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医生瞪大一对非常狰狞的眸孔,恨得咬牙切齿,蹭地起身,就要冲出去收拾出现在屏幕上的女人,可是就在他扭转身子,预备出去时冷不防被后面挥來的拳头砸了一个结实。‘嘟,,嘟,,嘟’卞医生的头灵活得就像活塞,在受到钟奎大力的一拳时,头部和颈部就像脱臼似的自然晃动,晃动得眼花缭乱,无论他怎么晃动,一道凌厉的拳风再次扑來。瞬间,钟奎的第二拳已经出击,这一拳头比第一拳头更狠,更猛。‘喀,,嚓’一声碎裂的响声,卞医生高高昂起的头颅,就像一截腐朽的木桩,被钟奎的第二拳几乎砸断,维系他头部和颈部的就是蜈蚣脊椎骨,不过精怪有的是恢复本事,要不然也就不叫精怪了。他在极力恢复残体中……特别是突出的眼球,暴突得吓人,酷似两只呼之欲出的尖头生物,看着这骇然一幕,预计不出一秒钟时间,卞医生的头部恢复,他就要出击……钟奎才不要他恢复,生胜追击才是最佳的选择。精怪再怎么狠毒,贪婪,嗜血成性,它都有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他和人类的躯体不能达不成共识,沒有默契感,这个致命的弱点,永远不能超越聪明的人类,精怪在恢复头部残体,钟奎就对着他的下部出手……就在这时,卞医生的肚子忽然膨胀起來,跟十月怀胎的妇女差不多大,膨胀的大肚皮,越撑越大仿佛就快要爆裂一般。钟奎警惕的后退一步,抽出钟馗剑,不容考虑,对着他膨胀的肚皮一阵乱刺……随着‘噗,,噗,,噗’刺破肚皮,冒出來的黄白色液体,一只只已经成型,娇弱得就像婴儿一般环抱成团的小蜈蚣,从刺破的肚皮里爆了出來。‘额’真他妈恶心,钟奎低叫,一手捂住口鼻,禁止恶臭扑來,手中的钟馗剑,却沒有停止,‘唰,,唰’……卞医生的肚皮一下子空洞,他已经恢复的面部,在看见毁灭了的小蜈蚣崽崽时,面部凸显出痛苦,憎恨的神态,那那两颗暴突的瞳孔,倏然从眼眶貌似舌头似的时伸出。好一个钟奎,一闪身,定睛一看这丫的伸出來的玩意,活脱脱就像是三角形蛇头,蛇头弯弯曲曲,延伸状对着他咬來。也就是在卞医生恢复头部,那些小蜈蚣被钟奎毁灭之时,监控室里,忽然阴气森森,头顶就像下雨似的,有什么东西不停的掉落下來。來不及仰头去看,他挥舞着钟馗剑,‘唰,,唰’直刺蛇头,蛇头很灵活,滑溜溜的一闪躲过,再刺……刺了无数次,他都失败,不但沒有逼退蛇头的攻击,反而蛇头近在咫尺只差毫厘就咬到他……头顶掉下來的不是什么好玩意,有浑身毒刺八角丁,有蜈蚣,蟾酥,地面上有蟾蜍,整个屋子里刹那间,就像一座诡异的生物乐园。这些突然出现的生物,均是卞医生召唤來的,八角丁的毒刺,把钟奎浑身上下刺得起了很多大小不均的包块,所幸的是,他百毒不侵,这些毒刺只能在皮肤上留下痕迹,却不能影响他的身体机能。他毫不理会这些大大小小的生物,目光专注,剑气如虹,口剑并用,不是有句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他看着延伸过來的蛇头,瞅准机会,趁其不备,一口咬住蛇头七寸处,手中的剑‘唰,,唰’趁卞医生痛苦大叫,不及防备之时,一剑刺中他的真身头部处。两个蛇头就是卞医生的两只眼睛,刺中的部位是这只蜈蚣精怪的头部,剑尖深深刺进它的骨节,切断了头部与身体链接处。卞医生软塌塌的倒地,一副人类的皮囊和断裂的蜈蚣身躯自然分开,卞医生是一只雌性蜈蚣精,它肚子里孕育的小蜈蚣已经被钟奎给毁灭了。隔离室里,那些卷曲,硬挺在床上的死人躯体和蜈蚣躯体在疗养院院长來时,终于大白于天下。钟奎悄悄离开了疗养院,离开时给肖旭道别。肖旭欲言又止的样子,迟疑许久硬塞给他一张纸条,并且叮嘱他,在车子上拆开看。疗养院出现异物精怪,这件事轰动了整个a市周边区域,陈俊带着他的队伍來收拾残局,他们一直在查的案子终于破了。这些精怪來自何方,它们在侵入死人躯体前,屡次侵扰附近农家的牲畜,无数头,耕牛无故死亡,死亡时头部有针尖刺入的点,陈俊他们是苦思冥想,日夜酣战,都沒有查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曾经还有人怀疑是ufo來到地球,用耕牛做实验,可是这里既不是沙漠区域,也不是经常出现ufo的地方,怎么可能是ufo,实在是查找不到线索,加上伤害牲畜的次数逐渐减少,最后消失,他们就撤回市里去办别的案子。钟奎沒有告诉其他人,他还得去一个地方,那就是君君停放尸体的医院,那辆面包车,也在他丢给陈俊车牌号的线索下查找到车主。面包车司机是人类无疑,他坦白交代说是疗养院的一位医生,出高价购买尸体,说是用尸体实验,研究抗癌药物,在医院守夜的老头,就是他亲叔叔,两人勾结一起,在对方答应不会损坏尸体的原则上,把尸体送去疗养院,供给他们研究和实验,又在次日,拉回尸体,原封不动的送回停尸房,之后家属认领,就焚化。疗养院的这个惊天秘密,最大的功劳最后都归了肖旭,她得了一笔丰厚的奖金,奖金帮她偿还了全部债务。原本这件事应该算是圆满结束,可是在后來发生的事情中,却是钟奎始料未及的,肖旭和他还有故事在后面,现在的他在去了医院,得知守夜的老头已经受到法律的严惩,也就沒有必要追究其他。钟奎沒有把君君脑髓被吸食的事情说出來,他不想让君君的母亲难受。他们的下一程是寒梅镇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