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事是真的,那也不能乱传!”邓副书记严肃的对我们大家嘱咐了一遍,就去组织工作了。
“唉!”冯思超望着离去的邓副书记叹了一口粗气,并对我们也嘱咐了一句,不要再乱说话。
一切工作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反倒是连家堡子的村民全都炸了锅。连家堡子的一百多户人家几百号人聚在村子中央谈论着昨天晚上鸡鸣狗叫的事,有的村民说自己家厨房和屋子里面发生了异响,有一部分村民遭遇了鬼压床,还有几个孩子半夜哭闹不止,早上起来都发了高烧,被家长们送到了镇子上的医院。
最终村子里的人将矛头指向他们村西山脚下发现的那处葬坑,葬坑里的尸骨没有被挖掘出来的时候,连家堡子的百姓们根本就没遇见过这种诡异的事。于是连家堡子的村民,一同来到了西山脚下。
“冯队,你快看!”我指着涌过来的连家堡子村民对冯思超说了一嘴。
“看来,这连家堡子是出了问题。”冯思超见连家堡子的人来者不善,他嘟囔了一嘴就吩咐我们的人做警备工作,同时他掏出手机,给古楼子镇派出所的警察打电话,让派出所的警察过来支援我们。
因为现场拉有警戒线,我们的人拉开距离,站在警戒线旁,不让连家堡子的人靠近葬坑。
“你好警察同志,我是连家堡子的村长,我叫连勇亮!”连家堡子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到冯思超的面前自我介绍着。
这个连勇亮直接找到了冯思超,主要是看到冯思超肩上的警衔是我们这里面最高的,那一定是警察中的大官。
“大哥,你有什么事吗?”冯思超问向村长。
“昨天晚上,我们连家村发生了很多怪事,那狗叫了一夜,鸡也打了一夜的鸣,有的人家里面还发生了异响,不少人做噩梦遭遇了鬼压床,还有几个不懂事的孩子哭闹了一夜,早上发了高烧被送到了镇子上到医院,我们怀疑是这坑里冤死的人们化作厉鬼在我们村里闹。我们这些人过来请求领导,赶紧将这个坑给填上。”连勇亮对冯思超说道。
“大哥,我的任务就是在这里警备,这事我说的不算,但是我可以帮你找说的算的领导,你跟他说一下这事,我带你去找管事的领导,但其他人不能跟进来!”冯思超客气的对村长说了一句。
“好,麻烦你了!”村长点头应了一声,就跟着冯思超走进现场找邓副书记。
听了连家堡子村长对冯思超说的话,我们二队的人望着那处正在抽水的葬坑,感觉后背都是冷飕飕的。
“还真让老先生说对了,连家堡子现在是鸡犬不宁,百姓们不得安生!”刘爽凑到我的身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这事可别乱说,容易引起恐慌!”我也是小声的对刘爽说了一句。
“我知道,我是不会乱说的!”刘爽对我答应了一声。
连家堡子的村民站在警戒线外面望着走进去的村长,是议论纷纷。
连家堡子的村长找到市委副书记,就把他们村子发生的诡异事件讲述了一遍,邓副书记听了村长的话,皱起了眉头,回想起昨天魏道士跟他提的建议。
“你是村长,是个干部,不该相信这些鬼神之说,你组织好群众别在这里闹事,也别耽误我们开展工作!”邓副书记对连勇亮说了一句。
“邓副书记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是安抚不了我们村的村民,这个村长我也不干了,你派人去安抚吧!”连勇亮对邓副书记说了一声,就离开了现场。
连家堡子村民见连勇亮没有跟市政府的领导谈妥,一个个气愤的不得了。村民中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咱们回家拿铁锹把这坑给填了”,随后村子里的青中年男子返回身就往村子里跑。在场的妇女们,冲上前,就把我们拦在现场外的警戒线扯掉。
“冯队,这场面咱们可能要控制不住了!”丁天庆对冯思超说了一句。
“这特么的!”冯思超骂了一句,心中也是特别的无奈。
“一会连家堡子的村民们拿着铁锹来填坑,咱们也不用拦着了,随他们的便吧,现在这村民都在气头上,啥事都能干出来,为了护着这葬坑里的尸骨,让咱们的人受伤不值得!”冯思超对丁天庆说了一句。
还没等村民从家里面拿着铁锹过来,正在抽水的两个水泵同时烧坏,停止了作业。这时,搭建工棚的一个工人脚底滑了一下不小心的从梯子上掉下来,摔进了葬坑里。此时葬坑里的水,也就不到一米深。男子掉进坑里也没摔坏,他是在水里挣扎了两下站起来后,就被自己的工友们给拽了上来。
“真是倒霉!”掉进坑里的男子念叨了一句后,他突然两眼翻白倒在了地上,身子开始抽搐,嘴里面向外吐着白沫子。
“这人被鬼附身了!”在现场的连家堡子村民,指着抽搐吐白沫的工人惊呼了一声,随后又炸开了锅,大家惊慌失措的向后倒退并议论了起来。
“咔嚓”一声响,建好一半的工棚突然倒塌,将葬坑盖住。
现场的人看到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全都懵了,施工队的人停止施工,将倒在地上抽搐吐白沫的男子抬起来放在车子上,送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