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栩满是期待的模样，他抬手轻抚着她的秀发，“因为是你想做的。”
迎着厉如森深情的目光，许栩软着声音问：“那如果我想做的是错的，怎么办？”
厉如森看着她，笑着回答道：“我不在乎事情是对是错，我在乎的是你的选择。”
“森哥，你别总是对我无条件的好，我怕我真的会被你惯坏的。”等她的脾气变坏了，就真的没有人能够受得了她了。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厉如森凑近她，笑着调侃道：“怎么，你怕被我惯坏了脾气之后不要你了，是不是？”
许栩眉眼一沉，“你敢？”
“不敢。”厉如森一秒认怂，“况且你本来的脾气也没有多好，所以也变不了再坏了。”
许栩：“……”
真不知道厉如森这是损她呢，还是夸她。
回去的路上，厉如森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松开许栩，示意自己去接个电话。
许栩点头应允。
走到一旁接通后，出声问道：“查到了？”
电话里传来一个低哑的女人声音，“嗯，按照你说的，我查了下，果然和你预料中的一样，那个人提前出狱了。”
闻言，厉如森眉眼一沉，呼吸顿时也沉了些。
“具体的资料，我待会儿用简讯传给你。”顿了顿，她又道：“还有件事，顾云云这次回国是因为在S国的比赛落败，那里已经没有她的立足之处了。”
“知道了。”
挂断电话，手机便传来了简讯。
他点开看了眼，是一张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从监狱出来的画面。
许栩站在车旁，见厉如森回来了，笑着迎了过去，“出什么事了？你脸色好像不大好啊。”
刚去接电话之前，厉如森的脸色还不像这么差，这会阴沉的像是要有一场暴风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