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在必经之路的一颗树荫下,一抹呆立不动的身影,吓了崔文一跳,这个世界沒有鬼神,父母是知识分子,一直信仰唯物主义,不相信这个世界的鬼神之说,他们的信仰影响了崔文,所以他也不相信什么鬼神,他曾经试图改变韩雯雯的看法,几经失败最后不得不承认自己不但沒有改变韩雯雯,还差点被她给改变了,崔文凑近了看,天,她不就是在白天看见的abby吗,“abby,是你吗,”“peter,”她还记得我,崔文心中一喜,同时从她颤抖的语调里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感,觉得她在害怕什么,“abby,真的是你,”欣喜替代了之前囤积在心里的愤怒,他急切的走近她,感觉來自她身上的冷感,“你冷吗,”“嗯,”她真的在颤抖,“去我家,”说出这句话,崔文有些为难,父母会怎么看待她,“peter,我,,你快走吧,”她惊恐的样子,拉了拉刚刚在说话时,褪下一点点的口罩,很急的,想抽身离开,“abby,你住在那,”“求你别问,”abby带着哭腔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去你家里沒有人,”“peter,我,,我好害怕,”abby突然失控般,扑向崔文紧紧抱住他,嘤嘤哭泣起來,“好了,好了,有我在,你会沒事的,”就在abby扑向他时,他打定主意要把abby带回家去见父母,蒋蓉用汤勺搅动一下油茶,奇怪崔文怎么会停住不讲了“继续讲,我在听,”“你还是吃完再说吧,”崔文好像有所顾忌,不愿意再讲述下去,蒋蓉惦记在祭品店的丝丝,丝丝可还是第一次单独留在祭品店,刚才它对着崔文的狂吠,吓得她赶紧让张恒把它关进那间小屋里才算耳根清净下來,她看到崔文印堂发黑,印堂发黑,说明这是凶兆,看他的运势实在是,不容乐观,预示接下來一段时间内他会交上厄运,蒋蓉曾经从韩雯雯口里得知崔文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那么自然就不会相信她看见的这些,不过,他说找自己有急事,所以就给老妈打电话告知暂时有事,半小时之后回家,就这样她和崔文來到附近來吃油茶,崔文沒有心思吃油茶,给她讲述了再次和abby邂逅的经过始末,“她告诉你害怕什么了吗,”蒋蓉吃完油茶,优雅的抹一下嘴唇含笑道,“abby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是她去留学时遭遇,”蒋蓉沒有出声,托腮认真的聆听着……abby所在的班级有多个国家的留学生,其中有黑人、白种人、还有其他肤色的学生,在他们当中abby个子较为矮小,也经常受到各种鄙视和嘲讽,为了想要尽快融合进她们当中,abby很小心的应对她们的讥讽和嘲笑,对她们的无理要求,也一一照办,岛国一直流传一个诡异的传说,传说就在学院附近有一家鬼屋,据说,鬼屋里死了很多人,为了想要证明自己胆大,有几名学生跃跃欲试想要在礼拜天去看看这间鬼屋,abby也被破例受邀之中,这多少让她有点受宠若惊,因为这些同学骄傲得就像公主,无论何时何地举办什么活动,都拒绝她参加,她们说她矮小得就像老鼠,什么也干不了,会影响团队的荣誉,可是她却不知道她们暗地里,把她当做赌注筹码來打赌,同学们私底下打赌说abby是世界上最胆小的人种,说不定会吓得尿裤子,如果是一起进,一起出,abby也无所畏惧,因为她也喜好这些刺激游戏,尽管谣传说凡是进了这间屋子里的人都要死,但是在沒有目睹事实发生之前,谁也不会信这个邪,可是同学们却用了一个最为卑鄙的手段來折磨她,那间鬼屋不得不说很阴森,因为很久沒有人居住,房屋的四周长满野草,房屋也有些腐朽,看着很荒凉也很诡异的感觉,abby不想被人认为胆小,故意勇敢的走在最前头,黑乎乎的墙壁,四周充满发霉的味道,进入之后阴风阵阵的感觉,让人十分的不舒服,毛骨悚然那种,“abby,你说这个世界有鬼吗,”卷发的金发同学,眨巴着蓝幽幽就像洋娃娃般的眼睛,玩味的目光看着她问道,abby也是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鬼的,她只相信钱,有钱比什么都好,就像peter,他父母高级知识分子,却一辈子只能做一个穷教书的,而她的父母,虽然沒有文化,却有钱,要不然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出国留学,abby不假思索道:“这个世界有一种鬼,那就是穷鬼,”“youarereallyfunny,”(你真有趣)那位金发碧眼的同学大笑道,其他同学也捧腹大笑,整个屋里好像响彻着诡异的大笑声,就在这时,有一个高大得跟男人骨架差不多的黑人同学,一把把abby猝不及防的推进一个宽大的空格中,咯吱一声,把外面的木门给拉來关上,abby被这突发的事变给吓懵了,稍后清醒过來是她们故意在捉弄她时,吓得急忙拍打木门大喊道:“openthedoor,openthedoor”(开门,开门)可是外面除了更大的笑声外,沒有谁给她开门,abby的手掌心都拍打疼了,无法推、拉开木门,眼泪水就像绝提的洪水滚滚而來,“ibegyouopenthedoor,i'mafraid!”(求求你们快开门吧,我怕)喊着,喊着,她听到外面传來肆意的笑声和讥讽,嘲笑的声音道:“sheadmitthatsheacoward,”(她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有人惊慌道:“thedoorcannotopen(门打不开)听到外面这么一说,abby愈发的害怕,恐惧就像瘟疫传遍全身,尽管手指抓挠木门已经很疼,可是她还是抓狂般使劲的想把木门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