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海的气温,相对津门来说没有那么的炎热,却是有些闷热。站在珠黄江的一座大桥之下,面除了传来汽车轮胎压过声,还有鸣笛的声音之外,这里还算是较安静。四下无人,陈玄跟唐刀对视了一眼,这个地点很不错,即便是发生什么大规模的冲突,短时间之内,也是不会被人察觉到。“人来了!有四个,都是地级武者的程度!”没过多久,微微闭着双眸的陈玄对着身边的唐刀提醒道。唐刀当即是将背后的短刀抽了出来。今天砍了不少人,这把刀的锋利程度,让唐刀十分的满意。咻咻咻!破空之声传来,夜空之,黑色的手里剑,这么朝着陈玄的头顶之射来。唐刀却是敏锐的踏步向前,在陈玄的身前,将那些手里剑全部都抵挡了下来。手里剑是岛国忍者专用脱手暗器,而脱手暗器指的是射出去之后不会再收回的暗器。由此可见,也足以证明这次来的忍者,相当的自信,甚至是狂妄。他们完全不怕手里剑会,留下什么痕迹,被什么有心人察觉到。“二阶堂丸,这是你说的陈玄的小弟吗?反应的确不错,不过,你了他的毒,是不是太愚蠢了一些。”大桥底下,一个岛国人的声音阴阳怪调的响了起来。唐刀当即是锁定了目标。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甚至不足一米六的瘦小男人,看不清面容。不过可以看到,这四个来人,他们都没有遮掩面部。也是说,这些人都是那什么弑神社的忍!“三个男人一个女人。”唐刀辨认出了对方的性别,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那一张女人的面容,很漂亮,但有一种病态的惨白色。陈玄淡淡的点了点头,而后对着唐刀说道:“站在我的身后,你现在不适合动手。”“是!”唐刀应了一声,从陈玄的身前退了回去,手的短刀也是收了起来。他对于陈玄的信任,是完全没有条件的。只要陈玄说不用他出手,那是百分之百用不到他!陈玄也是喜欢唐刀这一点,从来不会拖泥带水。要是换做洪晓明在这里,肯定是要跟自己讲一番义气,然后让人家的手里剑扎了屁股之后,再哭着躲到陈玄的身后……“这个男人很帅气嘛,至于你,你是谁?”四人已经是走到了近前,这次开口的是四人之唯一的女性,她穿着的是束身的长裤,脚下穿着的是很高的白色运动鞋。这装扮本来是很靓丽,也很凸显她的身材。但是在陈玄看来,这个女人是那么的恶心,甚至他嘴角都已经是撇了撇,浮现出了一幅厌恶的表情。“我对老女人没有兴趣。”陈玄开口吐露而出很纯熟的岛国话。顿时间,让对面的四人都是懵逼了一下,而后那个面色惨白的女人,整张脸都变得狰狞了起来。在他边的一个魁梧胖子,却是松开了脖子的领带,笑道:“呵呵,你的口音听起来很纯正,你也是我岛国人么?”“别拿我跟畜生。”陈玄的回应简短霸气!他嘴角的弧度,更是充满了不屑的意味。当即,对面的四人都是杀气四溢了起来!那捂着肩头的二阶堂丸,却是对着陈玄眯着双眼沉声问道:“你,应该是陈玄君了吧?”“哦?是你打伤了我的人?”陈玄转头看向了二阶堂丸,眼神依旧是不屑。看到陈玄这般姿态,二阶堂丸冷笑一声,对着身边三人一个挥手,冷笑一声说道:“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有什么本事。你的人说,我不可能接下你一招!我不信!”二阶堂丸已经是将b-i'sh0u拿在了手。“二阶堂丸,你如果想要快点死的话,那继续动手,我给你的药只能压制住du's-u不扩散,这样你还能勉强活到早,你要是现在跟人家动手。我担保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二阶堂丸未曾出手,一旁的那个小矮个已经是怪笑一声开口了。“可恶!江川阁下,请给我特效药,让我跟这个陈玄来一场决斗!”闻言,二阶堂丸面色惨白起来,回头对着那小矮个行了一礼。陈玄见状,微微挑了一笑眉毛,看得出来,这个叫江川的小矮个儿,应该是这群人的首领了。“退下吧,让红丸桑去跟这个陈玄玩一玩。红丸桑拜托了。”小矮个江川的态度很坚决直接是让二阶堂丸退下,而后是对着那面色惨白的女人开口了。从他的敬语可以看出,这个女人跟他的地位,其实也是不相下的。“好的,龙国的帅哥。你是觉得人家年纪大了伺候不好你吗?呵呵,来嘛,干巴爹!”那红丸桑这么扭动着柳腰丰臀,朝着陈玄逼近了过去,那原本有些狰狞的面庞,瞬间换了一张小萝莉的俏脸,还对着陈玄不断的装可爱。陈玄几乎要吐了。这个恶心的女人,年纪恐怕已经是有七八十岁了。之所以能够保持现在的姿态,那都是因为其修炼的功法缘故。一旦散功,其面容恐怕是其丑无啊。“干泥马啊!死!”陈玄根本不给那女人靠近自己的机会,一声叫骂出声之后,右手凝结剑指,直接是朝着那红丸桑指了去。咻!破空之声传来!在场所有人没有看清楚陈玄手射出来的是什么。那红丸桑下意识的想要躲闪。然而,她骤然感觉额头一痛,紧接着面有一些湿滑的东西滴落而下。她伸手一摸,竟然是鲜血。在她的眉心处,直接是出现了一个血洞。等她看清楚了手的血迹之后,人也已经是白眼一翻朝着一旁躺了下去。身后的唐刀是连连摇头,这样的女人,在陈玄的手估计也只能是活这么一会儿了。“真气还是不够凝练,看来即便是服用了那颗筑基丹,也不可能突破到凝元期,至少是需要三颗!”陈玄目光平静,看着红丸桑的眉心处的血洞,失望地摇了摇头,对于自己这招他很不满意。若是体内凝练的是真元的话,凭这一剑指,三百米开外,足以完全将其脑壳洞穿。哪儿能是如同现在这样,只是勉强毁坏了大脑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