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都好像陷入滔天巨浪,根本没有半分自主意识……天知道徐启刚到底有多渴望她,多少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都在疯狂的叫嚣着需要她。她的身,她的心,她的一切。******第二天,盛宁是在全身酸痛中醒过来的。说是酸痛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痛苦,应该说是被农村打谷子的石碾来回碾压过无数遍才对。她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双腿在不住的颤抖,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醒了?”愉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一张英俊的脸映入瞳孔。盛宁甚至能在他深邃的眸子中看到自己被男人狠狠爱过的样子,脖子里,手臂上都是青紫的吻痕。她绝望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领子,朝里面偷看了一眼。啊……禽兽。里面吻痕几乎是密密麻麻,就连胸口都是。某人眼底闪过一丝宠溺的笑,俊脸确无比严肃的说:“小宁,肚子饿吗?”那正经的语气好像这些事情不是他干的。“徐启刚。”盛宁大声喊道。“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就说你要好好补补,要不然肯定吃不消,你还不相信。”“……”这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太可恶了。盛宁想坐起来,结果因为全身没力气坐到一半又摔了下去。“你还是别起来了,好好休息休息。”“不行。我是来照顾你的,那有你都起床了,我还没起床的道理。”她扫了眼墙上的钟,天那!已经中午了。“我喊了苏淮安带着爹妈出去玩的,完蛋了,完蛋了……”她着急忙慌的起床,脚踩在地上一软幸好徐启刚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怎么样?”“不怎么样!”徐启刚也不生气,反而心情很好的笑。笑的春风得意,一点也看出来是受过重伤的人,状态比盛宁好无数倍。“别着急,苏淮安一大早就来了,早就带着爹妈和安安出去玩了。”“那……那他们不是都知道了?”盛宁觉得自己从小长大,也没丢过这么大的脸。“不会,我跟他们说你这段时间忙里忙外非常辛苦,昨天有点不舒服。”听徐启刚这么说,盛宁才终于松口气。“被你害死了。”她决定了,今天晚上要回招待所睡,坚决跟这只喂不饱的狼划开界限。“赶紧去洗漱,准备吃饭,我让陈英杰去食堂帮你打的饭。”“你让他去打饭?他还是个病人呢!”“没事!”徐启刚跟陈英杰从来没把这点伤放在眼里,要不是师长军长一大帮人强制要求,耳提面命他们俩早出院了。当时在苏联他们俩可死掉,在急救室没死掉,现在就更加不会死。男人受点伤,流点血算是什么。“……我已经能想象到郭姐被气的七窍生烟是什么样子了。”心中默默同情郭姐一分钟。******总参,海云兵办公室“参谋长,这份推荐信是警备司令部朱胖子写的,我觉得您可以看一下。”机要秘书手里拿了份信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