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变得紧张起来,韩宇能在这种自残式的渡劫中活下来吗?就算这次扛过去了,下一次呢?紧接着,更可怕的一幕发生了。韩宇不但以肉身抗住天罚一击,还在疯狂的吸收着雷电。此时可怕的雷海之中,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雷电正朝四面八方汹涌而来。“韩天师不但是吞天魔体,还是天雷圣体。天雷圣体最可怕之处便是对雷电免疫。这次天罚,恐怕非但伤不到他,还会让他的天雷圣体更进一步。”独孤一剑如梦初醒,惊喜的道。赵问鼎也激动了起来。齐天下的神色则变得难看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恐怖的雷海才消失,韩宇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不但毫发未损,身上还披着雷电,看上去犹如雷神降世,竟是比之渡劫之前还要可怕三分。齐天下的嘴角猛地一抽,刚才还以一剑斩破天罚而自傲,在韩宇面前耀武扬威。没想到韩宇这么快就回应了,而且还是彻彻底底,让齐天下无颜面对的回应。齐天下一剑劈碎天罚很厉害,但是和韩宇直接吸收天罚炼体相比,显然不是一个层次的。这脸打的!齐天下心中无比的憋屈,为什么他一直被韩宇压制?战体乃人族战力第一的体制,应该傲视任何人。齐天下不甘,不服。他要迈过那一步,他要证道成帝。只有先韩宇一步证道成帝,他才能把韩宇踩在脚下,真正的挽回属于他的风采和骄傲。齐天下的第二道天罚降落而下,是一口由雷电凝聚成的可怕杀剑,一剑破虚空,斩天穹。齐天下催动剑气,与之对轰。雷电凝聚成的杀剑和齐天下的剑气都轰然炸死,齐天下被震得闷哼一声,飞出数十里才停了下来,双手发颤,鲜血横流。紧接着,韩宇的天罚也降落而下,同样是一口由雷电凝聚而成的杀剑,比齐天下引来的还要可怕三分。齐天下心中在怒吼,这是怎么回事?他才是这一次渡劫的主角,为什么韩宇的天罚会比他的强?难道连苍天都认为,韩宇比自己强?齐天下不服,十分的不服。“我都被震伤,我看你怎么应对这道天罚!”齐天下斜瞥韩宇的方向,想看到韩宇喋血的下场。韩宇身子猛地一震,无数的天雷之力汹涌而出,凝聚成了一口雷电之剑,和天罚一模一样,迎了上去。韩宇没有急着炼化刚才吸入体内的天雷之力,反而利用第一道天罚的力量,来对抗第二道天罚。第一道天罚是远没有第二道天罚恐怖的,但是韩宇还动用了自身的天雷之力,以至于看上去韩宇凝聚的这口杀剑,比天罚降落而来的杀剑威力相当。“轰!”两口杀剑相撞,同时爆碎。齐天下差点气得吐血,怎么每次他想要看韩宇挂彩,反而都是自取其辱?“哼!投机取巧而已!”齐天下如此想着。齐天下的第三道天罚降落,也是一口杀剑,只不过这口杀剑比刚才那口杀剑可怕数倍,乃是完全由天地道痕凝聚而成。这一次,齐天下施展出了天枢剑诀才挡住了天罚凝聚的杀剑。“我都被逼得动用了极道神通,我看你如何迎接第三次天罚!”齐天下挡住天罚后,还来不及喘口气,便看向韩宇的方向。韩宇始终面色淡然,齐天下的天罚过后,便是他的天罚,同样是天地道痕凝聚而成的杀剑,同样比齐天下的可怕三分。“这一次我看你怎么抵挡!”齐天下心中在冷笑。韩宇左手以阵纹凝聚杀剑,右手施展截天指剑。两道可怕的剑气撞击在天罚之上,而后三道杀剑同时崩毁。韩宇被震得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但是,韩宇还是成功抵挡下了天罚。齐天下顿时有种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你道心不纯,道心不稳,继续如此下去,你会死得很惨。”突然,韩宇古井无波的声音响起。虽然齐天下有些话没说出口,但韩宇怎会不知道他的想法。齐天下的身子猛地一颤,顿时犹如醍醐灌顶。突破武帝境界引来的天罚,何其恐怖。他不稳住道心,好好抵挡天罚,领悟天道之力,竟然小心眼的暗暗和韩宇比较。就算他度过天罚,以他的道心,能够一举证道成帝吗?齐天下十分惭愧,最后看了韩宇一眼,暗含感激之色。而后便全心全意的抵挡天罚,心无旁鹫。赵问鼎和独孤一剑虽然听不到韩宇的声音,但利用天眼可以看到韩宇的嘴型,看得出韩宇在说什么,暗暗佩服韩宇的心胸。可以说齐天下若是成功渡劫,证道成帝。最不利的就是韩宇。而韩宇在这个时候,不但没有捣乱扰乱齐天下的道心,还出言提醒。如此胸襟,谁人可比?齐天下的第四道天罚降落,是一辆古老的战车,战车之上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发出恐怖的长啸之声。这种天罚,韩宇之前在逆乱的时空之中见过,当时被韩宇一剑斩破。不过这一次出现的,比之前韩宇引来的那一次,最起码强悍两倍。韩宇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齐天下引来的都如此之强,按照之前三次的经验来看,韩宇的天罚会更可怕。韩宇不敢耽搁,无数的天材地宝放入吞天魔葫之内,而后把吞天魔葫收入体内,疯狂炼化,修复消耗的元气。齐天下再次以天枢剑诀对抗,虽然挡住了战车,但是被震得倒飞出去数百里之遥,双手裂开,鲜血横流,脸色变得苍白无比。齐天下稳住之后开始大口喘息,燃烧血脉本源气虽然让他的战力大增,但是也让他的承受能力大大的减弱,刚才一股鲜血直冲喉咙,但是被他咽了下去。这让他隐隐担忧起来,天罚一次比一次强大,这一次就差点让他吐血,下一次想要抵挡绝对是一件困难的事情。齐天下急忙服下一株圣药,全速疗伤。现在可再没有心思和韩宇比较了。韩宇的第四道天罚随之降下,果然和齐天下的天罚一样,是一个模糊的人驾驭着一辆古老的战车压撵而来,气势上比齐天下的天罚还要可怕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