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顺着外耳道敲击着耳膜，厉如森嘴角微提，接过了手机。
“爷爷，是我。”他沉声开口。
那语气和许栩的对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许栩皱眉，用手肘拐了下他的腰部，什么语气啊这是。
对方打电话的可是他的亲爷爷诶，要不要这么生硬，什么陌生啊。
谁知道她刚递给厉如森一个眼神，作妖的胳膊就被厉如森一把拽住了，而且还狠狠地被人摁进了宽阔的胸膛。
也许是刚洗过澡的原因，肌肤上还残留着几分湿气。
从厉如森身上传来的气味混合着自己身上的气味，有种超乎肢体接触的感觉。
很奇妙。酥酥麻麻的。
她吞咽着口水，想要挣脱开，但厉如森看似没怎么用力，实际上却将她牢牢地扣在了身下。
“爷爷，您怎么这么晚还没休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警告起作用了，第一句话的时候厉如森的语气居然变好了许多。
“你不也刚洗澡。”
要不怎么说两个人是爷孙俩呢。
爷爷说话语气好，孙子语气就很差。
等到孙子说话语气好的时候，爷爷说话语气却又差了起来。
“爷爷您老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厉老爷子被狠狠地噎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