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警察让我联系你们过来的!”夏广波对中年男子说了一嘴,并没有把许尤佳被人杀死的事告诉夏家村的村民。
然而这世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夏家村的百姓们聚集在一起,就有人说起了许尤佳在家里被人杀死的事,夏家村那些搬走的人知道许尤佳被杀,心里面都很难受,有的大老爷们甚至当场就流下了眼泪,
“朱建民,你怎么才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走进来,夏广波向这个青年男子询问了过去。
青年男子年纪约有三十四五岁,稍微有点秃顶,身高约有一米七二三,身材干瘦,还有些驼背,他没有眉毛,眼睛不是很大,鹰钩鼻子,嘴巴上面留着一撮胡子,给人的感觉就不像个好人。
“家里有点事,广波叔,你把我叫过来有什么事吗?”朱建民在问夏广波这话的时候,他瞪着一双小眼睛四处张望。
夏朱建民看到长相甜美的颜子铭,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上嘴唇,脸上还露出一副猥琐的表情。
“真是恶心!”颜子铭望着朱建民没好气的说了一嘴,就把头转向一旁不去看对方。
“朱建民,你过来一下,我们有事问你!”冯思超对朱建民说了一声,就向一楼户籍办公室走去。
朱建民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看了一眼冯思超,并跟着冯思超来到了户籍科办公室。冯思超还把王超,罗威武,我,丁天庆一同叫到了户籍科办公室。
“你们有什么事吗?”朱建民问向冯思超。
“你先配合一下采集血液和指纹样本!”冯思超回了朱建民一句。
王超和罗威武走到朱建民的身边,就开始对朱建民的指纹还有血液进行采集。朱建民在懵圈的情况下,配合着我们的人采集了指纹和血液。
“我没犯什么事吧?”朱建民问向我们。
“今天中午十一点到十二点,你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能证实?”冯思超问向朱建民。
“这是我的个人隐私,我有权不和你们说!”朱建民摇着头对我们回道。
“你们夏家村发生了一起命案,就在今天中午十一点到十二点,你若是不跟我们说你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能证实,我们就把你当成是杀人嫌疑犯来查!”冯思超严肃的对朱建民说了一嘴。
“夏家村,谁死了?”朱建民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
“你先回答我们的问题!”
“中午十一点到十二点,我去了一个女性朋友家,他叫霍莉莉,住在新丰小区八号楼,一单元,1001室,你们可别去找她,她有男人。”朱建民对我们说这话的时候,特别不好意思。
“你这家伙也够缺德的,有男人的妇女也不放过!”冯思超对朱建民谴责了一句。
“我们也是各取所好,都是自愿的,谁也没有强迫谁!”朱建民对我们说了一嘴。
“行了,你出去吧!”丁天庆指着办公室的门对朱建民说了一嘴。
朱建民对丁天庆点了一下头,就向外面大厅走了出去。
此时夏家村的村民们,在一楼大厅是越聚越多,大家采集完指纹和血液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站在一起聊着天,后来的人知道许尤佳出了事,一个个表现的也是很惊讶,也很难过。
“要是许勇同意动迁,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唉!”夏广波对大家说完这句话后,还叹了一口粗气。
“许勇那个人没脑子,可惜那好孩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惋惜的说道。
“冷所长,来的人指纹和血液都采集完了,还有我的没有采集。”夏广波走到冷所长的面前说了一嘴。
“老夏,我相信你的为人,你不用采集!”
“那不行,必须一视同仁!”夏广波说完这话,就走到了王超和罗威武的面前主动的配合着收集指纹和血液样本。
夏家村的人并不知道许尤佳是被人奸杀的,毕竟有些事我们也不能说的太多。
“采集完指纹和血液样本的人,就先回去吧!”冷所长见一楼大厅乱哄哄的,就让大家先离开。
大家听了冷所长的话,一同点点头,从派出所走了出去,过了没多久,夏家村的人就走的差不多了,最后只剩下夏广波自己。
冷所长知道大家没吃饭,他给我们二队的人,还有他们的人,以及夏广波一人叫了一份外卖,钱也是他出的。
我们吃饭的时候,还有夏家村的人赶过来采集指纹和血液样本,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许尤佳遇害的事,他们还询问我们为什么要突然采集指纹和血液样本,我们的人也没对他们做出什么解释。
“老夏,还有多少人没有来?”冯所长问向夏广波。
“这是我写的名单,凡是打对号的都来了,今天有事明天能来的,我都圈了起来,再就是一些还没有联系上的人。没来的和联系不上的,一共能有五十多个人吧!”夏广波说完这话,就把手里的名单递给了冷所长。
“冷所长,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我们吃完饭,还要带着人去死者家里看一下,看看能不能从死者的父母嘴里面得到线索!”冯思超对冷所长说了一句。
“可以,这边就交给我了!”冷所长点着头对冯思超答应道。
吃完饭后,我们二队的人又开着车子向夏家村驶去,来到夏家村老许家。我们看到屋子里面亮着灯,此时是晚上九点多,屋子里面有不少人。
我们二队人走进东面屋子,看到许尤佳的母亲躺在炕头上,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似的,眼睛无神地望着棚顶,一动不动,话也不说一句。户主许勇,坐在炕梢哭个不停。
此时这对青年夫妇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在这世界上最悲伤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许尤佳是这个家的希望,而她的死,让这家人看不到了希望,也让大人们觉得活下去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在屋子里的人,有周围的邻居,还有孩子的姥姥和姥爷,孩子的姥姥和姥爷难过的也是痛哭流涕。
我到西面屋子看了一眼,孩子撕烂的衣服不见了,炕上的血渍也都被擦干净了,但我们还是能够闻到这屋子里面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