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锦樊栖息多层身份,看似不冲突,这背后的付出却也是无比艰辛,名义上与魏衙内算得上一类人,他们城府很深,带有目的。
不点破,不代表没想法,所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此臭味相投,自然是不能长久聚在一起。”
曾多次白已向秘阁申请调查锦樊的背景,得到的回复绝不能动他。
为何如此?他也是想不通。
只能说秘阁派核心成员留在少年身边,一定是即将爆发一股洪荒之力。
“属下明白四少的意思,他们看似惺惺相惜,实际互不对盆。”
“对,各为其主罢了。”
“难怪二郡这么久都留不住锦樊,现在又回来打他主意。”
“是能人,凡事有利可图。”
魏修然走的太快,前后差路一百米,一转身,还穿过一条巷子。
白已正要赶车。
闻一这才猛然说道:“白已调头吧,这么晚了不是让你跟踪他,何况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目的,至于什么成效,就等这两日了。”
白已愣了愣,追问:“那我们回提邢司还是闻府?”
闻一敛眸勾唇:“回闻府,白戊他们大概还在等着,正好有任务安排。”
白已一下子明白过来。
“四少坐好了。”
还别说,这一趟还真是收获不小啊!
少年原本以为自己这样友好的求助会让人感觉善意,真没想到这人的举动着实让人费解和猜疑。
而闻府,一房间灯火,气氛有点尴尬。
“哎……四少怎么去这么久啊?你们两个不急?”木鱼水心的语气比较重。
其中包含一些担心和不解,快速的抬头看了一眼白庚他们下一秒就爆发出来了。
白戊坐在软榻上,听了脸色一般。
可是白庚显然被某人的行为恶心到了,忍无可忍:“木鱼水心你能不能别转了,转得我头晕眼花。”
又摸着下巴自说自问。
“你都多大上年纪,还这般肆意?”
“你要是闲得慌,去干你想干的事情,好吧。”
木鱼水心脱口而出:“我干的事?那就是监督你。”
厚颜无耻之人。
白庚轻斥:“你,你给我远一点,我不需要看到你……”
看到她,就烦,还他浪费两次机会。
木鱼水心看他神叨叨的莞尔问:“我有这么讨嫌?”
白庚瞪眼:“巨嫌!”
后来很想来一句,赶紧走远一点!
白戊见状淡淡地瞟了几眼窗外,而后又漫不经心的收回目光,继续闭眼小憩。
“这个不是这样的,你倒是改一下!”
“喂喂喂,你能不能别吵吵,我正在关键时刻,不帮忙也就算,还一个劲的影响我?”
为什么每次私底下就不能好好说话,一定要怀有敌意?
就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
“呵,帮什么忙?”
木鱼水心的语气很不耐烦了,她现在就是三心二意,脾气暴躁。
白庚道:“得了,木鱼水心赶紧把你手上那个针头放下。”
木鱼水心很不服气,送上一声冷笑:“为什么她能拿,我就不能拿?”
白戊眯了一会,就主动来帮白庚。
白庚给出的答案是:“我姐是在帮我,而你帮倒忙不说,还拿我那手术刀瞎比划干嘛?”
木鱼水心不以为意:“我只不过解剖这只蝼蚁,这也有意见?白庚,你未免小家子气了吧!”
呃……白庚简直快要气炸了。
说他小家子气?
过分!
这么小小一只黑蚂蚁,肉眼凡胎都不一定看得清,她说用来解剖?
逗谁?
“你给我放下!”
白庚声音很大。
“——不放!”
木鱼水心的嗓音也不干示弱。
白庚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更嚷嚷起来,“木、鱼、水、心,你听到没有!给我放下。”
“哎呀,我耳聋,没听见,你问问这只蝼蚁有没有听见?”
这痞女分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