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兄弟还沒死。”听到白逸清这一声喊,罗子赶紧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伸手往余飞鼻前一探,但却丝毫沒能感觉到它的鼻息,“你说他沒死,可他怎么既沒心跳,也沒呼吸呢。”罗子心急不已,“别着急,余兄弟虽然被伤得很重,但体内却有一团真气护着,而且伤势也正在恢复,他暂时沒有心跳呼吸应该只是一种自我保护行为。”白逸清解释道,“我靠,还有这么自我保护的,保护得连心跳呼吸都沒了。”博新文皱着眉头说道:“有这种可能,这就像电器短路之后,最好的办法就是断电。”“你这说法也太扯了吧。”大家正在讨论着,忽然听到躺在地上的余飞发出了一声轻咳,众人立刻停止了说话,低头看去,余飞长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哈哈,兄弟你真活过來了,谢天谢地。”罗子见状,欣喜地大声喊道,“我……我这是怎么了……”余飞摸了摸仍然昏沉沉的脑袋,吃力地说道,他只是依稀记得自己曾经去揭那道神符,然后便被一股劲气给冲开了,再接下來发生些什么,他就一无所知了,罗子笑道:“你去了一趟阴曹地府,不过阎王爷估计发现自己镇不住你,又把你给放回來了,哈哈。”余飞试着坐起身來,却感到浑身疼痛,“妈的,那道神符未免也太厉害了吧。”余飞不禁叹道,白逸清在一旁说道:“幸好你体内有一团真气护着,不然恐怕早就沒命了,不过,你怎么能恢复得这么快。”她觉得很是惊讶,因为她方才探查余飞身体的时候,发现他体内的骨骼经脉都已经被震断了,若是换做常人,碰到这种情况恐怕是九死一生,余飞能够活下來已经算是一个奇迹,而他竟然在半个时辰内,便已经能够自己坐起來,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恐怕就算是自愈能力超强的僵尸一族也沒法比,听白逸清这么一问,余飞心里立刻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用说,一定又是他体内的如意玲珑盘救了他,并且还治愈了他体内的伤,当然,他也不会跟大家说这些,所以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可能是老天爷眷顾我吧。”罗子扶住余飞站起身來,虽说身上的伤已经恢复了不少,但余飞还是感到周身疼痛不已,他心有余悸地说道:“他妈的,沒想到这神符这么厉害。”青木真人忙在一旁说道:“既然连余兄弟都破不了这神符,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吧,再从长计议……”还未等青木真人说完,罗子冲他喊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议,真人你就知道从长计议,鬼道中人也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这里面的玄冥神石呢,这事能从长么。”“那罗兄弟可有什么办法破解这道神符吗,更何况余兄弟现在还受了重伤,即便进去了,倘若在里面再碰上什么不测之事,你可有把握对付。”青木真人理直气壮地说道,他说得不无道理,罗子还想辩驳,却是一时语塞,博新文沉吟了一阵,说道:“真人说得对,想要从这里进入伏羲陵,恐怕一时半会是不可能了。”“博兄弟,你的意思是,我们先回去。”罗子以为自己理解错了,博新文可是比谁都最想找到玄冥神石的人,博新文点了点头:“如今余兄弟和白姑娘都有伤在身,我们也只能是先回去了。”罗子看了余飞一眼,余飞说道:“那就听博兄弟的,先回去吧,有这道神符在,鬼道中人也别想进不去,倒也不用担心玄冥神石落入他们手里。”罗子见余飞也这么说,也不再坚持:“行,那咱就回去。”一行人便往回走去,然而余飞走了沒几步,便痛得有些受不了了,再怎么说,他所受的毕竟是致命的硬伤,能站起來已经算很不错了,若是还让他走回去,恐怕沒那么容易,罗子见状,立刻走到余飞跟前,背对着他,微蹲下身子,说道:“來,兄弟,我把你给背回去。”余飞笑道:“呵呵,不用,哪能让你背呢,这上去可还得爬好长一会的阶梯呢,那还不得把你给累死去。”说着,他将金龙从九天玄虚界中召唤了出來,“我还是让囡囡驮着我好了。”一行人顺着原路返回了地面,此时已是深夜,周围一团漆黑,千年巨槐便如一座大山一般,挡在众人面前,博新文拿出GPS定位仪,确定了离开槐树林的路线,正准备走,余飞却忽然开口叫住了大家:“先等等。”“怎么了,余兄弟。”博新文以为余飞发现了什么情况,赶紧握紧了手里的自动步枪,余飞往四周扫了一眼,说道:“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鬼道中人随时都会回來,我们得随时监视着这地方才行。”博新文微微一愣:“随时监视这里,恐怕有些难度,这地方树高林密,卫星根本探查不到,除非是在这一带装上实时监控的摄像头,不过工程量不小,得等回去之后找相关技术人员……”“呵呵,不必弄得这么复杂。”还未等博新文把话说完,余飞打断了他,“余兄弟有什么好办法。”博新文问道,余飞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将土龙和木龙都从九天玄虚界中召唤了出來:“便让凸凸和木木在此地守候,我与凸凸心灵相通,届时若是鬼道中人來了,我便能知道。”“可那帮家伙还带着十几条鬼龙呢,若真來了,单凭它俩怎么应付。”罗子不无担心的说道,余飞笑道:“它俩不必与鬼道中人硬战,木木能隐藏在这千年巨槐之中,凸凸也能潜入地下,即便鬼道中人发现了它俩,也奈何不得。”说着,余飞走近双龙,与它俩一阵耳语之后,双龙仰头发出一声长吟,仿佛是对余飞的回答,紧接着,木龙腾空而起,转眼之间便隐入了巨槐硕大的树身之中,而土龙也将头一低,往地下一钻,很快也不见了踪影,而在它钻过的地方,甚至不留下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