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晋王可不是那种轻易就放弃的,想想他曾经做了那么多的准备,结果被一个没有任何靠山兄弟登上了皇位,他怎么可能甘心。只是以前皇上太过谨慎了,太后得了好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皇后突然闹腾起来和太后对上了,皇上又站在皇后这一边他的机会来了。陶泽启前脚进宫他后脚就知道了,觉得陶泽启肯定的进宫和皇后商量羌顺公主的事情的,当即让人把陶泽启盯的更紧了。陶泽启一出皇宫就感觉四面八方的眼睛又多了,真不知道这样拙劣的盯梢怎么就有脸出来,当即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大茶馆,也就一盏茶的时间被他身边的人拎来了十一个。“上好的铁观音尽量上。”陶泽启看着那十一个人脖子很硬的样子。当即他陪着十一个人喝茶喝了半天,还不让去茅厕,那十一个人的表情那叫一个绿。库尔孜王每天都要看看大绍的方向,派出去了这么多人都没有任何曼丽的消息,他不着急是假的。“父王。”西尔行礼。“还没有你妹妹的消息吗?”库尔孜王的皱纹好像也多了几条。西尔有些为难的摇头:“没有,大方最近对我们的人查的非常厉害,我们派去的人也不敢太招摇了。”库尔孜王自然知道这个情况:“你妹妹已经走失了真么长时间了,苏热甫一直想以这个由头对地方开战,我担心春祭开始他们就会真的行动了,为父也抵挡不了那么多首领联合。”西尔想了想:“我们与大方每年都会有开战,为何父王这几年不开战了?”库尔孜王看着枯黄的草原和远处黝青的山脊:“战了那么多年我们羌顺可有一点繁荣?”西尔想了想摇头。每年他们都要战死很多勇士,然后剩下的粮食可以维持羌顺食用,但是战死的都是强壮的勇士,在狩猎的时间里缺少勇士狩猎的数量就会急剧减少,然后得到的东西更少,虽然打仗让他们过了冬天,却让他们对食物充足的夏秋之际无能为力。库尔孜也不是一开始就算清楚这些的,是被大方陶家给点醒的,陶家和他们羌顺向来都有些交情,不过这些交情自然抵不上国家的利益。不过就算他知道陶家有什么目的,但是他还是觉得陶家人说的是对的。“我们羌顺的勇士比大方的兵勇健壮,我们羌顺的勇士比大方的兵勇悍不畏死,可是为什么他们守在那里我们就是过不去呢?”库尔孜苦笑了一下。西尔犹豫了一下:“父亲,孩儿倒是有一个办法。”“恩?”“不如我们把曼丽带到大方联姻。”西尔直接说。库尔孜王立马盯着他,眼神中尽是不满。虽然现在他无法冲破大方的防线,但是他认为那是迟早的事情,他们羌顺不需要做这种委曲求全的事情,再说现在曼丽根本就不在羌顺。“父王听我说完。”西尔笑了一下:“我们带着‘曼丽’去和亲,到时候大方的皇帝肯定要有各种赏赐,但是快到京城的时候我们就说曼丽丢了,到时候大方的皇帝肯定要帮我们找曼丽,到时候若是找到了,我们就以曼丽丢过为借口中断这次联姻,想他们大方也没什么话说。”库尔孜王想了想觉得这样可行,既然他们大方多方阻挠,那么就让他们大方自己去找,这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我现在就写了文书让使臣先行送去,你去准备人马出发,最好能在春祭之前回来。”库尔孜王吩咐到。“是。”罗公与罗公子已经到第三家酒楼了,往年酒楼里都会给他们留里面最好的酒酿,今年却是一滴都没有了,而且店家的口供出奇的一致,都是说昨天才被人买走了。“爹,我觉得这是有人和我们作对啊。”罗留香遇到酒的事情瞬间精明起来了。“谁敢和我们作对。”罗公罗成武一脸怒意的说,他这走了半天一滴酒没喝着,肚子里的酒虫早就饥渴难耐了,脾气也浮躁了不少。“我们到前面的玉壶春看看,若是还是这样的回答就肯定有问题了。”罗留香指着前面的一家酒楼。玉壶春以酿玉壶春闻名,每年都要出那么几瓶极品,喝一瓶就少一瓶,能喝到的人非富即贵。“二位。”掌柜见进来两位虽然穿的普通,但是那架势却不像一般人,老板眼睛也是被京城的权贵给养刁了,看人一看一个准:“想吃点儿什么?”“把你们的极品玉壶春拿出来。”罗留香直接说。“不好意思……”掌柜的立马拱手。罗成武直接拎起那掌柜的衣领:“是不是你家最好的酒昨天也被人买走了。”“是,是,是。”那掌柜被吓了一跳。“NND,还真有人敢和老子作对,说那是什么人,不然我就砸了你这破店。”罗成武怒发冲冠。“小的真的不知道啊,不过那人说酒香不怕巷子深,若是真爱酒的人,就在这京城转转,说不定到了什么地方就会闻香下马。”那掌柜额头密密的一层细汗。罗成武直接把那掌柜的丢到地上了,和自己儿子对视了一眼转身就走了。他们父子一年来这一次京城就是为了痛快的喝一顿,没想到今年竟然被人提前把酒全部都给收了。“爹,这京城的酒楼多少都有些背景,能把所有的好酒都给收了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而且肯定是为了算计我们的。”除了酒楼罗留香小声的说。他们虽然嗜酒,也是酒虫上脑的,不过酒虫不上脑的时候还是有几分精明的,反正没有听说罗公的封地出什么幺蛾子。“那这酒就不喝了?”罗公有些不甘心啊。“这样算计我们肯定是有什么目的,或者想让我们帮什么忙,不可能是有什么大事。”罗留香不是很在意的说。“对,我们去找马。”当即父子二人去找了两匹马来,也不是什么好马,就有人拉在路边当劳力马卖的,两个人随便挑了两匹温顺的然后骑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