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爷在前,其他人在中间,我与叶子暄垫后。看到其他在酒店中的人们,男的西装革履,女的则是性感妩媚,出入自如,犹如在自己家一样随便,不由暗暗问叶子暄:“这种豪华酒店我从来没进过啊,我靠,如何装出常来的样子,不被人认出来?”叶子暄淡淡地说:“不说话,装神秘,别人便不会看出来。”来到一个包房前,门口站了两个西装年轻男人,服务员看到他们,然后说:“这几位就是王先生约见的客人。”他们二人把我们看了个遍,然后问猛爷:“请问先生怎么称呼?”猛爷不禁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小二这家伙还弄的像那么回事。”说完之后,便对他们说:“你们就说,猛子来了。”其中一个年轻男人走进包房,不多时就走了出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猛爷笑新着走进包房中,我们也全部走了进去。屋内有一个脸上有疤,面色黝黑,平头的中年汉子,坐在桌子前品茶,在他身后,站着两个身材曼妙的女子,衣着也是极性感。在走进去时,猛爷张开肩膀笑道:“王二小,好久不见啊!”听到王二小这个名字,顿时莫名喜感,我强忍着没有笑出来。那平头中年汉子,也就是王二小站起身来,也笑着张开肩膀,说道:“猛子,这么久没见,又长胖了。”看样子他们二人仿佛认识了很久一般,不过他们这样寒暄,把我们晾在这里,我略有些不爽,不是还有收阴债的活吗?最起码我与叶子暄不能不介绍吧。我刚想到这里,猛爷与他分开说:“王二小,咱们老同学了,你给你打电话,我肯定是要帮的,这不,我带着兄弟们来了,不过我这些兄弟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所以估计收阴债是不行的,因此我还把我另外两位特别的兄弟也带了过来——”他说到这里,便指了指叶子暄与我,分别说道:“这位是叶子暄,我的好兄弟,没少帮我忙;这位是赵大龙,也是我的好兄弟,人称赵子龙!他们二人可以帮你收阴债,什么鬼怪见到他们,都要退避三舍。”听猛爷这样说,我本来想客气两句,但是叶子暄有交代,不要说话,要有神秘感,我也就站直身子,没说话。王二小看了看我们笑道:“我一看两位就有些手段。”叶子暄淡淡地笑道:“王先生,我们也不过是普通人,猛爷是抬举我们才这样说,见笑了,现在如果方便,请你把事情大概说一下,我听一下看能不能帮上忙。”王二小大笑道:“高人就是高人,谦虚,我喜欢!”随后王二小就简单说了一遍。原来这王二小,在龙门镇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黑白通吃,他认识的人自然很多,同样得罪人也多,当然有些时候怎么得罪人都不知道。这天,他有一个做古董的同学找到他,说想卖给他一颗珠子,价钱很便宜。他虽然不太懂古董,但是好货看上去就不一样,于是就买了下来,但没想此恶梦就开始了。他接一个工程,盖房子的,不是大的房地产项目,就是小民房,结果,普遍的六层小楼,竟然出了事故,从脚手架上掉下来一个人。说句难听话,这个人要是死了还好,问题是他没死,一直昏迷状态,也就是人们说的植物人。钱不少花,也没治好,对方家属说,只要人,不要钱,话是如此,人每天在医院中,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搁到谁身上也受不起啊,如果哪一天真死了,又要赔偿一大笔钱。他本想指望这颗珠子发财,结果珠子还没帮他赚到钱,这事便让他非常头疼,这天他去医院,想问问医生到底有没有具体方案时,结果遇到一个道士。这个道士对他说,他之所以这么倒霉,就是因为他拿了一颗与他命中相克的珠子。他一听到这里,感觉这道士还有些本事,竟然知道他有一颗珠子,便问道士怎么办?道士说,完璧归赵。说完就走了。于是他就赶紧回去,想把这珠子还回去,但没想到,竟然发生了意外:他那给卖他珠子的同学,竟然已经死了快一年了。所以他现就是想请懂之方面的人,把这颗珠子还回去,他更想不明白的是,那个死人为何要阴他,他并没有得罪过他啊,当年是同学,借了十块钱,也还给了他。叶子暄点了点头说:“王先生,你先别急,我们能不能先去看看植物人,然后再下定论?”