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田文敬沉吟了一下才对自家儿子说道,“找人去查一下这两兄弟俩,有关他们消息越详细越好。”听到自家老爸这么说,田元杰不敢耽误,连忙把这个事情吩咐了下去。田元杰的手下效率很高,天色还没有完全黑,就把有关这对兄弟的资料放在了田元杰的桌子上。资料显示的内容和陈氏兄弟说的基本上没有出入,1921年的时候,他们举家迁徙去了国外,刚开始在国外混的有点惨,但随着陈老太爷开始做起珠宝生意后,他们家的日子开始一天比一天的好。陈老太爷是卒于1963年的,差不多活了七十多岁左右,他死后,整个陈家的生意就转交给了他的大儿子陈德志,也就是陈家和和陈家斌的父亲。陈家和国内的富豪的接触是从五年前开始,虽然没有玩完的打入上层富豪圈子,但至少外层许多人都曾见过他们。看完资料,田文敬陷入了沉思,难道这两个兄弟其实从五年前就已经在找寻他们家了,如果要真是这样,那就是说明他们的出现并不存在什么蹊跷,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见自己老爸在看完资料后,就陷入了沉思,田元杰沉吟了一下才说道,“爸,资料上都说了什么了?”“你自己看吧!”看完了自家老爸扔过来的资料,田元杰看了看自己老爸的脸色后才说道,“从资料上看这对陈家兄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过我觉得吧!这事无论怎样,都得慎重去对待,明天要是真的打算把画还给对方,除了要把袁大家找来,我觉得还应该再去多找几个鉴定人,毕竟古玩书画这些东西,是最容易招惹争议的。”“爷爷,我也觉得爸爸这话说的对。”见田甜突然走了进来,田爷爷沉吟了一下才说道,“刚刚我们的谈话你都听到了?”“嗯,听到了,正因为听到了,我才觉得更要慎重对待,马上就要过年了,什么时候来要画不行,非得紧着这几天,爷爷,你就不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吗?还有爷爷,你敢保证你手里面的那份资料就是真实的,没有被人美化过的,我觉得要是真想去查这陈氏兄弟的底细,还是得从陈家当年的亲戚入手,陈家人可以不和咱们联系,但他们不会不和亲戚联系吧!没准咱们可以从他们家的那些亲戚这里,得到更多关于陈家的消息。”田甜的话让田文敬陷入了沉思,老半天之后,他才开口道,“甜甜的话有道理,咱们之前是犯了舍本求末的老毛病了,要想查一个人的底细,当然是从他的根上开始查才是最为正确的,元杰,这事你另找人去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一定要快,因为我已经答应了明天中午进行交易了,要是中午之后,再知道真相,那基本上也没有什么用了。”听到自家老爸这么说,田元杰点了点头,“好的,爸,我马上就吩咐下去。”由于听从了田元杰和田甜的建议,第二天中午的交易,田文敬不仅仅请了袁定坤还请了钱林钱大家。袁定坤来到田宅,看到钱林的时候,还很是意外了一会,毕竟钱林这个人脾气不好的事情基本上整个圈子全都知道的,朋友也没有几个,什么时候,这个钱林和田文敬那个老狐狸感情这么好了。虽然心中有很多的疑问,但表面上袁定坤还是很有礼节的去和钱林打了声招呼。相比较于对田文敬的看重,对于袁定坤,钱林连理都没有搭理他,见到此,袁定坤倒是很淡定,毕竟他对于钱林这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已经习惯了,要是钱林突然对他礼遇起来了,他才会觉得可怕呢。眼看着人都已经到齐了,田文敬就立马吩咐管家去把在休息室休息的陈家两位公子给请了出来。陈家和和陈家斌出来的时候,见到袁定坤两个人很是淡定去和对方打了声招呼,不过对于眼生的钱林,他们两个却不知道怎么称呼了。见到此,田文敬淡定的说道,“这位是钱大家,同样是今天的见证人之一,二位贤侄请坐。”就在楼下各种例行应酬的时候,在楼上等待接收资料的田甜也没有闲着,她在通过监控仔细观察陈氏兄弟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陈氏兄弟在看到钱林钱大家在场的时候,脸上似乎有过一丝紧张的情绪闪过。在见到袁大家的时候他们没有觉得紧张,但面对钱林钱大家的却紧张了,难道是因为一个认识,一个不认识吗?可是袁大家和他们也不过是见过几次面而已,而且也没有什么交情,那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们在袁大家的面前不紧张呢。就在田甜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的时候,田元杰另找那一伙人终于在十二点之前把查到的消息发到了田元杰的邮箱。邮件一来,田甜就急不可耐的点开了。邮件里面说,他们在昨天晚上接到任务后,就开始查当年那个叫做陈闵的人的家庭背景,别说还真让他们查到了,在整个陈家销声匿迹之前,陈家曾把长女嫁给了一家姓曾的大户人家。虽然经过了很多年岁月的变迁,但曾家却一直都没有改换门庭,正因为如此,他们很是容易的就找到了陈家女的后人。曾家人声称,他们祖母已经去世三十多年了,虽然在祖母去世后和陈家人的联系不是很多,但却也知道,陈家根本就没有举家出国,而是就住在临市。拿着曾家人给的地址,他们已经在临市找到了真正的陈家人,而且还在陈家找到了那份抵押合同,现在他们已经和真正的陈家人在回来的路上了。见到此,田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虽然不知道这假的陈家兄弟到底是从哪里知道了当年的陈家旧事,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田家绝对有内鬼,其他的东西可以编造,但那份和自家保存的一模一样的合同,可不是那么容易去伪造的。如果不是见过自家手里面的那份合同,又怎么可能伪造出来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