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阑珊,两边的流光溢彩的夜景从车窗前飞逝而过。一家人根本无心欣赏,都沉浸在同情刘翼东的心情中。
“兰儿,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心善的。或许人家有难言之隐呢,她带着儿子总得继续生活下去吧?你不能老从大伯的角度考虑问题。”紫兰看上去很忧伤,亚伟赶忙帮她梳理思绪。
突然芳芳狠狠地说:“这是一个坏女人,不尊老爱幼。爷爷那么好,她不该这么对待爷爷的。”
“芳芳,妈妈刚才给你的话又忘了?不能情绪用事。不许这样说一个自己不了解的陌生人,就像爸爸说得或许她也有隐情呢?妈妈还没把话说完,你先耐心听。”紫兰听到芳芳的话赶忙纠正错误的言行。
“好的,对不起妈妈。那后来怎样了?你快说啊。”芳芳立刻收起了刚才的锋芒,又催着她继续说。
“你知道吗?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本来我想委婉地给爷爷说这件事,好让他有个心理过度期以足够的承受这件事。可是他拔掉了输液管走到楼道里听到了这一切,可他又不说透,闷在心里品尝这人生的不幸!你们说他的心里得有多么苦啊?可他只字未提,坚强地独自消化悲痛。那样子真的很让人心痛!”紫兰痛苦地陈述着。
“爷爷太可怜了!”芳芳同情地说。她又禁不住说了一句。
“大伯的内心太强大了!”亚伟说。
“所以,我想他出院后让大伯与我们一起住,不再让他独自一个人住在房子里了。你们说可以吗?”紫兰沉吟了片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太好了!我举双手赞成。我早就想与爷爷住在一起了。”芳芳立刻响应。
“今天若不是我发现得及时,恐怕大伯的身体就会有大碍了。大伯对咱们这么好!我不能让她孤苦无依地一个人生活了。”看亚伟不说话,她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