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确认么?这也太奇怪了,一出门怎么就散伙了?”卞窑有些想不通。
“我也是疑惑,我曾怀疑是不是他们早就背叛族里,这才得到这么一个借口溜之大吉。”
“现在还不能验证,先多派些族人去找吧。”
“是。”
“还有咱族长到底交代了什么,你们办的如何?”
“只怕难了。”卞言解释了一番。
“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放弃,尽快找到卞冲卞枚两兄弟下落,他们身上揣着辛秘,无论商会还是教会派人都必须严加防范,必要时可自行裁决,此事若是被京军察觉,那死的可就是成百上千族人的性命。”
“我知道,此事非同凡响。”
“知道,你还带人跑到大街上现身,还有你今天穿成这样,一看就不是正经身份,早警告过你皇城脚下人多眼杂,我们这种人必须时刻掩护自己。”
“阿窑哥,这次是我疏忽了,下次不会了。”
“好了阿言,族长那边由我来说,你赶紧换一身去找到他们,还有以后有事,不要再单独行动你们可以直接来德云楼找我,这个东西收好,数字就是房号,那里很安全。”
安全?
还有人说德云楼安全?
“多谢阿窑哥。”
“我还有事,下次再聚。”
……
黄昏时。
白已匆匆回来了。
闻一坐在书案后,诧异挑眉。
看着情况,大有发现。
白已认真交代了这几天追踪沈坤事件进展程度。
闻一托腮沉吟了片刻,道:“这么说来,上面是有意压下当年事情。”
白已吹了吹茶汤,调侃:“是的,据说今日早朝一向反动保守地位尊崇的玄太师直言敢谏,手握实权的司马相如宰相更是找来为首史官佐证,可惜皇上为了稳固手中局势却指使身边大总管宣召夫子参与决策,可见权势之大,掀起不少风浪。
那架势,两个党派之间也是争的不可开交,一些中间派世家老臣非说当年一系列事情都是沈坤一手造成,想要恢复当年名誉是不太可能,说是沈家早就没落,所有过错均咎由自取。
而太国公夕姚辇出面请奏朝廷,称沈坤乃是二代元老功臣,曾为西滨百姓做过不少贡献,犯过错,但是可以小惩大诫……一通解释,直接请求皇上宽恕沈坤从前的罪行,幸天恩均之,勿谓崇高而难入,勿以有所从违而或怠。
不少正派文武百官也跟着附议。
尤其冷军机还重新推到台前。
说到底还是迫于舆论压力,皇上直好下旨恢复其名誉,重开沈府,并赏赐千顷良田,下人等,还赐予大量的金银珠宝……
可能涉及一些利益之争,个别老臣阻扰态度坚决,争论一整一天,最后皇上彻底发怒。
还是夫子演技精湛,说服皇上,就止了了。”
白已一口气说完直接饮了一口茶,还真是清香可口。
闻一并不意外,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转身,拉开槅扇望着窗外:“沈老爷子想要官复原职,争取更多利益是不太可能的,一些朝中党派,实力同样不可小觑。”
“四少,你说皇上怎会突然大度?”
“在其位谋其政,一方面提防臣下篡位谋反,另一方面了稳住自己的权利和无上的地位,需要一些手段来镇压,找夫子出面正好遮掩一二。
这才是真正老狐狸。
太国公等人能为沈老爷子厚着脸皮对簿,也算尽力了。”
“那我们是否继续深究?”
“暂且罢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着急这一时,加上现在手上还有其他案子要着急处理。”
闻一觉得这件事大家都消化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