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给二丫回过去。“大牛哥，回来啦？”二丫声音脆甜，让人如沐春风。“你怎么知道？”杨根硕随口问了句。“公主姐姐，哦不，现在人家是女王，女王姐姐告诉我的。”“可以呀，直接跟女王联络，这叫直达天听知道不。”“不知道，听不懂。”“好吧，打电话有事？”“大牛哥，你不是问我们下学期在哪儿上学吗？”“嗯，白婶和俺叔怎么说？”“他们跟我们姐妹意思一个样，你都不在西京呆着，我们就不去了，还在老家上！”“要不跟我去京都？”“算了。”“好吧，我尊重你们的决定。”“大牛哥，不要说得这么沉重，有机会，你可以回来看我们，我们也会去看你，还有，多打电话，还可以视频的嘛！”“你说的都对。”“那没事了，你先休息。”“好。”……康和平在承恩医院。因为身份特殊，极其危险。萧米米和王凯亲自看守。病房，也成了审讯室。不过，审讯基本结束。康和平那叫一个配合。林建斌来了，又走了。萧阳来了，也走了。宋光明和刘望男闻讯而来。“是你雇佣的杀手打中了我？”宋光明问。“你真命大。”康和平淡笑。“康会长，你为什么呀！没想到你竟然贩毒，真是太可怕了！”刘望男摇头，这个康和平算是她鱼庄的老主顾，经常在那里钓鱼、吃饭，宴请朋友。“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康和平也没什么说话的兴致，说完这句，再也没有开口。……吃晚饭的时候。龙慕云、黎落一起回来了。看到杨根硕、瑶姬，也没有太多惊讶。倒是瑶姬，拉着她们上楼，说带了礼物。花小蛮、百合回了南疆。查蓉、虢闪闪她们还没下班。人少，饭后也没啥活动。杨根硕准备睡了。这时候，接到萧米米的电话。“大牛，今天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谢谢你。”萧米米嗲声嗲气，腻死人不偿命。“萧*花，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小心我杀过去给你打针。”“来呀，谁怕谁？”“给个位置。”“承恩医院，308房。”“你……玩我呢！”“哈哈……”“为什么在医院？”“局里觉得康和平比较危险，让我和王凯亲自看押。”“你和王凯？为什么是你们俩？没有小题大做？”“因为我们是局长口中的超级警察，可保万无一失。”“超级警察？”“嘿嘿……当然比不过大牛你。”“嗯！”杨根硕眉头微皱。“大牛，听林局说，你要把制服康和平的功劳让给我，其实我真的无所谓，但是，你不想露脸，我就勉为其难接受啦。”“好。”杨根硕心不在焉。“大牛……”“没事。”“那先挂了，过两天啊！”“好，拜拜。”杨根硕真的是心不在焉，都没有注意到萧米米的弦外之音，他就在想一个问题。超级警察，只怕要给他惹事了。……第二天。市局召开了案情分析总结会。林建斌主持。萧阳列席。除了刑警队的同志。参与这个案子的杨光、王守义、蒋贤文也来参加。林建斌简单回顾了案件经过。从起初的沉重，到后来的激动。然后，让萧阳讲。萧阳点点头，目光在与会人员脸上扫过。“这个案子经历了五年，且不说人生有几个五年，我们的职业生涯，又有几个五年？”“在这五年里，多少同志参与过此案，有的同志牺牲了，有的同志离开了原来的岗位。现在终于结案，他们若是知道，都会感到欣慰。”“杨光同志长期潜伏在目标人物身边，取得了信任，为我们成功掌握犯罪事实，成功抓捕目标人物，成功捣毁贩毒网络，做出了不可忽视的贡献。”“萧局，我没做什么。”杨光难为情地摇头。萧阳没有跟他多说，目光落在王守义和蒋贤文的脸上。“虽然守义和文文介入比较晚，但也功不可没，守义的生命受到了威胁，还本色出演了一场戏。但是要我说，蒋贤文同志的牺牲更大。”“没事的领导。”蒋贤文摇摇头：“除了一张脸，还有一张身份证，其它的什么都看不到。”林建斌表态，“我会让信息科尽可能消除影响，很快网络上就再也找不到类似的东西。”“建斌，案子的总结报告，该由你来执笔了吧！”萧阳道。林建斌笑了笑：“我想说舍我其谁，不过，还是责无旁贷比较合适。”