王小二说:“好,只要大师能我解惑,怎么做都行。”随后,他便让他包房外的一个年轻男人领我们一起去植物人病房。走出龙门客栈,来到了一辆奔驰gl350前,让我们坐了进去之后,带我们直奔植物人病房。我与叶子暄坐进去之后,他笑了笑说:“两位坐过这样的车吗?”他一开始这样问,我没听问明白,便答道:“没坐过。”他笑了笑:“两位真的可以治好那个植物人吗?”叶子暄也笑了笑说:“这个未必,我们也只是看看,尽力而为。”那人依然笑了笑说:“既然如此,不知道王哥请你们来做什么。”这人说到这里,我表示不喜欢听了,原来这家伙根本就看不起我们,草,问我们坐没有坐过奔驰,表示坐唯雅诺不幸福了。叶子暄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医院在市中心,他把车停下之后,又跟着他一起去了病房。那个植物人是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躺在床上,犹如死人一般,如果不是他的心电图仪还在动,还真以为他是死人。我先是用宝镜手眼观测一番,并无脏东西,然后试了试白拂,暗想就算是一魂一魄的小庞,也能让他站起半日,这植物人应该也有一两个小时的活动,先让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开开眼界,不过让我失望的是,他完全就不会动。那个人看了看我们,笑了笑。叶子暄也笑了笑说:“名医都看不出来,更何况是我们?走吧,先出去,不要打搅病人休息。”出了病房之后,叶子暄对他说:“我们在这里看看,你先回去吧。”他便走了。看他走远之后,叶子暄叫我一起又进了病房,先让我与他在屋内仔细看了一遍,不过除了平常的医药用品之外,确实也没什么。“有什么问题吗?”我问。叶子暄说:“暂时没发现。”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叶子暄应了两句之后便挂掉电话,对我说:“刚才猛爷打来电话,我说了我们现在已到医院,请他放心,不会让他在他同学面前丢面子。”“这个植物人能看出什么?不如直接去找那个死去的同学啊。”叶子暄说:“他成今日模样也是因为王二小欠了他的债,所以才来祸害王二小,因此我想看看他的前世,这样才能尽快解决。”“原来如此,那你怎么看?”“这件事,当然要孟婆帮忙,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孟婆不在,只有等到晚上。”叶子暄说:“另外,说一个与植物人无关的事,我闻到你身上有一股味道,与那日我去狗老板屋内,在他屋内闻到的一股味道相同。”听到这里,我不禁愣了:“什么意思?”叶子暄说:“那只被狗老板杀的狗,我已在屋中会过它,它不过是一只普通的狗,如果真的杀了,也就杀了,无所谓,根本掀不起大的风浪,但是它却能让狗老板身上长狗毛。另外虽然狗老板经过你的白拂治疗,而狗老板还能复发,这不是说你的白拂没什么能力,而是说那只狗很强。”“你不是说那只狗不强吗?”“没错,狗本身不强,但它表现又很强,说明它应该是被人施了法,而施法之人就在狗老板的屋内留下了味道,这股味道,现在在你身上也有。”“你不是想说因为我同情那些狗,所以就故意捉弄狗老板吧?”叶子暄微微笑道:“你当然不会,因为你不可能让那只狗变强。”“那你还纠结这个干吗?”我不禁问道。“我只是奇怪这种味道。”叶子暄说:“因为这种味道,我也在花卉市场也闻到过,是一股清香。”我心中暗想叶子暄的这只小狗果然厉害,能闻出那种味道,如今看来,或许并非是叶子暄的天眼升级,而是这只小狗的功劳。我身上这种味道,叶子暄说是一种香味,这种味道,与花卉市场中闻到的一样,这不就是直指花魁吗?叶子暄又不傻,他肯定已明白,我与这种香味有接触,虽然他不知道是花魁。不过,叶子暄把话说到这里,但没有再深入问下去,或许他明白,如果我要说,一定会说的,如果我不想说,他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气氛一时有尴尬,叶子暄笑了笑说:“不说这个了,不如我们再去医院楼顶看看附近的风景吧。”看似无意,不过我依然在想,他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