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明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张寡妇和张寡妇的大伯哥还有那个老师已经去世了,这三个人的后人或许会翻旧账找这个白凤山报仇,再就是白凤山的发小,昨天我记得白家堡子一个人说过,白凤山不仅年轻的时候欺负过自己的发小,这些年来也是没少欺负人家,也就是说白凤山的发小,可能也有嫌疑!”
“丁哥,咱们就从这四个人的身上开始调查,若是查不到的话,那这案子只能搁置了!”
“行,我赞同你说的,等冯队来上班,我和他再谈谈!”丁天庆点头答应。
早上八点以后,大家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办公室。
“关于白凤山的案子,上头领导让咱们二队先放一放,今天一队有特别行动,局里领导让咱们二队的人能帮一队的忙抓人。”冯思超走进办公室对我们的人说了一句。
“冯队,关于白凤山的案子,我和小高觉得有必要再继续查下去。今天一队的行动,我们俩就不参加了,我们俩要继续去白家堡子调查,说心里话,这案子就这么搁置了,我和小高的心里面都不是很舒服!”丁天庆指着我对冯思超说道。
“多你们两个不多,少你们两个也不少,你们俩要是觉得这案子还能继续调查,那你们俩就放手的去查吧,把颜子铭也带上,我带着其余的人支援一队!”冯思超对丁天庆和我吩咐了一句。
得到冯思超的允许后,我和丁天庆带着颜子铭离开了公安局向山城镇的白家堡子驶去。
到了白家堡子,我们再次找到白凤山的邻居那个瘸腿的中年妇女,中年妇女看到我们再次找上门,感到很诧异。
“我听白凤海说了,白凤山被人给杀死了,扔在了乱葬岗的山脚下,但人绝对不是我杀的,虽然我是个农村老娘们,但我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杀了白凤山赔上自己的命,这不值得。”找到中年妇女,还没等我们说话,中年妇女极力的对我们解释道。
“大姐,我们知道人不是你杀的,我们这次过来,还有点别的事要问你!”丁天露出满脸微笑对中年妇女说了一嘴。
“我昨天,把我知道的事已经全都告诉你们了,再没什么可说得了!”
“我们这次来,是想了解一下隔壁村张寡妇的事,还有张寡妇大伯哥的事!”丁天庆对中年妇女说明了来意。
“那你们进屋坐吧,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中年妇女指着他们家的屋子对我们说了一声,就带着我们向屋子里面走去。
走进东面屋子,中年妇女让我们坐在炕上,然后他洗了三个苹果递给了我们三个人。
“谢谢!”我们对中年妇女说了声谢谢就把苹果接到了手里。
“你们想知道什么事?”中年妇女不知道从何说起,就问向我们。
“关于张寡妇和他大伯哥的事,你都说来给我们听听!”
“我知道关于张寡妇和他大伯哥的事,也是从我们村老人嘴里面得知的,我跟张寡妇和他大伯哥虽然住在邻村,但是我们没接触过,不熟悉。我们隔壁的那个村叫佛头村,六十多年前村里面有户人家盖房子挖地基,挖出了一个佛头,因此得名。这个张寡妇是一个特别命苦的女人,二十岁嫁入到佛头村老宋家,他男人的名字叫宋文远,是老宋家的二儿子。张寡妇三十岁那年,宋文远跟着船出海捕鱼遇到大风大浪天气,船沉了人就没有再回来!”中年妇女说到这里,我瞬间就想起了我妈,想起了我爸。这张寡妇的遭遇,和我妈比较像。
颜子铭和丁天庆听了中年妇女讲述的这番话,一同向我看了过来,他们俩知道我家的情况,此时我脸上的表情虽然很淡然,但心里面是特别的不舒服。回想起小的时候,看到别人家的孩子骑在父亲的脖子上,被父亲接送上下学,我心里面是既羡慕,又失落,也渴望着自己也能有个爸爸,回到家中我询问我妈“爸爸什么时候会回来”,我妈给我的答案只有一个“他会回来的”,然后我妈就抱着我痛哭起来。
“张寡妇大名叫什么我不知道,大家就是称她为张寡妇,她男人死的时候,还有个八岁大孩子,是个男孩。这家里的重担就落在了张寡妇一个人的身上。宋文远有个哥哥,叫宋文德,宋文德比宋文远大五岁,比张寡妇大七八岁。这宋文德可是个老实人,属于三脚踹不出来一个屁的那种。张寡妇家里面要是有个重活,就去找宋文德帮忙,宋文德也不推辞,毕竟是自己亲弟媳妇,而且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宋文德的媳妇也同意自己男人帮着张寡妇多干点活。本来没多大点事,后来也不知道是谁传的,就说张寡妇和大伯哥在一起跑破鞋。白凤山便带着人去了隔壁村把宋文德和张寡妇两个人给抓了,以两个人跑破鞋的名义,拉到街上游行示众。当时佛头村有不少老百姓站出来为张寡妇和宋文德求情,可白凤山根本就不听,还说谁求情就把谁抓起来一起游街示众,于是大家再不敢求情了。张寡妇和宋文德两个人连着被白凤山带到镇子上游行了三天,第一天大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观看游行的人有很多,还有不少人往两个人的身上扔垃圾,吐口水,在那个年代,搞破鞋可是大事。后来大家知道这张寡妇和宋文德根本就没有跑破鞋,是被人家冤枉的,第二天游街示众的时候,镇子上就没多少人看了,到了第三天大街上冷冷清清的看不到一个人。两个人游街三天后,张寡妇回到家里要自杀,结果被宋文德的媳妇还有村子里的一些人给劝住了,大家跟张寡妇说,他们都不相信他和宋文德之间有事,再就是劝说张寡妇,孩子还小,已经没有爸爸了,不能再没有妈了。宋文德回到家中,就大病了一场,躺在炕上半个月,差点丢了性命,后来整个人瘦的是皮包骨。从那儿以后,张寡妇家里有活也不敢让宋文德去帮忙干了,宋文德在村子里看到张寡妇,两个人也不说话,各自调头回家。”中年妇女说到这里,还掉出了眼泪。
听到中年妇女说两个人从那件事后,再见面就各自调头回家,我能猜想到他们俩心里面可能都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对方,害了对方。喜欢诡案行动组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诡案行动组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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