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如森你这就走了？我女儿最后一面你都不见了？厉如森……”沈民修喊了两声，刚要追过去，却被秦奋拦住。
“你干什么？你拦着我做什么？”沈民修冲着秦奋咆哮道。
“沈总，我会留下来帮忙，有什么需要您尽管提就是了。”秦奋冷冷地开口。
沈民修嫌弃地冲着秦奋翻了个白眼，嘟囔道：“谁需要你留下来帮忙了，让厉如森过来，我要让他看看，他做的孽。”
“沈总，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厉总可是什么都没做，让我留下来帮忙，也不过是出于和沈小姐多年的私交情分，可沈总要还是这般口无遮拦的信口胡诌，厉氏集团里养着的那些律师们，也不是吃素的。”
沈民修愣了愣，秦奋言语中的威胁他尽数听懂，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你不过就是厉如森养的一条狗罢了，穿了身西服还真拿自己当个人了。”
秦奋微微垂眸，“沈总，狗急了，可是会咬人的。”
沈民修眯了眯眼，“秦奋啊秦奋，总有一天你会有求我的时候。”
秦奋毫无感情地提了提嘴角。
沈民修咬了咬后槽牙后，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厉如森把许栩带回了车上，见她还没有回过神来，掰过她的肩膀，然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
“怎么样，还难受吗？”
许栩慢慢地回过神来，眼里充满了痛苦，“我……我刚刚看到她烧焦的遗体了，森哥，你说那真的是沈倩倩吗？”
她那么傲娇的一个人，怎么会甘心自杀呢，而且是纵火自杀，这么丑的死法。
厉如森抬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但也有可能不是。”
许栩眼眸一亮，“你也怀疑那具尸体不是沈倩倩？”
“嗯。”他轻声道：“以我对沈民修的了解，沈倩倩如果真的死了，他不应该是刚才那副态度，他刚刚对于你我的敌意盖过了沈倩倩离世的伤心，这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