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夜有猜疑很正常,她并不惊讶,也未心慌。
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令她觉得整个五脏六腑都极不舒服。
他笑得有点冷,语气仍是淡漠,“你手段很高明,欲擒故纵做得游刃有余,本宫对你刮目相看。”
沈千夏内心在咆哮着,心里一万头羊驼在奔腾…
她做的那些逃避他,脱离他的所有举动,他都理解成了欲擒故纵。
他的脑回路不仅新奇,还伴着严重的遐想,所有女子应该倒贴他,才是该有的正常反应。
不容沈千夏说话的机会,容夜继续说:“不仅如此,你还脚踏两只船,试图勾引七皇叔。”
“沈千夏,你果然是经常流连于花街柳巷,学得那些女子的手段,想破坏本宫与七皇叔的关系吗?”
总算是说对了一点!
她的确是想挑拨容湛与他的关系,普天之下能与他抗衡的唯有容湛。
这条路虽然艰难,可也是她通过各种蛛丝马迹发现的出路。
容湛邪肆冷漠,惊才绝艳,而且不变态,比他绝对更适合当皇帝。
可策反这事,她还需努力。
她朝容夜摇了摇头,唯唯诺诺地说:“殿下你想多了,民女愚笨,哪能有那些心思?”
容夜挑了挑眉,“可你已经引起了七皇叔的注意,还勾起了本宫的兴趣。”
兴趣?
沈千夏哑然,他怎么可能会对别人有兴趣?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她沉着眸子,缄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