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去看看。”博新文说着,便准备踏入廊道内,却被坤元子一把拉住:“博兄弟小心,这里面说不定是一个法阵,先看看再说。”一听可能是个法阵,博新文赶紧退了回來,这道家法阵可不是闹着玩的,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往往暗藏玄机,且杀人于无形,叶老眉头紧锁,说道:“若这真是一个法阵,恐怕不简单。”坤元子点了点头:“叶兄弟说得沒错,沙漠之中的烽火台既然组成了一个阳鱼阵,那么这个极寒之洞内必定有一个阴鱼阵,而此地却有一股热气,应为太极阴鱼的阳仪所在,能在太极阴鱼的阳仪位置布阵,绝非普通人所为。”白逸清冷冷一笑:“哼,我就倒是要看看,这个法阵又何厉害之处。”说着,白逸清立刻将九条灵尾散发开來,余飞知道白逸清是想强行闯阵,正欲上前阻止,却被坤元子拦住:“且让这白狐试试也好,要想破此法阵,还须得知道此法阵究竟有何厉害之处,我等众人当中,恐怕也只有白狐有这本事能全身而退。”白逸清听到坤元子称赞自己,不禁面带得意之色,她将灵尾一甩,九条灵尾立刻往那廊道内探去,九尾狐的灵尾实则为灵气化成,可长可短,白逸清的九条灵尾便如九条触须,一直向前探了数米之远,然而廊道内却沒有任何反应,一切都显得颇为平静,丝毫不像是一个暗设法阵机关之地,见沒什么异常,白逸清也小心翼翼地踏入了廊道内,别看她方才话是说的十分狂妄,但当真进入其中,还是显得极其慎重,她也知道在这太极阳仪之地设置法阵意味着什么,更何况是在这天造地设的一个无比巨大的太极之阳仪,若真是设有法阵,必定是极为凶险,众人都站在后面紧张地望着白逸清,余飞还将金青双龙召唤了出來,随时准备施以援手,白逸清往前缓缓地挪动着脚步,九条灵尾在前面开路,一直走了十來米,居然什么事也沒发生,白逸清回过头來,对坤元子说道:“看來老道你是多心了,这里面不过是气场颇为特别而已,应该并无什么法阵。”见白逸清沒事,众人都放下心來,罗子率先踏入了廊道,可还沒走两步,忽然便听到一阵如笛鸣般的刺耳异响传來,坤元子心头一惊,立刻大喊道:“罗兄弟快退出來。”罗子也是察觉出了不妙,转过身正欲退出來,忽然却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其往内吸去,他也是反应极快,立刻拔出了腰间的问天匕首,狠命一刀便插入了廊道旁的细缝之中,然后死死拽住刀柄,才不至于被吸进去,李强见状,正欲上前施救,却被叶老一把拖了回來:“李队长不可莽撞。”坤元子赶忙说道:“大家都不可再贸然进入,白狐,快将罗兄弟救出來。”此时白逸清还站在廊道深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刚刚走进廊道的罗子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往内吸去,反而站在更里面的白逸清却像是无事一般,竟丝毫沒受到任何影响,忽然,只听咔嚓一声,罗子手中的问天匕首滑出了细缝,他整个身体顿时再无支撑,直接向廊道内滑去,“不好。”余飞大喊一声,顾不得这法阵的厉害,飞身冲入了廊道,顿时便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他干脆顺势借着这股吸力,迅速飞到了罗子的身旁,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接着便是运气提神,双脚往地下猛地一扣,另一只手再往廊道旁一抓,才勉强站稳了身子,不过想要再走回去,却是难上加难,就在这时,白逸清从廊道深处走了过來,甩出两条灵尾将余飞和罗子的身子卷住,也是奇怪,白逸清一靠近他俩的身体,他俩顿时感觉那股强劲的吸力小了不少,三人赶紧趁机从廊道中冲了出來,“妈的,这……这玩意还会吃人呢。”罗子一下瘫坐到地上,心有余悸地说道,“好强的气场,这个法阵实在厉害。”余飞也是吃惊不已,以他如今的修为,竟也只是勉强才能抗住那股无比强劲的吸力,白逸清倒是觉得奇怪不已:“什么吸力,为何我丝毫沒有察觉呢,若不是老道喊我救罗兄弟,还不知罗兄弟陷入了困境。”余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白姐姐你刚才沒感觉到那股吸力,我还以为是因为白姐姐法力高深才能从容应对。”坤元子也想不明白:“这个法阵为何会单单对白狐无效呢。”白逸清笑道:“说不定这个法阵乃是我狐族前辈所设,自然不会为难我狐族。”坤元子对白逸清这个说法自然是嗤之以鼻:“真是谬论,依贫道看,恐怕是白狐你身上有什么异宝,从而能够抵御住这个法阵。”白逸清疑惑地说道:“异宝,我身上能有什么异宝。”白逸清也不用什么兵器,好像还真沒什么异宝,坤元子微微一笑:“你体内不是有那颗狐族至宝,,清灵珠么。”白逸清一听,立刻警觉起來:“你这老道,又想打什么主意。”当初,坤元子正是夺走了这颗清灵珠,才与当时身为狐族大长老的白逸清结下了梁子,为了取回清灵珠,白逸清闯入乾陵,却误中了坤元子所设下的机关法阵,被困入锁妖灵棺之中一千多年,因此可以说这颗清灵珠乃是他二人之间的一个心结,如今坤元子竟主动提及清灵珠,白逸清自然是警觉不已,坤元子从白逸清的语气中听出了她的顾虑,赶忙解释说:“贫道绝非窥视你这件狐族至宝,如若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将它还与你,再说贫道如今已是飞僵之身,要这清灵珠又有何用。”“哼,谅你也不敢。”白逸清白了坤元子一眼,坤元子继续道:“不过,你之所以不受这法阵影响,说不定还真是这颗清灵珠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