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起的时候，赛琳娜不耐烦地骂咧道：“谁啊，这么不长眼？”
可等她开了门，看到面前的人后，脸上所有的不耐烦情绪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厉总？”厉如森身姿笔挺地站在门口，刹那间眼前一亮，所有的坏心情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厉总，您怎么来了？”她眉眼含笑，余光扫过房间，将门打开，笑着道：“快进来吧。”
厉如森不理，连看都不屑多看她一眼，冷冰冰的道：“网上那段视频是你发上去的！”
不是疑问语气，而是肯定句。
得知厉如森来的目的是兴师问罪，赛琳娜立即敛起笑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厉总，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明白。”
“不明白。”厉如森上前一步，气势逼人，“你以为一句不明白就可以把锅甩的干净？我既然能找上你，说明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发布这段视频的始作俑者就是你。”
他轻哼，嗤笑道：“我想你应该也看到网上的局势了，李瑞要声讨你，网友要人肉你，就连车宇豪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如果这个时候你被曝出来，你觉得你还有前途可言？”
厉如森言语中的威胁，她尽数听懂。
“前途？呵呵……从你跟我解约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没什么前途了。”尤其是为了生存让王梦把自己当做货物一样交换给了李文，她更加没有什么前途可言。
车宇豪发布的微博她也看见了，发布视频的时候她一心只想着要把林许栩踩死，完全没有考虑到把车宇豪当刀使的后果。
只是她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现在的她不过是破罐子破摔。
“没错，视频是我发到网上的。”赛琳娜斜倪着厉如森，抬手刚要轻抚他的面庞。
厉如森却先她一步往后一退，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但录这个视频的人却不是我。”赛琳娜满眼暧昧地看向厉如森，“我可以告诉你给我视频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