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什么叫娑婆?”李荌荌皱眉问。虚楞停顿了一下解释说:“我们佛家说娑婆就是指人世间,娑婆世界又常被我们叫作大千世界。”苏植四人都是点点头表示明白。“只是佛祖答应涅槃,波旬却没有就此罢休,他说佛祖涅槃后,他肯定要破坏佛祖留在世间的佛法,佛说:‘佛法是世间正法,不会被任何力量破坏’,波旬却又说:‘正法常在,恶同样常在,你在世时也不是人人都信佛,信魔的人也很多,人性本恶,你离去之后,信仰佛的人会越来越少,信我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佛说:‘佛光普照,照耀善良的人,也照耀你等邪恶之辈,如果正法时代结束,你的福报也就完了,等待你的是无间地狱,你会沦陷在地狱中,遭受种种苦难。’,波旬却说他有法能避免地狱之苦,佛不信而摇头说:‘正法不存,处处是地狱,又如何能避免?’”“波旬说:‘命由心造,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波旬亦无常心,也以百姓心为心,佛家强调贪欲的危害,教人远离邪念,而我顺应人的恶念,蛮足他们的裕望,众生皆有贪欲,众生将会随我沦陷而沦陷,到那时地狱就不再是地狱。’”“佛说:‘我有佛经教诲留存娑婆,你说的情况不会出现的。’,魔波旬说:‘佛经终究是死文字,要教化众生,还是需要人来解释。’,佛指了指身后的弟子说:‘这是吾之僧宝,他们会发扬佛法。’”“魔波旬说:‘你的弟子也终会像你那般涅槃离去,佛家的僧宝总得引进新人,佛家不会拒绝我的弟子接受佛的教诲吧?’”“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求之不得他们回头归于佛门。’”“魔波旬笑说:‘你涅槃后,我就我的魔子魔孙混入你的僧宝内,穿着佛的袈裟,念佛法,他们会曲解你留下的佛法,破坏你的戒律,世间将不会有真的正法。’”“佛祖听了这话一阵沉默,只是轻宣一声佛号,波旬大笑不止,扬长而去,这也就是我们佛家所说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偈语来源。”老僧人看着墙上的壁画脸色平静地说。这就完了?苏植与杉月、李荌荌三人面面相觑,故事的最后是魔胜利了吗?至于小冷则更是一脸迷糊的样子,这故事生僻的名词实在太多,她听不太明白。所以苏植三人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虚楞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站立一会,就离开了这里。苏植看着那虚楞离去的背影只是微微蹙眉,他摇摇头又和杉月她们离开了壁画,又四处逛了逛,才离开了蓝雨寺。之后苏植几人又去看了佛岛几个景点,在佛岛上一家素菜馆吃了午饭歇息,才在中午时分到了佛岛的中心点:凌天大佛处。这大佛之大实在难以想象,人站在大佛之下抬头看去,是无法看清它最高的地方,最上面都给蒙蒙的海雾遮绕住。单是那大佛的脚背处就可以容纳一千多人,有人来人往的游客来祭拜,香火鼎盛。苏植看着那经受风吹雨打而有些焦黑的佛身,心里忍不住再次感到震撼,这百丈高的凌天大佛究竟是如何建造出来的?不过他很快摇摇头,这屹立不倒的凌天大佛都有很多科学人士研究,却是无法解释出其建筑谜团,就宛如那金字塔一般,他再想下去也是没用的。凌天大佛底下聚集了太多游客,苏植和杉月她们站着看了一会,就离开了凌天大佛这里。毕竟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好看的,那些人留在这里更多是求佛祖保佑而去的。离开了凌天大佛,苏植他们就到了凌天大佛旁边的一个叫梵音洞的景点,这梵音洞有着海水倒灌而入,洞中的山石日夜为海浪所拍打,发出阵阵的潮水声,很为壮观。进了山洞之中,因为比较阴暗,所以洞内布置了七彩灯光,看起来光怪离奇。苏植听着这潮水拍打山石所散发出来的回音,觉得很为有趣,杉月她们也同样觉得这梵音洞挺好玩的。四人往洞的更深处而走去,想看看里面有没有更特别的景致,突然洞中的七彩灯光闪烁了一下,山洞里面暗了下来,附近的游客传来一阵惊呼声。“断电了吗?”有不少人这样大声喊了一句。不过不到两秒的时间,七彩灯光又闪烁着亮了起来。“还好,要不然我们摸黑就难出去了。”见灯光亮了起来,李荌荌松了口气说。苏植也是微微一笑,他刚想说什么的时候,脸色大变了起来,“小冷?”小冷?林杉月和李荌荌都是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向着小冷站立的位置看去,却是空空如也,小冷早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小冷……”林杉月连忙转着身子环视一下四周,她心里想小冷该不会趁刚刚断一下电就跑开了吧?“小冷,你跑去哪里了?”李荌荌也是跟着喊了起来。苏植没有像杉月、李荌荌她们那般找人,他反而立刻闭上了眼睛,神魂蔓延了出来,梵音洞内的一切很快都尽收他眼底,只是他的神魂并没有找到任何小冷的踪影?他的脸色变得很为难看起来,只是这么短短的几秒时间,小冷能跑去哪里?这事有古怪!有人掳走了小冷,而且还是用某种很为特殊的法子,要不是这样,以他这么敏锐的神觉,小冷失踪他不可能不会发现的。“植哥,我们分开找找,小冷应该跑不远的。”林杉月见苏植一动不动,她就焦急地建议道。梵音洞底下是海水山石,可不是什么太安全的地方,她怕小冷有什么危险。李荌荌更是直接,她已经转身走几步想寻人。“李荌荌,你先回来。”苏植脸色凝重地喊了一句。“干什么?小冷不见了,你不着急吗?”李荌荌站住了脚步,有些生气地说。“我当然着急,只是小冷不在梵音洞里面了。”苏植很肯定地说,现在情况不明,他怕的是三人一旦分开,要是有人想对杉月和荌荌再做些什么,那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