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白色医生大褂的中年男人有着漆黑的半长发,深紫色的眼瞳结合那张微笑的面容,让他看上去显得十分人畜无害,看向我的时候更为温柔的微笑着,男人在看到我和太宰治拉扯的时候,更是笑着的眨了眨眼睛,“啊,你们两个人,的确相处得很好嘛。”
“到底什么地方相处得很好?”
太宰治这个小子奋力推开了我,因为瘦弱的缘故反而被我压着打,穿着白色衬衫的俊俏小鬼就这样有些生气的说道,“笨蛋姐姐。”
他居然还敢骂我,他真是想找死了!
我二话不说一下子又把他压倒,然后骑在他身上说道,“哼,你这个该死的臭小子,快点道歉,谁让你刚才故意吓唬我的,道歉!”
太宰治因为挣扎乌黑的发丝都有些凌乱,那张俊俏的脸上写满了傲气,他挑了挑眉自下而上看向我,“不要。”
“我才不要给一个笨笨的姐姐道歉,再说相信这件事情的你本身就有问题吧。”
这个该死的臭小子。
看来是打算继续吃我的竹笋炒肉了,我扬起手来二话不说对着他的屁股的侧边又来了几下,“臭小鬼,现在这个笨姐姐就教你,当年打不过我的时候,最好乖乖的道歉。”
“啊……你真的敢打我啊。”
被我压倒在地上的少年脸色瞬间就红了起来,清俊的脸上浮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红,他鼓着脸对我威胁,“我一定要报复的。”
“绝对会报复的!”
“好大的胆子。”
就在我俩挠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背后穿着白色大褂和医生一样的男人就这样溜达到我俩的不远处,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这样撑下巴玩味的看向我们,就在我一个分神的时候,下一秒整个人就感觉自己被掀翻过去,虽然嫌犯的人体贴的帮我扶住了后脑,但是我还是因为猛然间接触到地面有些吃疼的嘶了一下。
太宰治一下子就把我压倒在地上,轻松地将我整个人压在身-下,压在我身上的少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就这样俯下身来,他是故意凑到我的耳边坏笑,“哎,怎么,看起来姐姐也就是这样的程度啊。”
他摆出一副看上去就蠢蠢欲动的笑容,少年如此靠近的呼吸让我感觉到格外的不适,有一种清爽又有点邪恶的味道,“那么,现在就让我们尝试下刚才你对我做的事情吧。”
喂!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住手!”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
就在太宰治打算欺负我的时候,这位突如其来的男人终于开口了,他拍了拍手,然后伸出手轻松地就从背后拎起太宰治,然后把小鬼挪到一边去。
被他提起走的太宰治瞬间不干了,少年摆出一副懒洋洋的语气说道,“明明是她先动手的。”
“但是太宰君。”被他称为森先生的青年笑着对太宰治说道,“对女孩子可不能这样啊。”
他将那双深紫色的眼眸就这样安静的落在我的身上,“尤其是这么可爱的女孩,以你现在的年龄估计理解不了吧,但是以后你想起来一定会觉得很丢脸的。”
太宰治鼓着脸看了眼我,漆黑的卷发衬的少年犹如可爱又瓷白的小天使一样,但是当他笑起来看向我的时候,又让人觉得有些痞气,“不,绝对不会后悔的。”
“相反。”
他盯着我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欺负这样的姐姐,才让人觉得根本不够。”
呀,这个小鬼真的让人好不爽。
我果断的喷他,“讨厌。”
太宰治看着我愣了下,然后才歪着头又笑了起来,穿着白色衬衫的小男孩就这样看着我蠢蠢欲动的说道,“姐姐,让我们继续吧,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
“哎。”黑发的中年男人叹了口气,状似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真是头疼呢,现在的小子。”
“好了好了,首领要见她,所以不要欺负她了。”
“呐,太宰君。”
在他说完这句后少年刚才还有些愉悦的表情,瞬间变得一片冰冷,那双鸢色的眼眸更是在瞬间沉了下去,少年耸了耸肩膀,“啊啊,既然是那位首领想要见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啊。”
他说完后又看向我,只不过这一次太宰治没有露出一丝笑容来,反而整个人像是完全落入了黑暗一样,显露出和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成熟和冷酷。
“祝你好运哦,姐姐。”
“下次有机会再见吧,如果有的话……”
我顿时被他的话吓得呆住了,然后少年猛然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他指着我拍着大腿说道,“你又相信了吗?真是个好容易相信人的姐姐。”
,
我:……
这小子果然找揍!
等到那位穿着白色医生服的男人拉着我离开太宰治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差点又掐作一团,感觉在他看来就像是两个猫猫打架一样,眼看着插着兜的男人就这样领着我往前走,一路上穿越了港口黑手党幽深的走廊,我有些紧张的问道,“哪个,我们要去见哪个首领吗?”
“啊,是哦。”
插着兜的中年男人愣了下,然后才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对我露出了更加温柔的笑容,“忘记自己我介绍了,我的名字叫做森鸥外,你叫我森医生就好。”
“森先生……”
我呆呆的重复了下,男人继续微笑着看向我,“是哦,我查过你的资料,你也是医生吧,所以我可以算是你的前辈。”
他说着就这样很自然的打算伸出手拉一下我,结果我本能的往后小退一步,男人看到我的反应愣了下,然后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他的表情十分的冷漠,深紫色的眼眸里甚至满是审视,但是下一秒,他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的对我说道,“我是港口黑手党首领现在的治疗医生。”
“港口黑手党首领的医生……?”
“是哦。”他看上去十分自然地对我说道,“首领已经要病的要死了,所以才需要找到新的医生。”
看着站在走廊里身材削瘦的中年男人,我禁不住确认了下,“是我吗?但是我只是一个实习医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