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以后还要让你看看,不做我钱谦益的学生,这是你瞿式耜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想到这里,钱谦益不由得就是起了要大力提携张广宣的心思,他要向世人证明,做了我钱谦益的学生,就有光明前途!
好半天的,那张广宣才是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而后立马就是对钱谦益大礼跪拜,叩首道:“学生施雨,拜见老师!”
“哈哈哈,,,”
钱谦益高兴的将张广宣扶了起来,道:“施雨啊,以后你就是老夫的学生了,还望你奋发图强,不负我望,将来,自有锦绣前程!”
“谢老师厚爱,学生定然不敢有负老师期望!”
“很好,现在时间匆匆,还来不及办正式的拜师仪式,待扳倒了周延儒一党,老夫定当遍邀好友同僚,把这拜师仪式办的风风光光,让世人都是知晓你施雨乃是我钱谦益的学生!”
“谢老师!”
此时的张广宣似乎都已经看见自己在万众瞩目之下,向钱谦益拜师的情景了,他都可以感受到世人那羡慕的眼神了!
两人又是拉扯客套了几句,钱谦益便是让张广宣回去了。
张广宣走后,钱谦益便是带着账本找到了参与三司会审的刑部尚书胡应台。
钱谦益把账本就是交给了他,对他说道:“忘川兄,此次虞衡清吏司铸钱一案,还望忘川兄务必要一追到底,莫要放过一个害群之马!”
胡应台拿着账本,在手里翻开了几页,而后便是微笑着对钱谦益拱手说道:“有了这账本,便可直接追究到工部尚书曹珖的身上,追到了曹珖身上,首辅大人就是难以独善其身,如此一来,便要恭喜受之贤弟了!”
“呵呵呵,,,”
钱谦益高兴的呵呵笑了几声,道:“忘川兄说笑了,他周延儒如何,与我何干,我把这账本交于你,为的不过是一心报效皇上而已,旁的,自是别无所求!”
胡应台听了,轻轻拍了几下自己的额头,道:“失言失言,这几日为了审理此案,心力交瘁,竟是疲态百出了,还望受之莫要怪罪!”
“哪里哪里,忘川兄客气了。”
这时候,胡应台便是提出邀请,对钱谦益说道:“受之贤弟,你我二人多时不曾对弈,不如趁着现在左右无事,我们来一局如何?”
钱谦益现在对胡应台有所请求,哪里会拒绝,加之他对棋局本是迷恋,自是满口答应。
见他答应,胡应台又是说道:“如此甚好,前几日我新得了一副用通体白玉雕琢而成的棋盘,摸在手里很是温润有感,此时正好与受之贤弟共赏。”
“哦,那我倒是要好好感受一番了。”
“贤弟稍等,为兄这便去将之取出,于贤弟一观。”
说着,胡应台便是转身出去了。
胡应台出了房间,叫来一个心腹管事头目,对他一阵低声耳语。
那管事听了胡应台的吩咐,点头应是,而后便是走了。
交代过后,胡应台命下人将自己收藏的那副白玉棋盘取出,便是和钱谦益对弈起来。
钱谦益因为心事有了着落,所以心情很是愉快,和胡应台对弈起来那是胜多输少,这让他更是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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