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的那场疯狂缠绵,顿时懊恼得将脸藏在自己的手掌里,有点没脸见人。
酒就不是个好东西!
万寒烟极力的撇清着关系……
后又反应过来的想,孟沂深呢?
那个狗男人呢?
她环顾了一下房间,发现除了自己的凌乱,其他什么都没有。
没有男人的任何一点痕迹……
如果不是双腿间的酸涩,她都要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C梦了。
万寒烟愤愤的在心里把狗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才掀开被子下床。
双脚才刚着地呢,就酸痛得不行,腿疼腰疼背疼的……
哪哪都疼,像是被东西碾压过一样。
狗男人昨晚太狠了,把她折腾得快散架了。
真怀疑他把对自己的恨意,都转嫁到这事上来了,不然她怎么会那么累呢。
万寒烟正想去衣柜里取伴娘服呢,却发现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叠钱。
她楞了一下,走过去拿起来数了数。
五千块。
擦!
这个数字有点敏感,一下子就让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孟沂深睡的时候。
她也是这样,慌乱的丢下了五千块的嫖资匆匆逃走的。
所以这男人用了同样的方式,报复回来了!
万寒烟非常恼火,恨不得去给那男人两拳。
可在恼火之后,又很难受。
原来昨晚,只是他的一场报复罢了。
万寒烟轻慢的笑了一声,顺手就把钱丢到了垃圾桶里。
二十分钟后,她出现在化妆间,脸上带着一个墨镜,一脸冷然的坐在椅子前。
化妆师问她有什么要求,她说随便。
化妆师又问她要做什么造型,她也说随便。
当化妆师想给她摘下墨镜的时候,她又避开不让了。
宁可感觉到她情绪不对,就过来,先支走了化妆师,又调侃她说,“怎么?你这是在扮演盲人行为艺术吗?”
“噗……”万寒烟终究是被宁可逗笑了,叹了口气道,“昨晚被狗咬了,心情不大好。”
“让我来猜猜,那条狗姓孟吧。”宁可调侃道。
“噗哈哈……”万寒烟终于大笑出声。
宁可说,“这又什么的嘛,你就当自己白嫖了一回呗,你别当回事,他就不是回事。”
“你可真会安慰人了我的宝。”万寒烟还真有被安慰道。
“我以前睡程砚安的时候,就这么想的。”宁可笑嘻嘻的道。
“你家程砚安要是知道,怕是不会放过你了。”
“所以你可别说出去啊,我怕腰累断。”
两个女人哈哈大笑。
万寒烟刚刚那操蛋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宁可重新叫了化妆师给她化妆,这会儿万寒烟很配合了,很快就出了个很精致的妆容。
在穿戴伴娘服的时候,万寒烟到是想起一件事来。
昨晚男人非要在她脖子上种草莓来的,被她理智的拒绝了,毕竟脑子里想的都是今天要穿美美的伴娘服。
可那礼服之下……就有些惨不忍睹了。
“万小姐,需要我帮你重新调整一下礼服吗?”造型师很客气的问,毕竟万寒烟是穿着礼服来的,而不是像其他伴娘那样,过来让造型师穿戴。
万寒烟是心虚,怕被瞧见啊一身的痕迹,所以才自己穿了过来的。
听到造型师要帮她调整,她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你指点一二即可。”
“好的好的。”
穿好礼服后,几人就兴匆匆的去找新娘子了。
“听说江羡这次的婚纱,可是私人订制,非常昂贵来的。”万寒烟有些好奇了。
宁可说,“何止是昂贵,就是有钱也买不到的那种好吗?”
“你们眼里就只有婚纱吗?你不知道她佩戴的那套珠宝有多值钱吗?”
“那也没有她手上那颗价值连城的粉钻婚戒值钱吧,那颗是珠宝世家许家的传家宝,也不知道乔忘栖是怎么从许荡那个傻白甜手里抠出来的。”
“你都说许荡是傻白甜了,那还不好骗啊。”
“哈哈哈我想起那几次他陪我们喝酒的样子,像个大白兔一样,很好忽悠的。”
“……”
意外听到这些议论的许荡,“……”
嫂子们这样在背后议论人,不太好吧?
可他不敢去指责几个嫂子啊,要知道这几个嫂子都是狠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还是溜了溜了吧。
这个委屈,他就自己吞了吧,呜呜呜。
他现在格外的想念他家的小可爱。
还是他家的小可爱比较可爱,又软又萌又好欺负的,人还单纯。
嫂子们个个如狼似虎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婚礼现场,是一克莱因蓝为基调的,充满了梦幻的色彩。
加上海岛自身的热带风景,让人有种置身于梦幻世界之中的错觉。
特别是当江知奕牵着江羡的手,出现在花桥上的那一刻,一切都唯美到了极致。
乔忘栖深深的,动容的看着这一幕,此刻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底的圆满了。
从重逢后,他做了很坚定的选择,坚定江羡就是自己的另一半。
即使再来一次,这也会是他最坚定的选择,从未改变,初心如一。
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江羡,乔忘栖在热闹的现场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是为她而心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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