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老嫂子你误会了。”朱奶奶急忙摆手,解释道“:这太贵重了,您这太贵重了,我可不能收,您知道我爷爷当年订下的规矩。”
“贵重?”奶奶有些诧异,她回头瞅着白洋,心里纳闷道,自己随便扯过来一块缎子,怎么和贵重沾边呢。
白洋暗道,朱奶奶是个眼毒的,奶奶做手帕的锦缎是白洋从系统内买的蚕,吐出来的蚕丝,熠熠有五色豪光绽放,微微泛着淡金色,与极品东珠同类。
“朱奶奶,这锦缎是自家桑蚕吐丝织出来的,真要算也就是功夫钱。”白洋笑着打着圆场。“咱们可是生死间走出来的交情,您推辞可就见外了。”
“这…”
白洋摆摆手,继续解释道“:这块锦缎是我织的,就织了这么一点儿,还不成规模,也没走进市场,您觉得有啥价值?”
没经过市场的考验,再好的东西也没有价值。朱奶奶一时语塞,竟不知道如何反驳。
“老嫂子…”朱奶奶觉得眼眶热热的,她没想到几十年不见,两家感情如故,而且延续到了下一代。
奶奶拍了拍她的手,安详的静谧弥漫开来,乡情在岁月中流转,却愈发地醇厚。
“奶奶,爷爷呢。”白洋不想打扰老姐妹叙旧,准备开溜。“他不会准备三位老祖宗的寿辰去了吧。”
“你找那老东西干嘛?”奶奶一脸的嫌弃。“谁知道他在哪儿家,自从通了车之后,几个寨子乱窜,晚上才回来。”
“三位老爷子的生日过了秋社还有半个月呢,过完秋社再准备也来得及。”奶奶一边整理着她的线笸箩一边说着。
“咦?”白洋有些诧异地看向这位朱奶奶,怎么嚷嚷着自己没有时间,又偏偏这么早来寨子。
感受到白洋质疑地目光,朱奶奶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怎么了,朱奶奶?”白洋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表情变化。
“唉,几天前我去日本做学术交流,在那边出了点小意外,这条胳膊不能动了。”朱奶奶指了指自己的左臂,有些羞恼。“在京城中西医看了不少,都没有办法解决,如果不是我一个中医朋友让我找会武功的看看,我都想不起寨子来。”
“嗯?”白洋目光微微一凝,怪不得他看着朱奶奶的手臂有些怪异,接奶奶给的手帕时,单手接得那么随意。
“朱奶奶,我给您看看。”白洋说着将她的手臂双手托起来,隔着宽大的袖子摸了摸,不用看就了解了情况。
“谁干的?”白洋沉声问道。
筋骨错乱,手肘脱臼,心头的怒火不由得燃了起来,对待一个七十多岁老人,居然能下如此毒手。
朱奶奶摇了摇头,起初她并没有感觉,是前天一下子爆发的,在干休所直接住了院,中西医大夫会诊,病因不明,除了截肢没啥好办法,只是她年纪大了,可能走不下手术台。
“朱奶奶,您这是被五阴掌所伤,我就能治,只是受伤的时间长了些,可能治好后比以前不大灵便,大概只有七八成。”白洋见朱奶奶不说,也不好强问。
“不过您别担心,一会儿我把药师叔叫来,给您做后续治疗,后遗症不说好个十成十,九成九还是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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