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这么说啦。那我也就不矫情了。这个人情我记下。要是以后有机会，我肯定给您补上。至于钱不钱的。我是真的不在乎。”
说实话，孔泽对林夕的感觉。始终都很不错哦。再有刚才这两句话。更让他的感官直线上升。真把联系当成了朋友。而且他本就少年心性。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林夕越是对他客气。就越让他觉得愧疚。要是不还了这个人情。这辈子都说不过去。
可是要怎么偿还？他还真没有办法。要说直接给钱吧。林夕又不像缺钱的。而且也太有辱斯文。可要说给点儿别的。他家虽然有地位，却没有任何实权。根本做不到啊！所以他想来想去，只能留下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再还。
“嘿嘿嘿。小兄弟。你也有今天。让人给截胡了。”
却在这个时候，本来坐在前面的小老头。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了联系的身前。破锣嗓子怪笑着。似乎是跟联系打招呼，又似乎是在嘲笑他。又好像是意有所指。
在他的记忆里。都是林夕挖坑给别人跳。今天联系却被截了胡。这对他来说，可是个有趣的事情。
“老先生说笑了。我只是随便出个声。活跃一下气氛。总不能领导不出手。让我也干坐着吧。既然孔兄弟喜欢，让给他又有何妨？毕竟这东西的价值。领导也是知道的。”
明晰，也没有想到，小狼头会凑过来。而且就在他前面坐下。但对小老头的画中意，他也揣摩了七八分。不由得笑着客气。不着痕迹的点了回去。
这小老头儿性格古怪。说跟他拉关系吧。好像也是拉关系。说是来嘲讽他吧。好像也是来嘲讽。还真有点摸不准他的脉。好在联系听得出来。他其实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交流而已。
“哟呵，听你这个意思。好像看出了点门道。不妨说出来听听。”
小老头儿被激起了兴趣。他是看出了门道，但是他没有想到。林夕也看出了门道。他对林夕的印象。只是城府极深。而且颇有手段。却没有想过联系的严厉。同样也如此不熟。于是有了烤焦的心思。
而他之所以看出真假后，刚才没有跟着拍卖。并不是他不想拍卖。而是因为他清楚，只要他刚才喊价在场几乎所有人。都会跟着喊价。可就不止20万那么简单。而只要超过了20万，又不值这个价钱。等于是做了无用功，还浪费了时间。平白便宜了黑市。他可不想做这个烂好人。
“嗨，瞧您老人家说的。我哪懂什么字画。我就是刚才看化石。发现话画轴上的杆盖，好像是用戴帽做的。看样子不是新房的。应该是个有年头的物件。所以才觉得是真的。至于其他更多的。可就不那么清楚了。还得跟您老多请教请教。”
联系这个借口。找的还算合理，在天眼一轮眼中。整幅画无所遁形。看出那个戴帽的真假。并不是一件难事。而且那件带帽。不太能引人注意。算得上是剑走偏锋。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这也让小老头释然。如果在他擅长的领域，林夕都跟他不分上下。甚至把他比了下去。就算他不会表现出来。心里也会觉得不舒服。无形中得罪了人。
倒是在场其他人。因为小老头坐到后排。天生跟联系交谈。已经让他们意识到。小老头跟林夕两个。不仅是认识那么简单，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偷听他们两人的谈话。尤其当联系说到戴帽时。他们那双轻视的目光。见见变换的颜色。甚至带上了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