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听了曹文诏,贺人龙他们这话,就是立时摆手制止了他们,说道:“你们不必多言,本督自有分寸!”
说完,洪承畴就是对汤山说道:“小友,你回去转告你家头领,这已经是本督的最大限度,最迟明日,本督要见到他带领人马前来接受整编!”
“哎!”
汤山见洪承畴这样说了,也是不好再多说,叹息一声,就是回道:“大人所言,学生一定只字不差转告我家头领,未免刀兵之灾,学生也会尽最大的能力在一旁相劝,必不敢辜负大人的一片期许!”
“如此甚好!”
说着,洪承畴又是走到了汤山面前,说道:“如此紧要时刻,本督就不留你了,还望小友早早送来好消息!”
“大人放心,大人如此真诚相待,热切期盼,学生若是不能促成此事,也是无颜再见大人!”
说完,汤山就是告辞而去。
洪承畴见他汤山说的如此情真意切,自然也是高兴,热情的就是送汤山出了大营。
汤山告别了洪承畴,骑着马就是向着城池而去,走了一会,不禁是回头看了看,见洪承畴他们还在大营门口没有进去,
汤山不由得就是喃喃说道:“又拖了一天!大人莫怪,学生也是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啊!”
看着汤山走远,洪承畴他们这才是返身回营。
洪承畴心情不错,和曹文诏他们交代了一番,就是让他们先回去了。
本来曹文诏,贺人龙他们还要再劝洪承畴,要他不要相信万华,这里面一定有诈!
可是洪承畴是什么性子,心里认定了的事情,哪里会那般容易被他们说动,不由他们多说,就是让他们出去了。
出了洪承畴的中军大帐,曹文诏,贺人龙,刘大中他们无不是愤慨不已,无奈一向英明的洪承畴,却是听不见他们的只字片语,这叫他们更加是恼火!
曹文诏就是毫不客气,一口吐沫狠狠的就是吐在了地上,说道:“都说文人误国,这句话放在大人身上,就没冤枉他!打又不一心打,和又不一心和,尽是搞些胡头巴脑的勾当,我倒要看他最后怎么收场!”
一旁的贺人龙,刘大中听了,都是吓了一跳,这话可是说的不轻,这要是传到了洪承畴的耳朵里面,那还得了!
贺人龙就是赶紧说道:“曹将军万勿如此说,兴许大人另有打算也说不定!”
“是啊是啊,大人深谋远虑,也许是有什么话不方便说也不一定!”
曹文诏脑袋一甩,就是说道:“我管他有什么打算,反正出了事情也是他背着!关我屁事!”
说完,曹文诏就是向着自己的营房走去,刚走两步,曹文诏又是转身说道:“你们看着,有他哭的时候!”
说完,曹文诏就是走了,倒是走的干脆利落,只留下贺人龙,刘大中两人站在那里,不久,他们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各自回去了。
时间过得飞快,第二天天才刚刚亮,洪承畴早早的就是起来了,一番漱洗过后,洪承畴就是换上了三边总督的官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