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猛还真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人那丝毫没有戏谑的眼神,他不由的愣住了。自己弄是什么意思,他还是清楚的,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他也没少干过这样的事,用一句现在比较流行的话来说,男人的第一次,一般都是献给了自己的双手。这句话可丝毫没有水份,据调查,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男性,都自己那啥过,当然了,这份功劳多少也得归功于岛国的奉献精神,要是没有他们的那些个电影,还是很难做到的。当然,剩下那百分之十几,也有一大半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因为其他外在方面的摩擦而导致丢失了第一次,这些在这里就不详细说明了。重新说回到张猛这里,他在听完后,当时就哭丧起了脸。有前戏、有那方面的刺激,他才能在半个小时以后结束,但如果这些都没有的话,别说半小时了,一个小时能不能出来还是个问题。不过对于那女医生而言,在看到张猛那家伙事的时候,其实心里也已经相信了一大半,现在看到他那为难的样子,心里也明白了一些。倒也没有为难张猛,而是想了想,就说道,“好了,我相信你了。”说完这句话,她就在病历卡上写着没有那方面障碍几个字,不过这只是检查的一个环节,接下去就是检查张猛那东西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病变。如果都没有的话,就要从血液以及体液里进行检查了。毕竟导致不孕不育的还有很多原因,医生又不是神,当然不可能能掐会算了,只有在所有数据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才能做出最合理最科学最权威的判断。可当这个女医生毫无杂念的拎起那东西检查的时候,张猛却是一个没忍住,自己就……那女医生也是个倒霉催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竟然离那个东西特别近,张猛之前都是软趴趴的,现在突然昂首挺胸了,直接是一下子就给顶到了女医生的嘴唇上。而这个女医生好死不死的还在这个时候张嘴惊呼,接下来的事,自然而然就是大家所想到的了。男人和女人其实都是很奇怪的动物,就算心里毫无杂念,可当真正接触上的时候,还是比较容易让人意乱神迷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两人就在这诊疗室里,上演了一场畅快淋漓。张猛今天算是超常发挥了,一方面是这个女医生的穿着打扮,人竟然还穿着丝袜,所以也颇是兴奋,而另一方面,这几天老是在外面晃荡,也没跟三女那啥过,所以他还真是憋了有几天了,也正是这样,这一次,竟然直接是超过了一个小时。完事后,张猛倒没什么,直接就习惯性的用仙气给自己调理了一下,倒是那女医生,差点就给口吐白沫了。吓得张猛提上裤子就溜了。等他走出去老远,这才拍着胸脯暗呼好险,还好这个女医生没事,要不然的话,自己可就得冤枉死了,而且这里又是临县,自己可没什么依仗,万一到时候被人逮住了,可是有理都说不清。大清早来的,现在刚到中午,刚才又那啥了一番,现在他肚子还真有点饿了,于是就找了个小面馆,祭了下五脏六腑。可就在他拍拍肚皮想要走人的时候,突然看到门外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心里一愣,丢下钱就追了出去。但当他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早就走的没影了。他怎么会在这里?张猛心里暗忖着。他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孟尝树的儿子孟德阳。上次自己对县城来了个强势大洗牌,欧阳振华跟孟尝树都纷纷落马,现在正在接受着纪委调查,而孟德阳又仗着老爹的缘故,在县里也是一霸,所以连同他也被关进了看守所。按理说,就算他家里真有点能耐,让他免除牢狱之灾,可也不应该这么快就出来啊,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不可能。张猛自从有了仙气之后,那敏锐度以及洞察度,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所以他坚信,自己肯定不会看走眼。琢磨着,他就在附近转悠了几圈,就在还是没找到什么线索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两辆高档跑车疾驰而来,就停在张猛不远处,紧接着从车上走下来了两对男女,看那穿着打扮,应该都不是县里这种地方该有的人,更像是省里,或者其他大城市的公子哥。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孟德阳虽说跟眼前这些公子哥完全是没法比,但人好歹在县城里,也算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了,这些人会不会跟孟德阳有什么联系呢?就这么琢磨着,张猛也是下意识的就跟了上去。他们进去的是一家酒吧。在咱们国家,酒吧有三种形式,一种就是夜场,也就是所谓的迪吧,一种是静吧,那种放点轻音乐,喝点小酒的地方,跟咖啡厅什么的有异曲同工之妙,还有一种就是这种类型了,算是量贩式的,一天二十四小时营业,而他们进去的这家,就是第三种了。张猛想了想也就跟了进去。随着接触的圈子广了,所以现在的他,穿着打扮什么的已经稍微上了点档次,当然了,这个档次也只是跟他以前相比较得出的结论,要是真跟那些正儿八经的公子哥相比,还是相差甚远。不过在县城还是能凑合过去的。进了酒吧,里面的光线那叫一个昏暗,好在现在是大中午,客人并不多,于是张猛很快就看到了这伙人去的一个卡座。别说,还真让他看到了孟德阳。只不过在这两个富家公子当中,孟德阳就显得好像是个奴才似得,人一来他就站起来点头哈腰,人没让他坐下,他就这么弯着腰站着,可见,他在这俩人面前,应该没什么地位。而这俩人怀里的女人,则是直接连瞧都不瞧孟德阳一眼,只顾着跟自己身边的男人嬉笑,这让孟德阳的存在,显得更加尴尬了。不过人好像也没打算把孟德阳给凉在一旁,没多久就招呼他坐在离自己比较远点的一个角落,好像在吩咐着什么。张猛的听力过人不假,但这里面的音乐实在是有但震耳欲聋,而且又隔了这么远的距离,根本就不可能听到,于是心里想了想,张猛就叫过了一旁的服务员,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递给了他几张大红票子。人现在是有些为难,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还是答应了下来,接着就带着张猛去了后面的换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