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沈拍拍杨定天的肩膀，表扬到：“你最近状态回勇，我很满意，走吧，先去吃顿好的，然后回心，我跟你交流下后续的课题推进计划。”后续的计划是完成《缺陷拓扑学研究在凝聚态物质的应用拓展》这个973项目的第二篇论，沈说第二篇论写完，这个项目也顺利完结了：“第二篇论，定天你来主笔，我审核。”杨定天迟疑片刻后答到：“o……ok。”“o什么k？咋没底气呢？”“ok，我来主笔，沈主任你把关。”“这对了嘛，我当博士研究生的时候，已开始主导课题项目，那个项目是黎曼猜想。你要有信心，你是最棒的。”“第二篇论其实是个新课题，有一定难度，我尽力而为。”杨定天抱起他的橘猫，温柔的撸。橘猫一个劲的在杨定天大腿蹭，瘙痒难耐。沈看出了端倪：“它没绝育吧？”杨定天摇摇头：“没。”沈建议：“还是给它切了吧。”“我们不能剥夺拉普拉斯的交配权。”杨定天不同意给猫做绝育手术。“喵！”橘猫叫了起来，它渴望交配。沈一巴掌呼向橘猫，呵斥到：“管你吃管你住，还得管你的交配，而你呢，为我们的973项目做出过任何一点有价值的贡献吗？”发情期的橘猫无所畏惧，它反手一爪子回击沈。沈再呼一巴掌：“切了，现在切，我带你去宠物医院。”杨定天劝阻到：“别这样沈主任，我来负责拉普拉斯的配种，我们应该遵循自然规律，让雄猫和雌猫完成后代繁衍。猫，一年才发几次情，而人，每天都在发情。”“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沈无法辩驳这个自然规律，遂让杨定天自行安排橘猫的繁衍事宜。有些人呐，确实每天都在发情。萧俊龙修改完他的数学论后，天天跑出去跟妹子约会，一个礼拜没来过心了。沈定的规矩是这样，完成了学术业绩，你们爱干嘛干嘛。盘点了一下学霸积分，结余不到3000万点，而沈数学升15级，在满足系统设定条件的前提下，需要6000万点学霸积分。物理升14级，也需要2000万点学霸积分。“得刷点成，攒积分了。”沈刷成的速度已不算慢，五年多的时间攻克数个数学难题，获得十项数学大奖以及各种名誉头衔，发表8篇四大数学期刊论，出了本数学专著，物理方面也发了三篇prl，以及一篇《科学》。因为沈从事的工作的性质，研究成果的产出有其周期性，他一年出两三个重大研究成果，这在学术界属于火箭般的速度，多少专家学者几年才能出一个研究成果。事到如今，需要5000多万点学霸积分来升级，沈只能选择干苦力，刷章吧，刷数量，刷那些if值高的期刊。《科学》、《自然》是不错的选择，它们都是周刊，发速度快，if值高。写《科学》、《自然》的章，沈需要改变风格，以科普为主，不写太深奥的理论。普通的科普章也难被《科学》、《自然》收录，沈需要科普出质量，科普出高水平。为此，沈前往南港理工大学，开始筹备他回国后的第一篇科普章。南港理工大学拥有华南地区最先进的天观测及数据处理设备，沈还挂着南港理工大学的特聘物理教授头衔，他的选题是……黑洞。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听说过黎曼猜想、霍猜想，凝聚态物理的那些机理规则，再怎么科普化，多数普通读者也看不明白、不感兴趣。而黑洞，是一个人人皆知，却一知半解的存在。很顺利的，沈进入了南港理工大学天观测站。站长卢教授接待了沈，询问沈需要什么。沈说到：“我需要咱们站关于黑洞质量、红移、x射线光度、射电光度的数据样本，如果有可能，我想在您的指导下，亲自操作一次咱们站的射电望远镜。”卢教授点点头：“可以，那么我想了解的是，沈教授是想推进什么课题？”“写一篇关于黑洞的科普章，大概会建立一个新的黑洞活动的基本面关系式，又或者是黑洞熵的修正，诸如此类吧。”沈说到。卢教授一听此言，连连摆手：“那咱们站的数据样本量不够啊，你得去找国家天台，或者nasa。”“不用麻烦国家天台和nasa了，这个项目属于我的小嗜好，独立研究，不必惊动国家和美国科学界。科普章而已，咱们站的存货足够了，我又不是做专业的天学研究。”“沈教授，你都黑洞熵了，这还不够专业？”“这个领域是很专业的，我尽量写的通俗化一些，老卢，帮个忙啦。”“沈教授，你这知天下知地理的，地球还有你不懂的学问吗？”卢教授领着沈进入一间实验室，先看数据。“当然有，多着呢。”沈看到数据后迅速进入工作状态。人眼观测不到黑洞，因为光都被黑洞吞噬了。黑洞被物理学家认为是一种特殊的天体，人类通过射电信号及x射线信号采集黑洞的数据。南港理工大学天观测站这么多年以来，一共采集到255个rlq数据样本。沈一边看数据一边说：“一位美国著名物理学家通过数学计算得出结论，根本不存在黑洞，这篇章发表在prl，当时震惊了物理界。”卢教授记忆犹新：“是的，我也震惊了，当年我刚参加工作。”沈又说：“不久之后，霍金打了这位美国物理学家的脸，霍金同样是通过理论计算，证明了黑洞的存在。”卢教授点点头：“霍金是对的，黑洞是存在的。”沈陷入沉思：“霍金和美国著名物理学家的交锋属于数学物理公式和模型的交锋，可问题是，他俩都没见过真正的黑洞。”卢教授反问：“敢问地球人，有人见过黑洞吗？”“射电信号只能描述现象而无法揭示本质，那么黑洞内部的运行机制到底是怎样的？”沈问到。“沈教授，你是为这而来，小嗜好？”卢教授总觉得沈神神叨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