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两个大活人,偏偏没有话说。在平日里不知道什么是难熬,此刻他们俩都深有体会,等待才是最可怕的煎熬。呆愣愣的坐着,相互之间看着对方,霸气哥脸上几颗痣都被江森数得清清楚楚,并且牢记在脑海里。稍倾不可抑止的困意袭来,哈欠连连——火苗在跳跃着,就像一位阿娜多姿的少女,在他们俩朦胧的视线中翩翩起舞!钟奎自古以来只会捉鬼,抓鬼、杀鬼、却对相术不甚了解。不过他曾经有看到过关于相术这方面的书籍,加之自身特殊的天赋。无师自通的他,也给人断论过生死,不过别人却不当一回事,最后就像一颗隐形炸弹死亡在手术室。这件事在他记忆里,就像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这是我写的网络用语,给主角没有关系。话丑理端!且看他如何观察江森;眉宇间暗藏邪气,面色晦暗无光,眼神空洞的毫无色彩——言行举止,焦虑不安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惶恐神态。在给钟奎讲述事件的经过时,手指捏握成拳头状,随着事件的紧张、舒缓间隙,手指捏握度在发生着微小的变化。屋子里的空气,因为江森的讲述停止,有一瞬间的停滞!钟奎起身拉开窗帘,霎时一道刺目的光亮照射进屋里。明晃晃的光亮渗透进屋里,江森那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的面庞,忽然阴沉下来。他下意识的挪动一下屁股,把身子隐藏在窗外光亮不能映照到的背光处。捏握的手指松开,机械状在膝盖上来回蹭动。钟奎冷眼凝视着,躲避在窗帘暗影下的江森一眼,以平和的口吻问道:“那一晚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吧?”江森吸吸鼻子,他一直有意无意躲闪对方扫视来的目光。眼神,深邃得不见底——在钟奎问出那句话时,装作口渴伸手在茶几上摸水杯。端起,却又迟疑着没有真的送到口边。足足有两分钟,他好像在沉思,又好像在回忆什么。最后果断放下杯子,究竟还是一口也没有动一下杯子里的水。蹙眉苦思中,江森在努力回忆——篝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的,在篝火旁不知不觉瞌睡了的霸气哥和江森,被一阵强聒不舍的声音惊扰醒来。醒来之后,因为没有了篝火的温暖,他们俩顿感寒冷无比,彼此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却看不见对方面庞轮廓。“锋哥?”江森颤抖着声音喊道。“在,这是咋了?篝火怎么会熄灭的?”“不知道。”黑漆漆的空间,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答着。然后不知道是谁,‘刺啦’一下擦亮了火柴,黑咕隆咚中,一闪光亮——霸气哥和江森惊愕愣住,因为他们俩近在咫尺。彼此在光亮的映照下,看得清清楚楚的,他们俩都没有火柴——二人同时机械状扭头看向光亮来源处——一方不大的洞口,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他们俩的视线里。黑乎乎的洞口,就像一个不知名怪物的大口,在等待猎物进入那般,给人以无比惊秫之感。并且他们俩还看见,映照他们的光亮不是火柴,而是插在洞口上方一只火把。火把很奇怪,不是那种红彤彤的火苗。而是蓝幽幽跟气体形成的火焰差不多,蓝色的火焰,就像传说中的鬼火,散发出诱人的光芒。引导着霸气哥和江森,难以控制般,一步步对着洞口走去。洞口四周,无处不在充彻着死亡的气息。从洞口飘溢出一股难闻的气味,可以说是腐蚀的动物尸体气味,或者说是里面有大量的尸体腐烂的气味。明知道洞里一定有可怕的东西存在,也有那么一霎间,江森有退回去的念头。却感觉从洞口传来呼喊他名字的声音,这种声音若有若无,细如沙,抓不住,听不真实,很缥缈的感觉。再看走在前面的霸气哥,他已经不见。看来这厮比自己还猴急,已经进了洞里。江森觉得奇怪的是,他和霸气哥在看见眼前这一幕时,为什么就没有说一句话,而是毫无顾忌的去探看这个诡异的洞口?就在江森要进入洞里时,冥冥之中,好像有人在他肩膀上一拍——身子一震,蓦然醒来。篝火还在熊熊燃烧,浑身被烤干似的,有点热烘烘的。“我去,原来是南柯一梦!”再看霸气哥,人家好端端的站在那看着自己呢!江森咧咧嘴,想要站起来,无奈膝盖酸痛麻木。周能急忙扶了他一把,“没事吧?”“没事。”江森答应着,看向周能和小欣“你们这就起来了?”小欣点点头,“已经4点钟了。”“哦。”江森答应着,拒绝了周能的搀扶,一蹦一跳的跟随在霸气哥身后去了属于他们俩的帐篷。到了帐篷,霸气哥突然站住,“刚才我做了一个噩梦。”“呃?什么噩梦?”江森暗自一惊道。不会是刚才在篝火旁瞌睡,跟自己做了同样一个噩梦吧!“梦见我和你去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个地方有一个奇怪的洞口,就像古墓。”狂汗!江森吃惊,张大嘴——霸气哥原本是要进帐篷的,却意外的改变主意。“你一个人在这边睡,我去周能那边。”也是,小小帐篷里。两个大男生挤在一起,还真他妈的不习惯。江森对于霸气哥的这一举动,很理解。“行。”在进入帐篷时,他还在惦记霸气哥刚才的话,关于噩梦的话题!霸气哥去了周能他们的帐篷。开始江森还有些担心周能和小欣不会答应,却发现周能没有阻止。不由得暗自猜测道;也许他们在刚才就说好了的吧!因为有了先前的噩梦经历,在帐篷里的两个人,驾驭不了思维。一直不敢入睡,怕的就是再次进入那个奇怪的噩梦中去。刚才要不是周能和小欣出现,他们俩说不定还会一直陷在噩梦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而那噩梦里的情景,处处充满恐惧,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样子的情况?好一阵胡思乱想,眼皮实在是支撑不住。慢慢闭上,意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