻对着城楼下的林锋喊道:“林先生,我们愿意投降,这就下去打开城门,迎接洪洞县的仁德之师进城。”
“这、这……”管瑜看得目瞪口呆,口中懦懦,不知道说什么好,心中却已经泪流满面:先生的嘴巴真是厉害啊,要是城池都能这么说下来,还要我们武将做什么呢?
林锋在众目睽睽之下,骂死了刘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了瞻流县,消息迅速的传回了洪洞县,所有军民,都将他视作天人,说他是左辅星下凡,将来是要当丞相的人。
很快,瞻流城被攻占,镇北军第一营全军覆灭的消息,就传到了镇北军的总部,距离瞻流城两百利多里地的平瞻城。
“啪!”灵瞻道镇北军都指挥使费典,一巴掌拍碎了一张红木大桌子,也没有解掉自己的心头只恨,大声骂道:“废物,真特么的一群废物。连洪洞县招募了一万兵丁都不知道,居然还敢去偷袭洪洞县,死了便死了吧,还特么葬送了老子的一万大军。”
骂完之后,他对战战兢兢的副官道:“快,去把九位都统叫过来开会。”
第一营覆灭,瞻流县失陷的事情,已经传遍镇北军的兵营,其他营的都统一看费典召集他们开会,哪里敢有半点迟疑,立刻便迅速的集中在了镇北军的大会议室里。
费典扫视了这些人一眼,说道:“我为什么叫你们过来,你们都知道吗?”
“是因为第一营和瞻流县的事情吗?”第二营都统钱威问道。
费典点了点头,又转向其他人问到:“第一营的事情,你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