与会人员全都笑了。……与此同时，杨根硕带着瑶姬，出现在公冶家族公司会议室。大爷爷，二叔叔，三姑，六婆，七大爷的孙子公冶白，八大妈女儿公冶倩。这些昔日的家族股东全部在座。当然是杨根硕通知的。接到杨根硕的通知，他们不顾一切，第一时间赶来。大爷爷假牙没戴。二叔叔假眼没装。三姑假胸倒是带着。六婆假发忘了。……不顾一切。优生药业一直停牌，砸进去全部身家的几个人，这些天茶不思饭不想睡不着拉不出。每个人都有种直觉，杨根硕带来的绝对是好消息。因为，还有比现在更糟的情况吗？杨根硕也不拐弯抹角。“我说几个情况。第一，冶冶在国外拜师，学习服装设计。不知道你们中间是否有人能够暂时胜任这个位置；第二，优生药业什么时候复牌我不清楚。”杨根硕此言一出，大家开始议论。“有没有搞错，公司都成这样了，她倒好，屁股一拍，出去学习。”三姑说。“我看是破罐子破摔。”六婆道。“杨先生，什么时候复牌不知道？这可咋整啊！”大爷爷口齿不清的问。“没错，公司没人管理，我们不在乎，严格来讲，咱们都不再算是公司的人，杨先生，我们只关心股票什么时候复牌，太操心了。”二叔叔眯着一边眼睛说。两个年轻人没有吭声。杨根硕叹了口气，不住摇摇头。“我真的对你们很失望，冶冶虽然把你们赶出公司，但依然承认你们这些家人，依然担心你们，否则，我今天就不会召集这个会。”“你以为你们真的是那么不可或缺，真的要从你们中间产生一位临时管理公司？你们错了，我完全可以让第五轻柔、南门彩云、林芷君或者甄英雄来代管，而且，我的身边，也有专门的职业经理人！”杨根硕转过身去，背对众人，竖起右手。“为了让冶冶能够安心学习，为了让你们能够吃下饭睡好觉，我给你们一个承诺，我会按照你们每个人投放的本金，在停牌期间，发放不低于银行同期三倍的利息，暂定周结。”白纸黑字写合同，那是不可能的。也没有哪个傻帽会提。杨根硕这么一说，六个人总算吃了一颗定心丸。“散会。”杨根硕道。六人起身。大爷爷、二叔叔、三姑、六婆四个人，出门之前，都有给杨根硕鞠躬。公冶倩、公冶白走在最后。“杨先生，谢谢你。”公冶倩说，语气真诚。“杨先生，我们姐弟俩，你选一个。”公冶白说，“在董事长不在期间，我们努力为她守好家。”杨根硕回过身来，看着二人笑道：“这还像句人话。你们两个一起吧！账上没什么钱，应该也没什么决策，有什么事，及时向我汇报。”“好。”“我走了，”“我们送你。”……三人刚刚走出电梯，就听到前台跟人理论。对方穿着白衬衣制服裤，一男一女。“杨先生，”前台看到杨根硕的一刻，仿佛看到了大救星，忙不迭跑到他面前。与此同时，那一男一女也回过身来。胸牌上写着“寰宇投资”四个字。这个前台对杨根硕印象比较深刻，她知道杨根硕是董事长公冶冶的男朋友。现在董事长不在，应该是他最大吧！“杨先生，这两位是寰宇投资的人，他们要找董事长，我说董事长不在，他们不信，非要上去。”前台说道。杨根硕点点头，“你叫什么？”“啊？”前台一愣。“我问你叫什么？”杨根硕重复一句。这个时候，居然问这种问题，很重要吗？小前台有些脸红：“杨先生，叫人家小莲就好。”“潘金莲的莲？”“杨先生……”“小莲，你让他们过来，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讲。”“是。”小莲还没走到二人面前，对方已经过来了。都趾高气昂。女的直接递过来一个文件袋。不过，杨根硕没有接的意思。男的说：“我们是寰宇投资的，你现在当家？”语气中充满了质疑。“算是吧，什么事？”杨根硕问。男的说：“你们这里换人比唱戏的还勤，不过，我们不关心这些。难道你的前任没有告诉你，这座公冶大厦早就抵押给我们，但你们公司具有优先使用权，不过要每月缴纳租金，如今，你们似乎交不出来的样子，所以，我们公司勒令你们尽快搬走。”“还有这种事？”杨根硕看看公冶白、公冶倩和小莲，发现他们似乎都知道。“我去。就我一个蒙在鼓里？亏我还一直以为公司起码还有一栋大厦。”杨根硕摇摇头，“别急，我问问冶冶。”说着，拨通了公冶冶的号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