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不知出了什么问题,被传了两次(不是我的错,真的),现在内容已经修改过来了,大家重新再看吧,手机客户可能要重新下载了,我还要找编辑去改章节序号和章节名,我没权限改,泪!********冯尚书如同困兽,要做最后垂死挣扎。他道:“织女好厉害!织女今天举办这展览并筹款赈灾,只是做样子的?织女自己都不肯领头做表率,让别人如何捐?”清哑道:“方家捐了三十万,小方氏捐了二十万,还要怎么表率?”冯尚书道:“织女整天待在深闺,想是不清楚奉州灾情。奉州旱灾百年不遇,这点银子能够做什么?还有明年开春的种粮呢?”清哑道:“还没捐完,大人怎么断定不够?”冯尚书听了她问,却觉得机会来了。他趁机道:“那织女可敢跟我打个赌:若是照你等捐款这标准,能顺利募捐到三千万两,本官便向织女致歉;若是凑不齐,本官也不要织女对本官道歉,只需方家把余款补足。如何?”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同时在心里骂他无耻。清哑却道:“好,我跟你赌!”方初阻止不及,心中咯噔一下,面上神情丝毫不变。他能维持稳定,其他人却不能,上至皇帝和太皇太后,下至众商贾,都震惊万分,都为清哑和方家担忧。靖安大长公主首先出面,厉声喝道:“不行!”又冷冷地对冯尚书道:“冯尚书,你可知三千万是多少?”蒋大人也严正道:“冯大人,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一民间女子,是否太卑鄙了些?枉你做了这些年的官,与市井无赖没两样。”王大人蔡大人吴大人纷纷开言指责冯尚书有失磊落。太皇太后也道:“冯大人,不许欺负郭织女!”又对清哑道:“织女,这个赌别打了。”清哑道:“谢太皇太后体恤。可是已经打了,怎么好意思不算呢?”这会子她也有些忐忑了,可还得硬撑着。方初轻轻握住她手,示意她别担心。清哑歉意地看着他,心里想,若真害得家里大出血,少不得以后再想办法赚回来;方初也这样想,大不了今天清哑挥霍了,往后他再努力赚回来就是,怎么也不能让她在冯老头面前落了下风。太皇太后和众人见清哑直接承认“不好意思不算”,而不是有信心一定能赢,都摇头叹气,看冯尚书更加不满,觉得织女掉进了他言语陷阱,等反应过来却不好退缩了。谢吟月怀疑地看着清哑,一方面觉得她简直荒谬,另一方面又觉得她不该这样没脑子,难道又有什么厉害招数?前世,郭清哑可没闹这样一出戏。谢吟月心中转了九曲十八道弯,不得要领。冯尚书大笑道:“好!郭织女名至实归!”他自觉赢定了,此时得意万分,夸起清哑来。临去时陷害方家一把,为国库挣一笔巨款,扳回之前的脸面不说,还在皇帝心中留下忠心为国的好印象,也算是功成身退,不然灰溜溜地告老,只会被人耻笑说是被方初赶回去的。清哑见不得他得意嘴脸,问:“要是超过三千万,怎么办?”冯尚书一愣,道:“怎么可能会超过?”清哑坚持道:“假如呢?”冯尚书奇道:“即便超过了,那也该归入慈善中心,难不成织女想要中饱私囊,把这银子归你?”清哑道:“不是归我。要是超过了,你必须公开向天下人认错,承认之前革新的想法是你见识浅薄、荒谬错误。”哼,非要这老顽固自打嘴巴不可!冯尚书心一凛,旋即傲然道:“就依郭织女!”跟着又道:“就怕本官没有这个机会。”他不想答应,可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退缩。那样不平等的赌约,一个女子都豪气应了,他怎能退缩?革新派本还觉得心虚,此时都巴不得看清哑出丑。方初紧张之余又想笑——他的清哑也是很记仇的!靖安大长公主等人都看着清哑目露赞赏,但还是担忧不减。冯尚书笑对方初道:“方公子可有什么要说的?郭织女能代表方家吗?万一差的太多,方家可不许反悔。呃,本官想多了,方家豪富,便是拿三千万也能拿得出,怎会在乎这点银子……”方初一字一句道:“郭织女说的每一句话,在下都和她一起承当!若是差太多,我大小方氏拼着像谢家一样卖祖产、卖房卖地,也要把差的数目补齐。还有,大人当‘三千万’是一点银子,小人可不敢像大人这般豪气。大人做了多年户部尚书,胸中自有大丘壑,不是我等斤斤计较的无能之辈能比的,只好看大人发挥了。”这是讥讽他自己无能,却慷他人之慨,无耻之极。冯尚书得偿所愿,对他讥讽只窘了一下,就过去了。他笑道:“方公子一言九鼎,这下我们就放心了。”说罢转向上方,对顺昌帝躬身道:“请皇上作证。”他卖力周旋这半天,都是给皇帝看的,当然要抬出皇帝。顺昌帝喜忧参半,不知说什么才好。刚才韩希夷方初带头捐三十万两,老实说,他很不快,所以任由冯尚书冲清哑发难。他并不像冯尚书那样,想把今天来的富商都杀了一锅炖了,但他心里以为:凭着方家韩家的财富,至少要捐一百万才符合他们的身份,再不然五十万总要拿,三十万太少了。现在,清哑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和冯尚书打了这样一个赌,他又于心不忍起来,怕方家负担太多,还怕清哑输了赌约出丑。清哑身为大靖织女,若是出丑导致声望大跌,对朝廷并无好处。可是双方话都说出去了,再收不回来了。韩希夷忽然站起来,朗声道:“若不够,我韩家会分担一半。”谢吟月面色不变,交握的双手却捏紧了。沈寒冰回头看向大哥沈寒秋,沈寒秋对他点点头,沈寒冰也站起来,道:“若不够,我沈家也分担一半。”严未央一声未吭,心里却早打定主意,等事后看差多少,再帮清哑分担一部分。眼下她却不好出声的。在严家,她是出嫁女;在蔡家,她是儿媳,身份都不便。即便用嫁妆银子垫付,也不好声张。韩沈两家宣告后,她心一动,忙碰了碰严暮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