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也不咋注重输赢,她和张天放却是有不同的。张天放因为感觉只要这些人开心就行,菜单上的东西对于他来说也没有啥吸引力。而长生就是属于赢之我幸,输之我命的那种感觉。谢则对于输赢看得比其他的俩人要重,但是输了之后谢则的表情还是很正常的,说话的语气也没有突然变化。钱多多就是单纯的陪这仨人打发时间。奇怪的是打了这一下午的牌,赢得最多的是长生,其次就是谢则,张天放和钱多多基本没赢。管家那边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长生美滋滋的一推牌,又胡了一把。所以长生分得了两个鸡腿儿一个鸡翅,谢则分到了剩下的部分。而其他定下来的菜,也被俩人分的差不多了。麻将局一结束,长生先去了餐厅,落在后面的钱多多拍了拍张天放的肩膀,语气略有些感慨道:“技术见涨。”在桃花村一群人打牌的时候,张天放只是能保证自己赢,现在也学会了孟千帆的那一套。就是让别人赢。“谢三少可是凭着他本事赢的,我只是在长生小姐运气好的时候,送了一些牌。”张天放说道。这还真不是张天放说假话,当然有些话他也没说出来而已。长生牌好的时候帮助长生胡牌,长生牌不好的时候就划水打牌,让谢则有出手胡牌的机会。张天放和钱多多都是划水的一派,要分输赢的只有俩人,张天放要计算的工程量就要少了很多。其实有句话张天放也想说,长生的技术是真的差,全都是凭着运气和心情在打,连普通人的水平都算不上。谢则走的没有长生走的那么快,他听到了张天放说的话,也只能无奈的开口说道:“我就说为啥有的时候打牌那么费劲,原来我是和俩人对牌。”长生出牌根本不按照套路来,又有一个张天放在背地里面盯着,谢则只有牌比长生要好很多的时候才能赢。“今儿让谢三少输了俩鸡腿儿,走的时候带一只鸡走?”钱多多摸摸下巴,“这鸡就是我们家特产的,顺便再带些沙鳅回去,要是好吃还能帮我做点儿广告。”“要是好吃我可不会帮你做广告,我要偷偷摸摸的买,省得到时候你再卖限量的东西。”谢则哈哈一笑,但是已经同意了钱多多说的事儿。好在都是脾气不错的人,没有打牌打出火儿来,这样的结果大家都满意。吃完饭谢则就带着礼物和文件走了,长生也回到了管家给她准备的房间去休息,俩人都没有和张十三碰面。留下钱多多和张天放俩人在客厅里面,商量关于容家的事儿。今儿遇到了容家的一对儿兄妹,钱多多也想让张天放分析下情况。容封请南疆的人过来防着钱多多,容秋又贴着唐韵,目标也是想贴着唐家。因为那个大人物还在调养身体,唐耀接手对方一部分势力已经成了定局,再加上还没有退的唐老爷子,唐家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容家这是广撒网,打算真的要搞一波大的?张天放也把有家饭店给的消息说了一下,俩人交换了一下意见,感觉容家这就是要搞一波大的。他们已经在暗地里做张家的股票,只是动作还不咋大,张天放之前一直以为是一些团队做的事儿。除了股票,容家还打算利用舆论来搞张家一波,再拉上一张虎皮,绝对能让张家伤筋动骨一段时间。像张家这么个大的家族和企业,绝对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崩塌,但就是伤筋动骨也够张家难受一段时间。容家成功一次后也不会收手,他们会乘着张家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时候再次动手。张天放都能想到,要是容家开始动作后,张家没有反应过来,最后张家就是被容家带头分食的结果。容家还没有能力将整个张家吃下去,但是能找到很多落井下石想在张家身上咬一口的人,然后一起将张家弄垮。“你们家和容家有多大仇?”钱多多忍不住咂牙,“不都是稍微吃些小亏,然后一起共同发展吗,咋就想着让张家在京城消失?”“大概是张家传统太正了,让他们感觉自己的跟脚不正。”张天放这次脸上连笑容都没了,“有家饭店说,之前容家想要修家谱,最终想落在南疆的掌权人那一代,哪怕是个分支也成。”可是长生这一支就有一个难叫的姓,分出去的也叫这个姓。更不要说长生一家,基本都是女人当家,子嗣也没有多少。再者说南疆也不需要这么一个富亲戚,到最后甚至僵到连容家都不承认,有这么一个分支。这修家谱的事儿,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张家的族谱从来都没有断过,往上数多少都是显赫的人,有些京城里发迹的人到底是啥跟脚,只要问张家的人绝对就能清楚。容家想要往自己脸上贴金,贴不到南疆的掌权人,转头还想把知情人给搞下去。这想法未免有些极端。“不知道为啥,我竟然想笑。”钱多多说完这句话还真的笑了一下,“现在大部分人往上数三代都是贫农,咋容家就有这么一个心思,想着要贴金。”张天放诡异的沉默了一下。“师父大概不知道,容家之前的来历。”张天放瞅了瞅周围没人,这才低声说道:“第一代是靠着见风使舵,在京城有了些许的人脉。第二代的掌权人是个女人,当初还有不少的裙下臣。”说裙下臣都是好听的。钱多多和张天放俩人大眼瞪小眼,也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哪知道长生突然出现在楼梯上,还接了一句话,“容家的先代之所以离开南疆,是因为他在寨子里欺负自己人,又因为见识了点儿洋人的东西,所以就收不住心了。”钱多多只顾着听张天放说话去了,竟然忘了身后楼梯也会来人。不过长生听到这话也没事儿,还能帮忙提供一些关于容家的事儿。咋说之前也接触过,虽说都不是啥愉快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