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从某一种程度来说,是一场权力的洗牌,亦或者一场掠夺。扶罗韩并没有错,这一场战争,关系到两个民族的成败,必然是最为赤|裸|裸,也最为残酷的。鲜卑大军南下,是为了掠夺原的女人,以及财物,为了占据繁华温暖的原。对于扶罗韩等人而言,温暖的原,无疑是这个世间的天堂。没有经历过严寒与冰封,那不能体会大幕的众人对于原的渴望。这种渴望来自于骨子深处,来自于性命的占有欲。毕竟原的冬天,要大幕好过一些,也不用在冬天来临之际,担忧族人的死亡。带着兼并原的野望,扶罗韩壮志在胸,率领着八万鲜卑精锐之师南下。……“驾!”……纵马而飞,扶罗韩眼充斥着无尽的野望,心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在咆哮,马踏原,完成檀石槐都不能企及的伟业。一想到这里,扶罗韩心激荡万分,忍不住朝天怒吼,道。“天狼神!”天狼神是鲜卑民族的信仰,此刻随着扶罗韩怒吼而出,双臂伸向天空,仿佛在祈祷,在祈求。“天狼神!”“天狼神!”“天狼神!”仿佛这三个字有无形的秘力,八万鲜卑精锐纷纷放开马缰,效仿着扶罗韩的模样,将双手伸向天空,祈求天狼神的赐予。如同这样他们会得到最大的力量,让他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信仰永远都是盲目与神的,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信仰,可以说是传承的大事。这一刻,扶罗韩彻底激起了鲜卑大军的杀心,信仰的力量在众人心充斥,他们沸腾了。“驾!”逆行而来的骑士,拥有极佳的马术,哪怕是逆风而行,也达到了极速。这便是大幕,天寒地冻的时候,训练出来的勇士。他们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早已经习惯了杀戮,习惯了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生存的本能。“报……”一声号子响起,逆行而的骑士已经赶到了左贤王扶罗韩三箭之外。“吁。”一把勒住马缰,**战马极其通灵,几乎在一瞬间便由极速前进转为了静止,停了下来。“唏律律!”战马仰天打了个响鼻,然后轰隆一声,八万大军像是事先排练过一样,在瞬间便停了下来。看到这一幕,扶罗韩心充满了自豪,这八万大军是他立足东鲜卑的根基,为之纵横漠北的凭仗。这是由他一手训练而出的精锐铁骑,他相信遇到原大军,一定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铁骑一出,所向披靡。……“发生了什么事,可有原大军的消息传来?”迎着扶罗韩森寒的目光,骑士连忙,道:“禀左贤王,我军斥候南下,只发现有十万原大军,然而原军队极其警觉,我军斥候继续南下,会无缘无故的消失,根本联系不。”“嗯。”微微颔首,扶罗韩也是沙场宿将,自幼在杀斗场长大,他自然清楚这十有**是原大军放出的烟雾弹。很显然,原群雄,想要利用信息的不对等,来迷惑他们。心念头闪烁,扶罗韩看着骑士,道:“本王知道了。”……“十万原大军又如何,这里是大幕,天时地利皆在我!”呢喃一句,扶罗韩心里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振臂高呼,道:“大军显露踪迹,继续南下,告诉原人本王来了!”“杀!”“杀!”“杀!”……巨大的喊杀声,震动天地,扶罗韩对于军心的振奋感到满意。因为他心里清楚,只有军心可用,他才能放手一战。“秦王嬴斐,本王到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传说那般犀利!”……“禀王,斥候传来消息,扶罗韩大军距离我军不到百里之地,恐怕正午时分能够赶到!”瞥了一眼白歌,秦王嬴斐虎目之掠过一抹杀机,大喝,道:“三军听令准备战斗!”“诺。”……“魏公!”“秦王。”秦王嬴斐深深的看了看魏公曹操,,道:“由你统帅二十万大军,布下箭阵,严阵以待。”“等到骑兵南下之时,从撕裂出一道口子,供骑兵穿过,与此同时,阻杀扶罗韩大军。”“诺。”……“韩公。”“秦王。”瞥了一眼渐生华发的袁绍,秦王嬴斐沉声,道:“由你率领五万弓箭手,布于箭阵之前,等到骑兵南下,由你部阻敌,给于骑兵争取时间。”“诺。”……“纪灵,鞠义,夏侯渊何在。”“末将在。”秦王嬴斐眼杀机滔天,望着前方,大喝,道:“三位将军以鞠义将军为统帅北迎战扶罗韩,记住此战只能败不能胜。”“诺。”……“典韦何在。”“王。”眼底掠过一抹骇人杀机,秦王嬴斐沉声,道:“由你统帅步卒大军,与箭阵之后筑九尺高台,立三军令旗。”“诺。”点头应诺一声,典韦虎目之满是凝重,他心里清楚,按照秦王嬴斐的部署,这一战他作为战争的统帅。这也意味着步卒大营,是指挥枢,肩负着重大的意义。……随着秦王嬴斐一声令下,原大军有条不紊的开始了部署,不论是北的诱敌大军,还是筑高台的步卒,都在第一时间行动。因为他们心里清楚,秦王嬴斐命令下达,意味着战争的临近。……“王,鞠义三人北,一旦交战撤退不及时,恐怕将会是这一场布局最大的弱点!”九尺高台,军师郭嘉眼底掠过一抹凝重,他心里清楚,对于佯败的时间以及地点都需要把握到关键。因为一旦让扶罗韩察觉,意味着这一场布局的失误,秦王嬴斐费心费力的布局,也将没有了作用。“呼……”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嬴斐望着大幕的天空,道:“此事事关重大,孤也没有办法,只能靠鞠义自己把握了。”“毕竟除了鞠义之外,不论是纪灵,还是夏侯渊,都没有这个能力。”