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领着赤焰神兽朝着站在远处的那几名魔将走了过去,又将咕布从巨石后面叫了出來,那几名魔将望着赤焰神兽,眼神之中充满了畏惧,他们**的坐骑也不自觉地往后退却,毕竟方才那一幕,实在是太过震撼了,为了消除他们内心里的恐惧,余飞让赤焰神兽收起了周身烈火,并将手中的诛魔神剑收入了剑鞘之中,走上前去,拱手问道:“诸位都沒事吧。”一名头顶正中央处长有一根半尺來长独角,看样子似乎是头领的魔将战战兢兢地上前一步,问道:“你……你是何人,怎会在此地呢。”余飞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只是恰巧路过这儿,看你们与那群怪物作战,这才出手相助,对了,你们可是鬼武冥王的人。”独角头领一听余飞提到鬼武,微微一怔:“莫非恩公认识我们圣王。”余飞也算是救了他们的性命,自然称呼他为恩公了,“呵呵,倒是不认识,不过,在下有位朋友与鬼武冥王算是故友,他托我带件东西给鬼武冥王。”“哦,,是什么东西。”“这是一件十分重要之物,我必须亲手交到鬼武冥王手中。”余飞并不打算将后卿交给自己的信物拿出來,因为拿出來也沒多大意义,那玩意恐怕只有鬼武才认识,独角头领沉吟了片刻,说道:“既然如此,那恩公不如与我等一同回去面见圣王,如何。”余飞正是求之不得,赶忙说道:“那是再好不过了,只是,你们乘着这快骑,我们恐怕跟不上呢。”“这有何难,我们让一匹快骑与恩公便是。”独角头领说着,扭头对他旁边的另外两人说道:“你们二人共乘一骑,留出一骑予恩公吧。”那俩人得了命令,也不多说什么,立刻便腾出了一头桀魔兽來,余飞走近那头桀魔兽,正欲跨坐上去,谁知那桀魔兽却身子一抖,迅速往后退却,并朝着余飞发出了一阵警告性的低吼,它显然不愿意让余飞骑到它身上,余飞笑道:“呵呵,看來这家伙还认生呢。”桀魔兽的主人立刻呵斥道:“畜生,不得对恩公无礼,趴下。”桀魔兽晃了晃脑袋,低哼了几声,极不情愿地趴了下來,余飞走到它的面前,却并未急着跨坐到它的背上,而是抬起手來,在它的额头上轻轻地抚摸了起來,过了沒一会儿,桀魔兽放松了警惕,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显得很是享受,余飞虽不懂得如何驯兽魔兽,不过,他发现无论是九天神龙还是无上魔兽,似乎都喜欢被抚摸额头,经过一番安抚之后,桀魔兽消除了对余飞的敌意,余飞这才骑到了它的后背之上,一行人正欲离开,余飞忽然想到了拂尘散人,他一直都还未现身呢,于是大喊一声:“拂尘前辈,出來吧。”过了片刻,拂尘散人在数米之外现了身,谁知他刚一出现,几名魔将的脸上再次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独角头领惊道:“是……是鬼王圣使。”三名魔将竟立刻上前,朝着拂尘散人磕拜了起來,余飞微微一愣,他看了一眼拂尘散人,诧异地问道:“什么情况,莫非你们认识拂尘前辈不成。”几名魔将却都摇了摇头,余飞不禁愈加疑惑了:“那你们怎么会说他是什么鬼王圣使呢,而且居然还给他跪上了。”独角头领抬起头來,说道:“他即是无象圣体,自然是鬼王圣使无疑。”余飞一听,顿时恍然大悟,拂尘散人是无象之身,而那鬼王幽泉据说也正是无象之身,所以,这些魔将才会将他误当做鬼王圣使,拂尘散人走过來,淡淡地说道:“我并非是什么鬼王圣使,你们都起來吧。”“你不是鬼王圣使,这怎么可能呢,在鬼界,除了鬼王圣使之外,又有谁敢以无象圣体示人。”独角头领并不相信拂尘散人的话,在他看來,拂尘散人一定是在故意隐瞒自己,几名魔将未敢起身,他们似乎对鬼王圣使相当畏惧,拂尘散人见对方认定了自己是鬼王圣使,有些无奈,不过他也懒得多说,语气依然平静地说道:“先起來吧。”几名魔将这才战战兢兢地站起身來,却都不敢抬头多看拂尘散人一眼,余飞原本还想解释一下,而如今见了这种情况,不禁觉得对方将拂尘散人当做鬼王圣使倒也未必是件坏事,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由于鬼王圣使在鬼界的地位极高,几名魔将又腾出了一头桀魔兽供拂尘散人乘骑,就这样,余飞、拂尘散人以及独角头领各骑了一头桀魔兽,另外两名魔将与咕布则徒步跟着,一行人便朝着北冥山的方向奔去,路上,余飞问起了关于他们这场战斗的事,领头的魔将向余飞说起了此事的缘由:原來,大约在十几年前,鬼界忽然爆发了一场奇怪的疫病,许多魔兽都染上了这种疫病,患病之后的魔兽,一开始并无征兆,但用不了多久,便会忽然死去,而且死掉之后的魔兽,身体竟会发生诡异的变化,浓密的毛发会慢慢变成一层白色的薄膜,将整个身体都完全覆盖起來,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一种变异的怪物便会穿透白膜而出,大家原本以为,这不过是死而复生而已,鬼界并不似人界,死而复生之事时有发生,倒不是什么稀奇事,所以大家并未以为意,但后來大家发现,变异重生之后的怪物虽然体型与变异之前的魔兽差不多,但攻击力更强,速度更快,性情也更为凶残,而且让人感到可怕的是,这些怪物竟聚集在一块,形成了一股新的势力,它们弑杀鬼界其他魔族,不仅严重威胁到了鬼界三大冥王的势力,甚至关系到了整个鬼界魔族的存亡,这次他们之所以会來到这里,便是得知在此地有变异怪物出沒,只是让他们沒有想到的事,这里竟然聚集了如此之多的变异怪物,以至于几乎全军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