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哥,这事我没放在心上!”陈劲霖对我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十分的尴尬。
“我来说两句,相识即是缘分,咱们九个人走到一起,这更是缘分中的缘分,平时大家处的就跟自己兄弟姐妹一般,我不太希望咱们的人因为一些儿女私情,闹的如同仇人一般,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就算小高跟安法医在一起了,那人家也是情投意合,两厢情愿。咱们都是成年人了,考虑问题不要像个孩子似的小肚鸡肠!”冯思超这话其实就是说给安法医和陈劲霖听的。
陈劲霖和颜子铭听了冯思超的话,两个人低着头是一声不吭。
接下来的几天里,公安局同事们茶余饭后聊的话题就是我和安法医。有的人夸我厉害,把千年冰山给捂化了,还有的人说我配不上安法医,说安法医找了我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对于大家私下里谈论的这些,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安法医也都没在乎。我和安法医上下班见面还是跟以前一样,该打招呼打招呼,这件事没有影响到我们俩的正常生活。
陈劲霖得知我只是假装安法医的男朋友,而不是真的男朋友,便开始猛烈的追求安法医,几乎每天都去技术科向安法医表白,然后公安局里面又传出陈劲霖这个人不地道,抢高翔的女朋友。还有的人比较支持陈劲霖,他们认为陈劲霖跟安法医在一起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只要安法医没结婚,陈劲霖就有资格追求自己的幸福。
四月末的新东市,已经是春暖花开了,大地被一层绿草覆盖,大树也都发出了新的叶子,最近这一个月没有什么重大案件,即便有案件也都是小案子,用不到我们二队的人去处理。没有案子的我们一个个闲的都要发霉了,在这期间冯思超在我的要求下,带着我们去郊区的靶场打了一次靶子,平时我在部队打枪都是很准的,因为很长时间没有练习了,去靶场打靶子的命中率远远不及在部队训练的成绩,但我打靶子的准度要比其他人高很多。颜子铭每放一枪,就会吓的尖叫一声,她打了三枪就不再打了。
没有案子发生,大家谁也不敢念叨这事,因为只要一念叨,那案子肯定会找上门来。
“每天按时上下班,真是舒服极了,真希望以后都是这样,没有命案发生!”付煜涵走进办公室对我们大家说了一嘴。
“乌鸦嘴!”我们二队的人一同看向付煜涵埋怨道。
“放心,我的嘴可没有开过光!”付煜涵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笑着对我们回了一句。
中午我们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接到报案,阳光镇发生了一起命案,一个女子在家被人砍了上百刀,肚子也被人给开膛了。
接到案件,我们放下手里的筷子就一同向外跑去。跑出食堂的时候,我们大家对付煜涵进行了谴责。
“付哥,你这嘴是真开过光!”陈劲霖对付煜涵开了句玩笑。
“卧槽,我就那么随嘴一说而已,没想到真发生命案了,怪我,都怪我!”付煜涵抱歉对大家说了一句。
阳光镇有一个新安村,这个新安村一共有十二个村小组,发生命案的在新安村六组,这新安村的六组靠近海边,村子周围全都是稻田地。
我们开着车子到了受害人的家中,看到一对中年男女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在院子中央,有一个面目全非的女子倒在血泊之中,这个女子上半身是赤裸的,下身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女子的大腿上全是砍伤,有的伤处甚至深可见骨。死者从脖子到肚子被人开了膛,肠子从肚子里面冒出了出来,看着是十分的恶心。
阳光镇派出所的秋所长,带着人已经封锁了现场,不让任何人进入,此时有不少村民围在这户人家的门口看着热闹。
在案发现场,我们看到了两把刀,一把是剁排骨的那种菜刀,另一把是剃头刀。
技术科的王超,罗威武,安法医赶到现场后,就开始对现场进行勘查,安法医对尸体进行了简单的尸检。
秋所长看到我们二队人赶过来,他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到我们的身边。
“冯队长,是这个人报的案!”秋所长指着中年男子对冯思超说了一句。
“跟我们说一下具体情况?”冯思超眯着眼睛问向中年男子。
“死的这个女的叫徐丽,是老宁家的儿媳妇,今年二十五岁。中午我从家里面走出来,准备去小卖店打扑克,路过老宁家的院子,就闻到一股血腥味,然后我往院子里面望了一眼啊,就看到徐丽浑身是血的躺在院子里,然后我就赶紧拨打电话报警了!”中年男子指着院子里的那具女尸对我们说道。
“你有没有看到凶手?”我急切的问了中年男子一句。
“没有看到凶手,但我隐隐约约的记着,中午我从外面回家吃饭,经过他们家大门口的时候,看到徐丽家的院子里停着一辆红色的踏板摩托车。”中年男子摸着自己的脑袋对我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