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没说出口。钱宇已经从相反方向，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想必也是早就有打算。林夕只好无奈的摇头。转身看向安游泳和蒋赞成。说到：“你们别看我。这种翡翠公盘。我也是第一次经历。干脆各自都去转悠。几百几千块随便玩儿。但是要上了万。你们可就得悠着点儿。别真给倾家荡产了。”
诚如林夕所说，赌石和赌钱差不多，所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其实就不是那么回事儿。赌就是赌。普通人想在赌桌上赢钱。无异于痴人说梦。就拿这些翡翠毛料来说，别看每个摊位前面都堆成了一座小山。任你挑任你选。实际上所有的毛料加起来，能出翡翠的有10%就不错了。
听到联系的话。蒋赞成却撇了撇嘴，一脸委屈到：“我倒是想多买点儿。可是早上出门的时候，阿尔祖把我的银行卡没收了。只留给了我5000块钱。我想挥霍都没机会。”
原来阿尔祖也知道。蒋赞成不会太安分。而赌石这个行当里，水又实在是太深。担心他一不小心。掉进去了爬不起来。所以干脆断了后路。把钱全部给没收了。然后才分道扬镳。跟玉天王儿子办正事去了，可把他给憋屈坏了。拿着5000块钱。恐怕在这赌石市场上，连个水泡都没有。
以至于林夕哭笑不得。看来自己这位兄弟，真把帕尔多的名头，演绎的淋漓尽致。恐怕那5000块钱，会是他这次在公盘上。仅剩的全部资金啦。阿尔祖这招釜底抽薪。还真是摸准了他的脉门。
不过想想也是。蒋赞成对赌石行当。本来就不感兴趣。这次跟着出来。主要是陪阿尔祖。然后就是寻个乐子。没想在这里面发展。他虽然长相粗犷，心思却也不简单，毕竟家境在那摆着。自制力还是有的。
至于安游泳？那就更不用说了。跟了联系这么久。精的跟个猴儿似的。不见兔子不撒鹰。肯定是吃不了亏。甚至他已经打定主意。若没有灵犀的许可。坚决不轻易出手。不出手就是赚的。
“希哥！咱也干脆别分开了。我跟蒋赞成对这行当。完全是两眼一摸黑。还是跟着你得了。你可不能不要我们啊。”
林夕之所以想分开，是想让大家长长见识。但是安游泳不同意。虽然这两天时间，他们也出来转过了。但是对这里面的门道。还是半清半楚。于胖子和秦雨。又全都忙自己的去了。他们没了靠山。也就只好跟着林夕。
“那行吧。我们一起走。不过你们可得记住。不管看到什么料子，都不要轻易开口。让我来说知道吗？”
林夕想了一下。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叮嘱他们两句。然后开始一起行动。只不过，虽说他见过的世面不少。也曾经经历过赌石。但上次的那个会场，跟现在的公盘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这场面实在是宏大。上千个毛料窝棚。数不清的毛料堆积如山。他也有点不知所措。于是随便找了个方向。在安游泳他们走过去。慢慢的看了起来。
一路走下来。你先发现那些窝棚里。虽然毛料都有不少。但多数是半度的样子。全部都开过了天窗，只有很少的小部分。算是全赌的料子。而且最受欢迎的。是从老坑出来的半堵料子，至于那些全赌料子。这是很少有人问津。
“咦？他们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灰车数据？”
除此之外，林夕还发现一个现象。那就是有些摊位钱。有人拿着相机和画板。对着毛料拍照和会写。而这些毛料上面，通常都被标注数字。以至于林夕糊涂了。
不仅林西糊涂。安游泳也满眼迷茫。因为在他看来，毛料都长得差不多。最多是有些颜色差别。或者表皮好坏而已。他看着那些人绘画。问林夕到：“西哥。他们这是在画什么？怎么光画不买啊？”
林夕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看了好半晌。也看不出名堂来。偏偏这个问题。还不能问老板。否则就是告诉人家。自己是啥都不懂的愣头青。况且人家也正忙着。也没心思来回答他。
“我想起来了。怎么忘了这个人？他肯定能帮我们。”
联系正在苦思冥想。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当初在明州，遇到的毛料商人老黄。好像曾经给他说过。也会来这次空盘参展。他们也算有点交情。老黄为人也算不错哦，也许可以找他问问。
于是乎，林夕拿出电话。打通了黄的手机。笑着问道：“老黄。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林夕。上次在明州参展的时候，我们见过面的。”
接到林西的电话。对面沉默了半晌。似乎是在回忆。林夕到底是谁？很快就反应过来。客气的回应到：“原来是林兄弟。我当然是记得的。不吃你给我打电话啊。是有什么事情吗？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在明州啦。最近佛山翡翠公盘。我在这边忙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