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凤英这么一说那些人都说不出话来,毕竟林彦却是是个外人,而族谱有明文规定的。华凤英那这条说话,华蝶衣根本就没有办法辩解。“你们如果真的要家法处置华蝶衣,那连我一块处置了吧!反正我们母女二人在华家已经没有什么用了,直接全部逐出华家就好了!”华母看这些人要动真格了,赶紧用自己的身子护住了华蝶衣做最后殊死一搏。华凤英一看也,赶紧安排人将华母来开了。虽然她确实有将她们两人一起逐出去的想法,但是真的那样做的话只怕别的家族会说她们华家为了贪图华氏集团逼两人离开。“够了,华蝶衣一个人做的事一个人承担!将她家法处置,逐出华家!”在高座上的其中一个老者掷地有声,宣判了华蝶衣最终的出发。看到长辈发话了,华母直接昏厥了过去。这人在华父在的时候都需要礼让三分,现在华父不在,没有人帮华蝶衣说话,那真要执行家法还有谁可以阻止呢!“好,为了和我们华家的门面,就应该这么做,一阵我们华家的雄风!”“老爷子真是英明!”要家法处置华蝶衣,居然没有一个人提出抗议,那些晚辈一个个默不作声,更有甚者随声附和!看场中的局势,那些人怎么可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些人觊觎华氏集团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华父在的时候他们都不满足于那一点点的年红,现在华父不在,华氏集团走进了下坡,这些人开始打起了注意。只要将华蝶衣逐出华家,那么没有华氏集团的继承人,集团的股份自然落在他们手中,想要怎么分还不是他们说了算。而这老者又怎么可能不明白,但他依然这般做,赫然就是默认了这种情况的发生,那么其他人怎么敢反对呢。而林彦此时已经看不下去,虽然他知道会有些事情发生,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看到这般景象。明明是自己欺负晚辈,被人打脸后居然还能请出家中长辈,让他来惩处自己的晚辈,而更可笑的是,其他人居然都同意了。难怪华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如果之前没有华正宇的苦苦支撑,只怕华家早已经没落了!“华蝶衣勾结外人,残害族人!根据华家的家规,判处她家法处置,逐出华家!来人,拿出刑具将她手脚筋挑断!”华凤英嚣张的对着众人喊道。刚说完便有一个粗壮的汉子拿着一个古朴的**走了出来,一幅要对华蝶衣用刑的样子。“慢着!”林彦向前一步,挡住了华蝶衣,直面华家的其他人。“我想说,明明是我打了他们两个,并且将他们两个关进了棺材送进了华家,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不找我的麻烦,反而欺负起蝶衣来了!”“小子,你不要嚣张!今天你既然敢来到我们华家挑衅,那么你就别想着完整的回去!”华凤英看到林彦,咬牙切齿的说道。“是吗?那我倒要看看华家到底有什么本事!”林彦无所谓的说道。正在这时,华家的护卫上来了。四五个粗壮的大汉手里拿着铁棒向着林彦招呼了过来。林彦正说心烦意乱,哪里有心情和这些人小打小闹。他直接上前,两脚将些人踢倒在地,将他们手中的铁棒一个个都掰弯了扔了出去。“怎么,就这点本事吗?就想让我不能完整的走出的话,这还是不够的!”林彦轻蔑的看着那些人说道、“小子,你不要嚣张!得罪了我们华家你没有好下场的!”一个和林彦年纪相仿的人指着林彦说道。看他的样子平时也没少拿着华家的名头为非作歹。“可笑,华家?你觉得现在华家还存在吗?你觉得凭华家的实力还能在江城市翻出什么水花来吗?你们这个华家的附庸品居然还想用华家的名头吓唬我,真是可笑!”林彦仿佛看白痴一般指着那些人哈哈大笑。“混蛋你找死!”“王八蛋就是故意挑衅,今天我一定要让你见识见识华家的底蕴!”那些人一个个都被林彦说到了痛处。他们一直以华家附庸的身份生活,对自己的身份不满却又用华家的名头作威作福。现在华家没落了,他们也没有了以前的待遇,心中却也倍感落寞。现在听到林彦说出来,那些人自然感觉面上挂不住,各种恶语对着林彦喷了过来。“虽然我华家现在没落,但是我华家的气节没有没落。即使是华家仅有一个人,也绝对不允许外人骑到我们华家人的头上作威作福!华家没落的是家产,但是留下来的却是气节!”高座上的老人站了起来,满脸肃穆的说道。其他人也仿佛受到了他的召唤,跟着站了起来,面带严肃的看着林彦。林彦如此有底气的来华家挑衅,那么必然有他自己的把握或者说是底牌。华家现在没落,任何一个大家族都比不上,老爷子为了不输阵,也就只能用全族之力压迫林彦了。“气节?真是好笑!”林彦轻蔑的一笑,随手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丢给了他身后的华蝶衣。而tu0'y-i服的时候,一张金卡突然间落了下来,顿时吸引了华家所有人的注意力。“那不是周家的至尊金卡吗?他怎么会有的!”“他手上的戒指好像是王家的,难道他还和王家有关系?难怪那么的嚣张!”那些人议论纷纷,对林彦的身份猜测不停,但是对他也是无比的忌惮。能同时拿到周家至尊金卡和王家的戒指,那身份是何等的惊人。看到这种景象,林彦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内。林彦随手将一旁站着的华凤英的丈夫,也就是华蝶衣的姑父拉了过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还敢乱说话!今天就让你看看欺负我林彦的女人的下场!”说完,林彦对着他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华蝶衣的姑父顿时就是一阵惨叫。但是其他人一个个都不敢上前,毕竟现在林彦的身份不确定,那些人也不敢轻易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