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悦哼了声,“我不信。”“怎么说?”凌司夜转过头来,饶有兴趣的问。简悦登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很生动的用手势比划,“我这没她们大,我这也没有她们的翘,更没有马甲线,反正要什么没什么?根本和她们没得比。”闻言,凌司夜不禁揉额,表示头疼,尔后看着她,平静无比的开口,“你很注重这些外在条件?”她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无奈的说:“还好,不是很重视,但也知道这是个女人都该具备的软件设备。”现在的女人,哪个不想拥有个吃不胖的体质,还必须要前有球可观,又有料可见。凌司夜视线有意无意的扬落在她胸~前,不以为意,随即一本正经的说:“你又不是没有,只不过还小,身体还没发育好罢了,有什么好羡慕的。”果然是人闲下来,连脑子都会胡思乱想。简悦耷拉着眼皮,不知在想些什么?想到刚才她说的胎记问题,凌司夜微微沉了眸,他突然道:“有时间想这些莫须有的东西,还不如多学点东西,我书房里那么多书,哪国文字都有,你喜欢什么就看什么?”单是学一门英语,简悦已经很吃力了,还想要她学别的语种,这不是为难她吗?她不喜欢。是以,简悦很识趣的闭嘴不语。到得晚上,想到自己昨天被某人欺负得哭红了眼,简悦进房间时,平时不喜欢反锁的她,便把门反锁了。只不过她想得太天真了,既然门进不来,那还有阳台可以越过来。凌司夜的确是过来了,拧开门把时,才发现那小东西把门给反锁了,这分明就是不想自己进去。他素来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便回到房间,跨过阳台,钻进了简悦的房间。尽管他不想做什么?但他就是想把那个小东西抱在怀里,那种踏实真实的感觉,才是他想要的。进来时,简悦已经睡着了。凌司夜俯身把她怀中的抱枕抽走,自己侧躺了上去,将她轻轻拥入怀中,耳畔是她浅浅的呼吸声,他心里格外的安静。说不清这种感觉哪里好,反正就是很舒服。要说简悦这人哪里不好,那就是睡得比猪还死,一点小动静,根本无法影响她的睡眠质量。凌司夜这半夜突然闯进来,她完全不受影响,继续睡她的大觉,,而且还一夜无梦,一觉到天亮。临近开学的前一天,潘小玉终于忍不住,还是给简悦打了电话,提醒她必须要小心一点。简悦听得一懵,愣愣的问,“你要我小心什么?”打何彦那件事,已经过了将近七八天了,简悦早就把这件事给抛之脑后了,反射弧并没有那么长,能联想到这件事上。潘小玉无奈的说:“还能小心谁,当然是何彦了,前几天我就想打电话告诉你了,但最后还是放弃了。”简悦顿时了然,敏锐的抓住了她说的关键字眼,狐疑的问,“前几天?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警告你什么了?”“倒是没警告我,但他却向我问了关于你的事。”说到这,潘小玉连忙为自己不与何彦同流合污解释,“我可什么都没说,自打那之后,他也没再找我。像他这样的男人,心里准没安什么好心思,明天来学校,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听她这么一说,简悦的心微微沉下去,她不想和别人结仇,但这似乎不可能。把凌司夜这个名号搬出来,的确非同凡响。但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彦尽管不敢正面和凌司夜叫板,却难保他会在背后下黑手,而她又无凭无据的,怎么能说是他下的手呢?毕竟,凡事都要讲证据。潘小玉的提醒,简悦还是想到了这一点,“放心吧,我会的。”“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你来参加同学聚会,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那头潘小玉的声音不免自责起来。事已至此,现在还要追究谁对谁错,还有什么用?谁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状态。简悦也想开了,而且潘小玉还是她人生中,除了凌司夜之外,最好的一个朋友,她怎么可能会责怪潘小玉呢?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事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何彦,他脑子有病。”潘小玉哈哈大笑起来,又说了几句,然后就挂了。简悦握着手中的手机,秀眉紧紧皱在一起,何彦那么高傲的一个人,被自己甩了一巴掌,当时还想打回来,只不过没得逞。看来他这个男生,度量不是很大,而且还很小心眼。把手机扔在边上,简悦叹了口气,想那么多做什么?只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不就结了吗?解决不了,不是还有小叔吗?次日,简悦去学校,一路相安无事。只不过学校有件八卦传出,那便是李晓的父亲公司因资金周转不灵倒闭,不再是学校的股东。而这个处处和简悦作对的千金小姐,一夜之间成了灰姑娘,身份遭到巨大变化,很多人不免惋惜,也有的拍手叫好。在面临公司倒闭之前,李向也想向银行贷款,但公司本身就存在很大的漏洞,没有足够的自有资金、抵押物,银行存款,以及银行需要能证明的还贷能力,是以最后失败了。公司倒闭,这对李向来说,那可是几十年的心血,当场直接晕倒过去,连夜被送进了医院。潘小玉还在为何彦的事耿耿于怀,放学后,她坚持把简悦送上车,她这才安心离去。接下来的几天里,仍旧无事。直到第五天,简悦同潘小玉刚出得校门,便瞧见了在路中间等人的何彦。两人面面相觑,然后很默契的装作没看见,打算从他旁边走过。奈何某些人不是这么想的,他伸手拉住了简悦的手臂,“怎么?假装没看我,我就拿你没办法?”简悦瞪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冷着脸说:“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